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高大恢宏的宫殿内
南枯穿着一袭藏青色长裙,冰清玉洁高贵优雅,好似世间独她是王般的落座在主位之上。
一旁的侍女小心翼翼的为她斟酒,南枯略显疲惫的揉了揉额头,那些记忆好似一场梦在脑海里浮现,挥之不去。
南枯睁开眼睛,魅惑无双的眼眸落在她的贴身侍女,梦里,这个人会毁掉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看着侍女谨小慎微的姿态,南枯实在难以想象就是这么个弱小的人会成为最大的杀气。
“承欢,院子里的玫瑰花开了,你去修剪一下。”南枯看着承欢漫不经心地说
之间承欢身子一僵,马上低头,“是,奴才这就去办。”
承欢在走出大殿的时候人都有些懵,她一个堂堂穿越来的人竟然不是面前这个女皇而只是一个丫鬟,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而且修剪玫瑰花,这玫瑰花有刺诶大哥,想我死可以直接点你非还要我干点活→_→
只不过那个女皇给承欢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承欢骂骂咧咧但是还是不得不去花园里修剪花园,可是等到去到花园的时候承欢呆住了,这特么是花园?神特么是花园?几千平的地方全种了各种花,这修剪完我这一辈子也就过去了吧,妈的,资本家怎么不去死啊
南枯站在暗处观察承欢,看见承欢脸跟变脸谱似的变化,眸子一冷转身离开。
南枯是天启国最强大的女人,实力才情毫不输任何人,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顺风顺水了一辈子最终栽到那个小丫鬟手里,南枯便觉得无法接受,她一生光明磊落,就算是死也应该是战死,而不是被小人陷害身陨在那深宫之中。
南枯站在城墙的高台之上,俯瞰这天启国辽阔的疆土,这是南枯家世世代代守护的地方,注入了无数南枯家的心血才有如今繁荣昌盛的天启国。
“皇,你因何故眉头紧锁?”身后传来一清冷的男声,南枯回头,身后赵成安一身金边祥云衣,俊美不凡的脸上温文尔雅,仿佛一块温润的璞玉。
南枯看着那个为护自己死在深渊被魔兽分尸的赵成安眸光闪动,南枯看向远处,“做了个糟糕的梦,但是幸好醒了。”
赵成安一听,担心的上前想查看南枯的身体,毕竟他们这个神级别的强者,是不应该有梦的。
“皇,让我为你检查,可以吗?”
南枯像赵成安伸手,修长洁白的手在赵成安的眼里仿佛散发着圣洁的光,高不可攀。
赵成安面上不动声色,耳朵却红得厉害,南枯不是不懂,南枯大方的牵起赵成安的手让他站在自己身边,“成安,天启国是不是安静太久了!”
赵成安一愣,“皇的意思是?”
“我听闻过一段时间有一仙府招生,让我们手底下的强者去吧,我需要眼线,最好每个仙宗都放些人进去。”南枯的发丝被骤起的微风吹起落在赵成安肩上,赵成安点了点头,南枯牵着赵成安,不顾其他吃惊的人脸色如何。
赵成安心里开心,这是他的皇。
南枯坐在金龙椅上,丰满傲人的身子散发着成熟的姿态,“赵成安,不是要检查吗?”
南枯睥睨着面前的人,优雅不失威严,她长年处于高位之上,虽不会视生命如草芥但是也习惯了决策他人。
赵成安稳住自己心神,伸手探查南枯的身体,过了许久赵成安却找不出原因。
“皇,你的身体没问题。”
南枯抬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跪下。”南枯月离声音柔和,赵成安立马跪下在南枯月离面前,看着面前只对自己一人忠诚的赵成安,南枯心里说不上有什么感觉,她挑起赵成安的下巴,赵成安的的容貌是天启国公认的好,南枯的指腹划过赵成安的薄唇,赵成安只感觉到阵阵酥麻,心里也麻酥酥的。
“今夜子时,来我这。”南枯月离的声音如同旨意般落入赵成安的心里,身体的反应有显而易见。
南枯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赵成安,“就这么喜欢我?”
