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盛墨兰,这是我穿过来的第二个月,因为原主落水和大夫诊断的失忆,我在这个家过的顺风顺水,完全不用担心人设问题。这俩个月我在“我娘”的四处串门和对剧情的记忆把目前接触到的所以人都认全了。并且对于原书的女主,盛明兰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我当时想着,小孩子吗还不简单,带她一起玩肯定能增进感情。于是忽悠着她跟我爬树抓婵,上山下湖。嗯,于是我们在府里四小姐性情大变的传言里被盛宏,也就是我现在的爹罚抄书了。
笑话,区区罚抄,我这么多年义务教育是假的吗?,抄写这种东西在无数个早读课间早就出神入化了。我甚至很大哥对和我坐一起的明兰说:“小明兰,不是什么大事,不用一天我就抄完等我抄完我就帮你抄。”
和我一起坐在书桌前的明兰眨巴着眼睛看着我自信翻开书,然后迟疑俩秒拿去笔,还没下笔我就把头摔在桌上。呵,繁体字中的繁体字,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能画,但是我不会写毛笔字啊。
后来我不仅没有展现出属于大哥的“担当”魅力,反而压榨起了“小弟”,这书抄到了最后是明兰帮着我写完的,并且她还很不客气的嘲笑了我依葫芦画瓢写的字。
“四姐姐,你落水后怎么连笔都不会握了?都说我的字不好看,你这看起来比我还……”她嘿嘿的笑了俩声,活像是班级倒数二嘲笑倒数第一。
我敲了敲她头,干咳俩声:“字这种东西,身外之物身外之物,不用在意不用在意。”我举起小拳头凑到明兰面前,威胁她“虽然我不在意,但是你不能说出去。”确实太丑了,我都有点不忍直视了,看来以后我得去学学毛笔了。
还没等我确定什么时候偷偷摸摸去学毛笔,我的便宜爹和我那情深不能自抑的小娘已经迅速给我备好了补习班。
那天盛宏来看林小娘,俩个人郎情妾意半天,虽然这样的画面这俩月我已经看过了很多次,但我还是没习惯,只想迅速逃离现场回去瘫着。腿已经快退到门槛口了,谁知道他们的话题忽然转到我身上,我踏出去半只的脚被他们生生喊住。
“宏郎,墨兰儿前几日调皮但是这几天都改了。你罚她的抄写她也很认真的写完了,你就别气了。墨儿,快把你父亲让你抄写的拿上来,给你父亲看了他就不生气了。”林小娘拉着盛宏的手喊着我。
我沉思了片刻,慎重开口:“我觉得还是不要了吧,我有点不好意思。”我怕盛宏直接气晕。
“墨儿,你看你这孩子,自家人有什么害羞的。”林小娘笑着开口,喊着我的丫鬟云栽,“云栽,你去帮四小姐拿来。”
云栽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去我屋里拿了出来,我扶额,看着林小娘高高兴兴的接过然后拿着给盛宏看。
“宏郎你看,墨儿可认真了。”
盛宏早就被林小娘的软语哄的很开心,现下压着嘴角和林小娘一起看,然后俩个人在打开的那一瞬间就凝固了。
林小娘似乎被吓到了,问试图透明的我:“墨儿,这是什么?这是你写的吗?”
一旁的盛宏似乎有些生气,眉头蹙起:“墨儿,你写成这样是故意气爹吗。”
我转头,拿起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小娘,你知道的,我落水了,我不记得怎么写字了,我有很认真写的。”落水兄,失忆兄,黑锅背好。
林小娘也开始抹眼泪,哽咽地对盛宏说:“宏郎,墨儿她这失忆太严重了,我可怜的墨儿……”
盛宏扶着她坐下,抚着她的后背安慰着:“你看看你,别哭了……”我趁着这间隙立马踏出了我没踏出的那步溜了。
我不知道盛宏和林小娘昨天聊了什么,第二天早上我就被林小娘拉起来坐在了城里字写的最好的教书先生面前,与之而来的还有府里仆人谈资又多了条性情大变的四小姐写的字“惊天地泣鬼神”。谣言谣言,没这么可怕的。
我被压着练了一段时间的字,而被那手字吓得不清的林小娘的碎碎念从最开始的“我这才情的女儿怎么会有这么一手字”也变成了“我就说我女儿怎么可能这样。”依靠以前的知识,我学习挺快,字也有点起色。
宥阳的夏天在我的练字里度的飞快,褪去了夏天的炎热,吹过的风也少了几分闷热带了几分凉爽,而盛家的嫡长女盛明兰的婚礼也在这季节里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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