后来的陈小妍总会想起那个爱吃橘子糖的少年,想起那段时间,就继续练,一直练…
有一年年年病了,那年陈小妍14岁,那天雨下得很大,陈文月在长月做生意,又是相隔几千里。
陈小妍前两天犯了错,既挨了打,嬷嬷还把年年扔到柴房里锁起来。
“想学好这些,做什么大家闺秀,还整天抱着个小狸,成什么体统!就该将它饿死打死了!好治治你家娘子中的邪!整天想什么郎君!尽想着勾搭人吧!”
两天后嬷嬷才将锁开开,露出奄奄一息的年年…
陈小妍哭了,她抱着年年,月薇就跟着她在雨中跑,她们到了医馆,想让大夫治治。
是当初那个大夫,他嗤笑:“我是大夫,医的是人,这种畜生我可医不好!”
“不过嘛…这钱……要是…”
“我给…我给…您能不能先救它…”
“这怎么…”
大夫一脸为难。
“我救!小娘子不必为这种畜生不如的庸医迫害!”
这是一位四五十岁的老先生,他从门边打伞路过。
“小娘子速速随我来。”
年年没有生命危险后,陈小妍总算放心下来。
“恩人,多谢了,这银子您一定要收下!”
“不必,老朽不缺银子,我们也有缘分,若是小娘子愿意,不如做我徒儿,可将医术教予你。”
老先生姓云名霖,字泛之,洛京人,无妻无子,这回来烟州游览。
拜完师以后,陈小妍每日上午学医术,下午学规矩。
下午打的手,受的伤,抹抹药,第二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有一次,嬷嬷打狠了,第二天留了印子,叫师父看到了。
“陈丫头,这…这是什么!做老朽的徒儿,还叫人家打!呵!以后出去别说是我教的,尽叫人笑话!”
说完便给陈小妍丢了一瓶药,气呼呼的不看她!
陈小妍见师父是真对她好,不过刀子嘴豆腐心,便把这几年的事说给师父听。
师父听完口气明显软了些。
“陈丫头,你不用这样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不用活成别人喜欢的样子。老夫也这么活了四十多年了,旁人自然也会指责,但不是所有的那些话都是为你好,既然是不好的,就不必听,女子如何,女子便要成日待在家中,不妨活得肆意些。你从前那样活得很快乐,那样已经比他人好多了,那样就够了从前懂得的道理,怎么长大还忘了?”
“可…”
“可什么可!我怎么收了个傻徒儿!还付钱请人家来打自己!”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是她们的问题,只是看你家钱多,嫉妒罢了,一直不断地给你找麻烦,她们对女儿家的要求太苛刻了,怎么不见她们对男儿有什么意见!”
“快,听我的,赶紧把那什么嬷嬷给我送走,学什么学!”
当天下午,嬷嬷来的时候知道自己被辞退了。
直接便怒骂道:“你这种人,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小小年纪竟这般恶毒!你会遭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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