赵成安立马点头,“皇,我爱你,我可以为你死。”赵成安大胆的告白,因为这种机会一旦错过就不会再有了。
面对眼前直白的赵成安,南枯点了点头,俯身在赵成安的唇上落上一吻,“知道了。”
南枯月离不会亏待对自己好的人,所以她愿意赐予赵成安想要的一切。
赵成安回过神的时候南枯已经起身离开了,他忍不住哭出声,心里激动得不行。
“我真爱您,皇呜呜呜我爱你……”赵成安泣不成声,他低声呢喃道。
他很开心皇回应他了。
南枯站在暗处冷漠的看着,转身离去。
南枯出了大殿,刚才看见赵成安爱自己发狂的样子自己心里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南枯摸着自己的心脏,“你也觉得这样对他不好吗?”心脏并不会给予她回应,只是一如既往的跳动着,南枯飞身来到花园看见了躺在花下睡觉的承欢,承欢张了张嘴翻个身继续睡。
南枯轻轻地落地站在承欢身边,南枯不想没想过杀她,只不过天启国过不久后将发生瘟疫,那是一场史无前例的灾难,只有承欢能救。
南枯看着从小到大跟在自己的身边的人,目光复杂,过了片刻脱下披风盖在承欢身上离开。
入夜
回到房间
南枯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镜中的人美得不可方物,明眸皓齿明艳张扬,南枯月离的美是具有侵略性的。
南枯解开口子,洁白如玉的肌肤在月光下更绝如玉,南枯换上了一件真丝的薄裙面无表情的坐在临窗的桌子上,窗外清冷的月光落在南枯身上,南枯伸出手看着掌间的月光,随着门开的声音,南枯收回手看向向她走来的赵成安。
赵成安在看见南枯此时的模样时,整个人愣住,过了好久闻见了一股血腥味,南枯一愣,随后向赵成安招了招手。
南枯替赵成安擦鼻血,赵成安很想紧紧的抱住南枯,但是他不敢。
南枯看着赵成安的脸,声音蛊惑道:“鼻血能控制的住吗?”
赵成安点了点头,南枯解开腰间的裙带,拉着赵成安来到床边,“今夜你可以对我做如何你想做的事。”
南枯躺下,赵成安颤抖着手抱住南枯,“皇,我好爱你。”
南枯认为赵成安应该急不可耐的要了自己,可是恰恰相反,赵成安抱着自己,还把自己的真丝长裙拉好,就这样傻傻的抱着自己。
南枯翻身将赵成安骑在身下,要不然感受到赵成安剧烈的反应南枯还真以为这小子不行呢。
“为什么不要了我?”南枯目光复杂,借着月光打量着身下的人。
赵成安小声道:“我想要的,但是皇不爱我,我就不能这样做。”
南枯俯身吻住赵成安小声嘟囔的嘴,并没有看赵成安呆愣的神情。
欲念如同那波涛汹涌的海浪,一旦风暴的降临便没有止息
南枯迷离地回应着赵成安的吻,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南枯看着床帐,头还有些晕。
这是过了多久啊,奇迹的是自己竟然活了下来。
南枯再次感叹自己生命力顽强。
南枯转头就看见了白色床单上的红梅,目光一怔,心道变态。
那床单被剪裁了下来还裱了起来,跟要收藏似的。
赵成安推门进来,在看见南枯醒来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皇,你饿吗?我去做了吃的。”
南枯想起身手刚撑到床沿就立马嘶的一声,没再动弹,赵成安跑过来将南枯抱在怀里,“我来就好。”
南枯点了点头,以前被砍伤肩膀也没到这份上,没想到这赵成安实力不如自己,这方面倒是吓人。
吃完饭
南枯刚靠在床头想看点书就看见了目光灼灼看着自己的赵成安,南枯身体一顿,有点不想看赵成安渴求的神情,这小子什么时候回怀柔了?惯会装作可怜兮兮博人同情。
要不然被折腾的当事人是自己,南枯都想给他伸张正义看是谁欺负他了。
想归想,南枯放下书,“过来吧。”随着南枯的话落,赵成安立马扑进南枯怀里,南枯看着依赖自己的赵成安,心里莫名的满足,但是立马南枯就觉得自己草率了。
赵成安埋在南枯怀里,就跟孩子找了娘似的吃个没完,南枯身体僵硬得厉害,背脊传来一阵一阵酥麻感
反正最终还是逃不掉昏天地暗的结局
等南枯再次走出大殿,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只不过身后多了个小尾巴。
南枯再次去花园,花园被承欢修理的很好,朵朵鲜花娇艳欲滴,南枯回应看向一路跟着自己的赵成安,赵成安立马跑过来牵住南枯的手,“皇,我们能在这里做吗?”
