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大夫!”两人一马到医馆时已经是凌晨了,天刚露一抹鱼肚白。君卿陌急得不行,一路过来夜轻歌都在发烧。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好不容易到了个医馆却没人开门,这可如何是好?
“大夫!大夫!你开开门哪!救命啊!快开开门啊!”君卿陌抱着夜轻歌绕着医馆喊了两圈,终于有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吱嗄”一声打开了门。
“何人在此喧哗?”老人开了门,问道。
“是我是我,东离靖枭王!”君卿陌怕老人不给治,连忙搬出身份来压人。
谁料,老人“哼”了一声后转身关了门,还上了闩。
“这是,怎么了?”君卿陌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在王城时太子也是这么吓唬人的啊?为什么人家把人唬得服服贴贴,自已则吃了个闭门羹呢?
屋内,老人家抚摸着画像上的一个妙龄女子默默地流泪。
“二丫啊,现在的王朝怎么就这么乱呢?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老人哽咽着,问道“你说,爹爹救不救啊?那女娃跟你一般年纪,伤得挺重啊!”
老人说着,抬头看向窗外。君卿陌旧不死心,在门外歇斯底里地大喊着,求他救人。
“唉,当官的再无耻,那小女娃是无辜的呀!”老人叹了口气,终是打开了门“进来吧!”
“谢谢。”君卿陌嗓子都喊哑了,道谢声微乎其微。
“你先把她放下。”进了门,老人示意君卿陌把夜轻歌放到病榻上,君卿陌则一脸为难。
“她的伤在后背,我怎么放?”老人本想发怒,但听了君卿陌这番辩解后怒气也散了。
“老夫帮你!”最终,两人合力把夜轻歌放到了病榻上。她一趴下,后背的伤便展露在眼前。
“怎么伤得这么重?”老人不悦地皱了皱眉,问。
“我也不知道,我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就这样了。”君卿陌无奈地摊摊手,表示他不知道事情的缘由。
“这丫头伤了筋骨,怎么着也得养个两三月才能好。”老人翻看了下夜轻歌的伤口,得出结论。
门外,桀骜则局促不安地跺着脚,来回踱步。看得出它也挺担心夜轻歌的。
而夜轻歌,只是没有力气睁开眼。两人的对话她都听见了。
两三个月?真可笑,如若她真的在这儿待上两三个月的话她还回去干嘛?去给已经死去的君卿烨上香吗?
“伤口,感染得挺严重的。老夫替她消炎上药,你去洗洗干净!”老人洁癖挺严重的,要不是看在病人的份上早就把他扔出去了。
闻言,君卿陌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的确,昨天把夜轻歌从水中捞出来时身上就已经湿哒哒的了。再加上用身体替夜轻歌挡了一整夜的雨身上的气味……难以描述。
“老人家,在哪儿洗呀?”君卿陌出了门之后又折返了回来,恬着脸问。
“出门左拐就是了,衣服的话自己在内室的衣柜拿。”老人一边准备给夜轻歌做针灸的道具一边回答。
“哦,好嘞!”君卿陌应了一声便去拿衣服和水桶。当他按老人的指示出门左拐看到那个不足五平米的的建筑物时,傻眼了。
“在……在茅房里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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