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茴今晚不想出风头也出够了风头,谢燃对她什么态度,别人眼睛也不是瞎的,都看得见。
旁观者认为这两人间肯定有点东西,看来陆茴的美貌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眼力见跟着形势转的女人们忽然把陆茴当成了香饽饽,和她说话的架势比亲姐妹还要亲。
路人甲:陆小姐,您和谢先生原来这么熟。
陆茴倒也没有。
路人甲:我刚刚看见谢先生和您聊的很开心。
陆茴是误会,其实他刚才一直在骂我。
女人稍稍愣了愣,摸不准陆茴这是在搞哪一套。
路人甲:哈哈,陆小姐别跟我开玩笑了。
陆茴真没有,他骂我去死。
路人甲:……
女人好歹也算半只脚踏进豪门圈的阔太太,她放下身段想和陆茴结交个朋友,怎么这人长了嘴就是不会说话呢?
真不知道谢燃是什么眼光。
路人甲:陆小姐,您真幽默。相逢即是缘分,方便加个微信吗?
陆茴酒喝多了,这会儿尿急,想上厕所,她打开手机。
陆茴你扫我,快点。
路人甲:加你了,以后常聊。
陆茴抱歉,我先去个洗手间。
阔太太看着还没通过好友申请的微信,有些气结,但又不能不忍,她还想利用陆茴的关系和谢家搭上线。
陆茴火急火燎上了二楼,楼上房间太多,她一时半刻没找到能用的洗手间。
陆茴准备随手找个人问一问,她可不能被一泡尿给憋死。
宴会的客人基本上都在一楼,走廊几乎半天见不到一个人。
长廊拐角的尽头,隐隐约约好像有声音传过来。
陆茴踩着小高跟走过去,离她几米远的地方站着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站姿不端,慵懒随意,身体里的骨头跟被抽走似的懒洋洋靠着门,背影都透着“爷好叼”的气质。
地上铺了层毛毯,陆茴的高跟鞋在上面听不见声。
她走过去,清冽的男声撞入耳中。
路人乙:岑哥,晚点夜宵吃什么?怎么着也要来顿人均两万的海鲜。
岑越泽:吃个几把。
被迫偷听到的陆茴好想转头就走。
她这是听见了个什么不该听的登西?
她偷听的太专注,一声震惊的“卧槽”无意中脱口而出。
本来在聊天的两个男人纷纷转过头,岑越泽漆黑透明的眼珠子,颇为深邃定在她脸上。
岑越泽身边站着的那个男人似乎才感觉自己丢了个大脸。
路人乙:岑哥,我先撤了。
岑越泽:滚吧。
二楼好像就剩下他们两人。
陆茴本来想看开口问下洗手间在哪儿?抬头一看这位哥“别烦我”的死妈表情,瞬间就闭上了嘴。
岑越泽:你谁?
陆茴无辜路人。
她有点憋不住,但看这个人拽的和个二百五似的模样,决定先套个近乎在问路。
陆茴哈哈哈你长得挺帅哈。
岑越泽勾唇笑了下,毫不夸张,美的神魂颠倒,小脸精致雪白,眉似弯刀眼能杀人,漂亮似神仙。
岑越泽:确实。
陆茴觉得已经是时候问洗手间的位置了。
男人却张口打断她。
岑越泽:我想起来你是谁了。
陆茴呃,我的确在内娱小有名气。
她感觉可能最近自己是真的太红,走哪儿都能被粉丝认出来。
不过她说出去也是个不大不小的三十八线女明星,有点粉丝也正常。
陆茴还是第一次碰见自己活的粉丝。
陆茴要我给你签个名吗?
岑越泽:谢燃的舔狗。
陆茴?
真素太无语了。
陆茴脸上的表情好难看。
岑越泽:那个说自己是谢燃未婚妻的疯女人。
陆茴我不是。
岑越泽:哦。
虽然是平平无奇简简单单没有温度的哦字。
但这个字就他妈的听起来好挑衅。
你听听看这种叼得要死的语气像是相信了吗?
陆茴在怼回去和上厕所之间选择了后者。
陆茴请问这位姓岑但是不知道怎么称呼的大爷,您知道洗手间在哪里吗?
岑越泽:在我身后。
岑越泽不带一丝留恋和情绪,转身迈开大步,立马就走。
这对陆茴而言是一个插曲。
她上完厕所,就想离开这个无聊的宴会。
陆茴刚下楼,很不幸被盛朝明逮住。
盛明朝:我不送你了,今晚我还有点事,你自己打车。
陆茴我的车已经到了。
她避如蛇蝎,盛朝明却没有多少快活。
盛明朝:行,那你走吧。
陆茴没有不舍,没有失望,也没有委屈,头也不回说走就真的走了。
对外,盛朝明从未承认过有这么个妹妹。
现在她想通了,行为洒脱,放弃示好,却好像不是他想看见的,不然他也不会浑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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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司机是个话痨,罗里吧嗦和陆茴说了一堆历史故事。还好后来他平时听的车载广播准点开播,打断他倾诉的欲望。
主持人:据正阳新闻报道,最近在市里发现几起无法用科学解释的非自然现象,有民众称看见了云层被撕裂,天空中还有御剑飞行的人。
主持人:这些现象,粗略估计已经发生了三起。
主持人:有几十位民众都坚持称自己真的看见了会飞的神兽。
主持人:对此,我们节目将会持续关注和报道。
陆茴感觉好假,这广播听起来就好像靠编出来的段子骗点击的神棍节目。
能在天上飞的不都是修仙之人吗?
肯定是假的,fakenews。
本章完
作者:今天有点累了下次补上。
作者:第二位男主就要上场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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