南枯诧异的看着赵成安,这……这是温润如玉赵成安会说出来的话?他怎么越来越变态了。
南枯咳了一声,“有人在这。”
赵成安一挥手,一道屏障将南枯他们罩在里面,“皇,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了。”
南枯忍住想拍死赵成安的想法,这狗东西就不该给好脸色,现在他跟变态有什么区别。
南枯纵容了赵成安,可是当看见承欢站在结界不远处的时候南枯还是紧张了,南枯下意识屏住呼吸,身后的疯狗做起事来疯得很,还道:“皇,要小声些,不然她还是你听见的。”
南枯回头瞪了赵成安一眼,那你倒是慢些啊
赵成安笑了笑,吻了上去
南枯看着正在给他穿衣服的赵成安,她几次动了拍死这货的想法,但是都被忍了下去。
“奇怪,我明明听见了声音,怎么就是看不见偷情的那两人呢?”承欢呢喃道。
听见承欢的话,南枯瞪着赵成安,赵成安无所谓的说:“皇!”
南枯闭上眼睛,任由赵成安抱起自己离开。
赵成安在回去的路上还摘了一朵绽放的玫瑰插在南枯的头上,“皇,你好美。”看着又要发情的赵成安,南枯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
“你要是再管不住自己,我就切了它。”南枯警告道。
赵成安喔了一声,一副委屈样。
可是回到房间这小子又开始撒欢,跟没栓绳的疯狗似的。
南枯揉着腰,长长叹气。
还是以前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赵成安好
南枯从一开始的纵容到现在开始命令赵成安节制,此刻赵成安正一脸君子作态站在大殿上,“皇,你近来是身体不好吗?”一位儒雅的文臣上前担忧的看着南枯,南枯点了点头,“近来思绪颇多,难免忧虑些许,无恙。”
宋河道:“皇,你是在为仙阳宗招生之事忧心?”
南枯嗯了一声,“依众位爱卿看,当派那些人去好?”
一位武将上前,男人一身紫色长服,高大挺拔的身姿站在文臣宋河身边,“皇,臣觉得应派云骑军去。他们是军中能力最好的,去参加考试也能更容易进入宗门内部。”
宋河道:“天鉴院的学子也可去,他们是天启国未来的人才。”
南枯点了点头,'赵成安一言不发的看着南枯,'别人爱去就去,'他反正要呆在皇的身边,日日服侍。
南枯幸亏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要是知道了第一个就把他丢去仙阳宗。
小变态
南枯下朝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帝经天的声音。
“皇,我看你腰应该扭伤了,军中以前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学了些缓解手法,要不要我帮你按按?”
南枯揉了揉腰,看着面前一身紫衣的人,“那你来吧。”
南枯趴在床上,帝经天轻轻的给南枯按摩腰,南枯舒服得直叹气,要是早点叫帝经天来就好了,省得自己痛月余。
帝经天看着南枯纤细雪白的天鹅颈,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南枯一顿,没有斥责。
帝经天靠近南枯的耳边,“皇,是谁?”
南枯没说话,帝经天的权利只在自己一人之下,以前就不好控制他,现在更不能激怒他。
帝经天的实力很强,但是他愿意屈居人下,护天启国安平。
这些年要没有他,南枯再强也是勉强罢了。
帝经天解开南枯的衣裙,脸上挂着笑,眼底却不见一丝笑意,不是南枯不想动,而是她动不了,她被帝经天的修为压制住,只能任人摆布。
一月余
南枯脸色惨白踉跄地从那间房走了出来,房间被下了禁制,这一个月她遭受着帝经天的摧残,南枯却没想去恨他。
恨不起也还不起
南枯一身白衣坐在花园里,整个人在阳光下白得刺眼,南枯感受着难得的阳光,南枯在想自己当初是不是做错了。
或许一开始就不该纵容赵成安,要是不纵容赵成安,或许就没现在的事情了。
承欢正在花园的转悠忽然看见坐在椅子上的南枯整个人愣住了,南枯极美,美的天地失色,所以即使是承欢这个现代穿越者也不得不承认南枯的美。
只不过她已经有三四个月没有见过南枯了,没想到再一次遇见会如此的猝不及防。
承欢靠近南枯,感觉到有人的靠近南枯睁开双眼,看见了逆光而来的承欢,“皇,你还好吗?”
南枯点了点头,“你继续忙你的,我休息会儿。”
南枯睡了一觉,这一觉是她醒来后睡得最漫长的也是最好的一觉。
一睁开就看见了正在为她扇风的承欢,南枯起身道:“谢谢。”说着随后拿出一颗灵果给承欢,“这是塑灵果,可改造你的根基。”
承欢愣愣的接过,“谢谢皇。”
南枯起身离开,还没有到房间,就看见了站在院里对峙的两人,要是自己慢一点这两人可能就打上了。
“你们干什么!”
南枯走上前,帝经天看都不看赵成安,“就是他对吗?”
