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约莫亥时末,寅川在榻上翻来覆去,止不住的回想着白日里婉清的一颦一笑,,如何也静不下心神;忽而邻屋传来一阵欢呼声,将他吓得虎躯一震,寅川不免低声咒骂一句。
“大晚上的鬼嚎什么呢,这般年岁了还不懂情爱,整日就知道像个痴呆一样傻乐。”
随后,“哐”的一声俞殊一把拉开的房门,又将在睡梦中的雀儿吓醒了,但她今日太累了,于是换了个姿势又沉沉睡去了。
“师尊,弟子突破了!”
许是太过兴奋的原由,俞殊一时忘了礼数,飞奔而来,见叶衾辞屋子里还有光亮,未做询问便一把推开了屋门,瞧了一眼榻上无人,便循着屏风后寻去,正好与略显慌乱拢着衣衫而出的叶衾辞撞个满怀。
俞殊扶着叶衾辞腰身的手还能感觉到湿润,那薄薄的外衫干湿交加的贴在躯体上,而叶衾辞五根骨节分明、白净修长的手指紧拽着衣襟不肯撒手,似在捍卫着自己摇摇欲坠的长者威严。俞殊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巧撞上了师尊沐浴,显然,他将师尊吓得随手抓了件衣衫便出了浴桶。
瞧着叶衾辞修长的颈、胸前若隐若现的薄肌,嗅到那熟悉的昙花香,俞殊片刻便涨红了脸,许久,凝住的呼吸才得到了释放;他深吸一口气,将自己冒失的爪子收了回去。
“师、师尊....”俞殊垂下头去,一时心虚,所言无物。
“你这孩子总是这般冒冒失失的。”叶衾辞言语上虽是责备,语调倒是温和,面上还带着浅笑,而后越过俞殊,去衣桁上取了寝衣便又往屏风后而且。
“你方才所言何事?我没听清。”想必是重要之事,不然俞殊不会如此莽撞。
俞殊瞧着屏风后透光的身影,不知在心虚什么,忙转过身去,眼神飘忽不定。
“哦,弟子方才修为上有所突破,一时亢奋,失了智,这才冲撞的师尊;师尊,您罚弟子吧。”
“为师为何要罚你?于你心中,为师便这般不近人情的?”叶衾辞换好寝衣出来时,正巧瞧见俞殊那慌乱的背影,不由得觉着好笑,他非是女子,此事何来的如此严重?
“不是不是,弟子,哎呀...”嘴真笨。
“行了,过来坐,正巧为师有东西要予你。”本想明日一早给他的,没成想俞殊这般晚却寻来了。
俞殊跟闻言眸色微亮,巴巴去了叶衾辞身侧,而后寻了个凳子乖巧的坐着。
在俞殊满是期待的注视下,叶衾辞摊开右手,而后一柱光束其掌中逐渐绽开;直至光芒消失,俞殊才得以瞧清,那是一把红缨枪,枪杆通体蓝金,浮雕着一只飞凤,而枪头则是纯金色的。
“此乃那只凤妖的内丹所炼化,其元神也附之其中,此后,牠便是你的法器。”
俞殊未曾设想过他的第一柄法器竟会得来的如此之易,不免有些震惊;其起身接过叶衾辞手中那把枪,掂了掂,还挺沉,险些没拿稳一把砸在脚上。
“这是,给我的?”俞殊盯着手中那杆枪有些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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