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殊坐于榻沿手忙脚乱的不知如何是好,一遍遍的用湿帕子擦拭着叶衾辞突然开始泛红且不停冒着汗珠的面颈部,可却越擦越红。
“师尊,您面色怎的越发红了?”
“........你出去,出去!”
叶衾辞推开俞殊的手遣他出去,但俞殊就是不放心,便忤逆着在其身侧贴身照看着,守在门外的雀儿瞧不下去了,推门进去,一把将俞殊拽出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师尊此时需要人照看,你拖我出来作甚?”
“不,他不需要,你在里面能做什么?”
“可是师尊他身子不适,就算做不了什么,我也不能放他一个人在里面。”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他那般模样分明是中了媚药,他遣你出来便是要独自将那邪毒逼出来,方才他同那位仙君都未曾言明,你个晚辈在其身侧盯着,他此后又如何还有威严?”
“怎么会?.....”俞殊回想着方才叶衾辞那番模样,一切皆是明了了,他从未在师尊身上见过‘欲’这个字的具象,此时细细想来,刹时他便红了脸。
“你个熊货脸红什么,脑子里想什么东西呢,不若,你进去帮帮你师尊,如此他还能省些灵力,放心,我在外面给你望风。”雀儿出言调戏着俞殊,一瞧着他那副憨样,她就乐得不行
“休要胡言!”他如今连贼心都不敢有,如何会有贼胆?
“啧啧啧,瞧你这一本正经的模样,得手怕是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你一个女儿家,对于这些难以启齿的事却这般了解且奔放,知不知羞的?”
雀儿闻言白了俞殊一眼,你说他固化难改吧,这小子竟敢对自己的师尊生出情爱;你说他敢于直面世俗吧,他又在情爱之事上畏手畏脚。
“姐姐我啊,虽是修行不易,但是好歹比你多活了几百年,自然比你们这些个迂腐的人眼界开阔多了。”她坚信,有朝一日自己一定能见到这二人互诉衷肠,那画面,想想都十分赏心悦目。
约莫半炷香后,顾南秋才压着刘管家回来了,好家伙,这人修为还不算太低,竟能在他手中逃出二里地。
“你们在屋外站着作甚?这天都快亮了,难不成衾辞歇下了?”
顾南秋说着便将被绑成粽子的刘管家丢给了林婉清,而后便要去推门,俞殊忙上前拦住了他,顾南秋有些恼了。
“我说,小子,你怎么什么都要管,小辞是收了你为亲传弟子,而不是卖给你了!”
“你不若少费些口舌,左右此时我不会让你进去的!”
“嘿,你这小子怎么冥顽不灵呢,是你师尊叫我去抓的人,我人抓到了你不让我进,那我将他放了?”
两人正僵持着,雀儿与林婉清正要出言讲和之时,叶衾辞开了房门,俞殊瞧着他除去颈部发丝未干,其他已与平日里无异,才算是安了心。
“进来吧,俞殊,你去将徐夫人他们带来。”
“好。”
俞殊领命去了徐夫人房间,将那哭哭啼啼的徐夫人和徐员外的魂体带了过来,刘管家见到徐员外之时,显然是被吓到了,他以为徐员外的魂体早被勾去了地府。最终在三人的对峙下,刘管家招认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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