南枯头疼的揉了揉额头,“你们不要吵架打架,这事是我的问题。”
帝经天轻哼一声,将南枯抱在怀里,“没事的,你是皇,我不奢求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只要在你身边就好。”
赵成安也不甘示弱的道:“皇,我也没事的,你别忘了我就好。”
后天稀里糊涂的三人躺在一被窝,南枯人都是懵的。
后来的日子
南枯经常以忙国事的理由避着这两人,一个明着疯一个暗里疯,简直是要了她的老命了。
南枯听见开门声,抬头就看见帝经天走了进来,南枯怔住,良久没开口。
帝经天见此冷哼一声,“还真在忙呢?都几天了还忙不完,要不要我来帮你?”
这里赵成安进不来,但是帝经天随意出入。
南枯颇为无奈的抬头看着身边的帝经天,帝经天拿过南枯手里的毛笔,单手挑起南枯的下颚,“看着我。”
南枯感受到额头上毛笔划过,帝经天看了眼南枯又专心在南枯眉间点缀,画了一朵梅花。
南枯看不见帝经天画了什么在自己额头上,还没有开口呢就被帝经天一把抱起放在案桌上,“帝经天,这里不可胡闹。”
南枯推着帝经天健硕的胸膛,帝经天眸间笑意一闪而过,“要是我我非要在这呢。”
南枯长叹一声,看着房梁上柱子晃动。
这畜牲!!!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真的欠了他们太多,再活一世就是为了还他们的债 ,南枯又想幸亏只有这两,要不然南枯绝对不用等到承欢来杀自己了她第一个先自杀。
“还敢分神?”帝经天俯身咬住南枯,南枯轻哼一声,这也是条狗,乱咬人。
南枯后来醒来的时候,身边的赵成安哭得厉害,吵得她脑袋疼。
“皇呜呜呜你还好吗?帝经天真不是个东西,你怎么敢咬你呜呜……我都舍不得呜呜呜……”
南枯知道赵成安不是爱哭的主,她疲惫的坐在铜镜前,在看见自己这一身痕迹,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遭到了酷刑似的,也难怪赵成安哭得那么厉害了。
南枯啧了一声,穿好衣服起身,“别哭了。”
赵成安抱住南枯,“皇,你当时痛不痛?”南枯没说话,心里安慰自己道还债嘛就是这样。
南枯再一次去看了承欢,承欢此刻的修为已经是练气五重了,对于一个成为接触这些的普通人而已,承欢的进步是比较恐怖的。
承欢在看见南枯的时候笑容也真诚了许多。
“皇,你来了。”
南枯点了点头,身后的赵成安站在南枯身边,承欢在看见赵成安的时候狠狠呆住了,这他们比现代男明星帅了不是一次层次啊卧槽,南枯看见承欢如此,没有说话。
倒是赵成安皱了眉,呵斥道:“大胆。”
承欢如梦初醒,吓了一跳立马求饶,玛德,这特么又不是现代,自己可真是疯了。
这可是一个不注意就人头落地的世界啊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承欢跪下得极其利索。
尊严在小命面前毫无价值,先苦后甜,等到自己变成这个世界最大的boss,美男那不是随手就来嘛。
承欢在自己心里画大饼,画得好像已经吃上了似的,整个人开心了起来。
南枯拉住赵成安的手,“好了,别生气。”
赵成安道:“皇,我们回去吧。”
南枯却不想,她能回去?她敢回去?
南枯摇了摇头,“我来这赏赏花晒晒太阳,你要不喜欢就先回去吧。”
赵成安哪会自己回去啊,他就直接坐在承欢的位置,“那我陪着皇。”
承欢瞠目结舌,同时心里羡慕死南枯 玛德,等以后她牛逼了她也养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一天睡一个哇咔咔,承欢流下了口水,光想想就感觉未来可期。
承欢干劲十足的去打理花草,南枯闭目养神,忽然感觉嘴唇被吻住,南枯睁开眼睛就看见赵成安放大的脸,南枯吻了回去,比起赵成安的小心翼翼,南枯的吻极具侵略性,赵成安兴奋的只抽气,但是南枯却毫不留恋的离开赵成安的唇,似笑非笑的看着赵成安,“罚你受着。”
赵成安苦笑,还是皇有治人的手段。
赵成安跪在南枯面前,南枯看着赵成安胯下,可能是真难受了,赵成安忍得辛苦。
南枯赤足踩了上去,“下次还敢吗?”
赵成安呼吸急促,渴求的看着南枯,“皇,我……”
感受到脚底的活跃,南枯道:“自己弄吧。”
南枯看着自力更生用自己脚解决的赵成安,南枯还是高高在上的姿态。
南枯后来在房间设下了禁制,谨防半夜小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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