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殊将叶衾辞发尾处的竹叶拈掉,而后将之一把打横抱起,低头瞧着怀中面色泛红、酣睡不醒之人,俞殊尽力压抑着内心的雀跃,却如何也抑制不了‘砰砰’直跳的心,他这三年以来的‘筹谋’终是得逞了,此后,顾南秋休想再碰他师尊一下!
许是那些弟子接聚去義安殿瞧热闹了,俞殊一路将叶衾辞抱回昙玦苑,路上硬是没撞见一人,倒是路过的林婉清偷偷瞧见了这一幕,一时觉着有那么一丝不对劲,却也琢磨不出个究竟。
俞殊将叶衾辞放在榻上时,尚未来得及起身,便被醒来的叶衾辞一把抱住了脖颈,下一瞬,俞殊便半倒在了叶衾辞身上,随之而来的是喷洒在脖颈上均匀的阵阵呼吸。
“娘亲。”
身下之人神识不清的抱着他轻声呢喃,俞殊无奈的笑了,而后柔声出言自证身份。
“师尊,是我啊。”
叶衾辞愣了片刻后也不知听懂了没,只是松开了紧箍着俞殊脖颈的双臂,反将之推起了些,仿若是想瞧个仔细。
“哦,是你啊...”
叶衾辞含糊吐出几字后,双眸缓缓阖上了双眸,双手也随之放下,只片刻便入了眠。这一连串的动作让俞殊以那般姿态愣了片刻,可愣着愣着,他便生了邪心;俞殊紧盯着那粉润的薄唇,回想着三年前他吃醉了酒的那晚,所谓酒壮怂人胆,想必他那时便是如此吧?
身子不受控制的下压,直至两唇之间只能放下几张宣纸时,俞殊猛地起身,顺势扇了自己一巴掌,并出言低声自我斥责。
“混账东西,不能如此冒犯师尊。”俞殊想着自己定不能行这些龌龊的勾当,师尊对他定是没有情爱的,他若这般行事,便是对师尊的亵渎。
可是,碰一下额头应是不打紧吧?这般好的机会,若是放过了,下次便不知是何时了,于是俞殊给自己寻了个借口;纠结许久,终是俯身以唇轻触其额,只片刻,俞殊便被正欲侧身的叶衾辞吓得再次猛地起身,直至确认叶衾辞只是换个了睡姿,这才长舒一口气,而后为其脱下锦靴,盖好被褥,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去了。
俞殊再次去到義安殿之时,二长老与五长老正吵的面红耳赤,三长老与四长老试图拉开二人,堂下跪着的汐月与妄昔也在不停的互相指责,掌门出言劝慰都不见他们消停;殿外瞧热闹的弟子们偷笑着,俞殊不解,此事分明就是二师伯的女弟子言行过于嚣张跋扈惹出的争端,为何还没做个决断。
掌门瞧见俞殊便如同寻到了救星,凌榆那犟牛什么都不愿意多说,他那个二师弟向来袒护妄昔惯了,因着妄昔之父曾舍命相救于自己,故而就算是于事情上不占理也要护着她,这才将妄昔养成了那般盛气凌人的模样。
“行了,俞殊回了,究竟谁对谁错,问问便知。”掌门提高了几度音调,摆出了一副威严的模样。
五长老闻言即刻便不再同二长老争论,改去逼问俞殊,五长老生气的模样属实瞧着有些凶悍,仿若一拳下去能打死一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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