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注意到南司念一直发呆,于是,又叫来了太医。
沈太医诊了又诊,最后只道:
“公主大病初愈,应是短暂的缓不过来,还是先让公主好好休息吧!”
“念念乖,快些好起来,再过三个月就是你及笄生辰了,可不能缺席哦。”南墨在南司念枕边放了一盒糖,“这是江南新进贡的饴糖,味道很是特别,父皇特地给你留的。”
南司晏在她枕边放了一个小木盒:“这是西域的珍血玉,我命人打造了一对耳坠念念要快些好起来。”
……
南司晏和南墨走后,南司念清醒了不少。但是心累啊,头疼啊,只想睡觉。
南司念入睡以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司念,我不该占着你的幸福这么多年。”南司念的前方,站着与她一模一样的人。
南司念并不理解她是什么意思,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才是应该待在现代,承受失亲之痛的人,你本就是南夭国最受宠的公主,穿越,是必然的,只是未曾想,师父辛苦延迟你回来的时间,你还是这么早就回来了。司念,你穿越是师父料定的。可重生却是师父从未算到过的,看来,你穿越也绝非偶然了。”
“那个,我们能不能不换啊,我想待在现代好好读书。我初中都还没毕业呢!”
“这个不可以,师父说,一旦穿越,想回去就难了!我是通过双鱼佩与你通梦的,它在你的枕下,仅此一次。”
“所以,我穿越是必须的,重生却是始料未及,那你怎么知道我重生了?”
“因为,你穿越时,及笄礼过了,我穿回来,却未到15岁,我便猜到你的时间轴出了问题。”
“时间轴?”
“是两个世界共同连接的轴,看不见,摸不着,但是时间轴乱了,我也会有感应。现在它已经恢复了,不必担心!”
南司念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刚想开口在问时,她醒了。窗外的阳光照了进来,刺的她眼睛生疼。她望着头顶的红色帐幔,细细地思考起来。那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既然本该是现代人,为何要与自己换,她的师父竟然延长自己回来的时间,分明不像是好人,还想蛊惑堂堂理科满分的自己?简直是大错特错
如此想来,坏人应是她们才对!南司念摸了摸枕下,摸到一块青雕玉佩,是两只相碰的青色锦鲤。
南司念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索性直接挂在腰间,嗯,还挺好看。不过还穿着里衣,没有梳妆。这屋子也是亲切的很,有种熟悉的感觉。
“清酒。”
“奴婢在。”清酒从门外进来。
“帮我梳妆打扮吧。”南司念说这话时,好像说了无数遍那样。
南司念穿好公主礼服后,坐在梳妆台前,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气色有些不好,略微苍白。也不知道是哪个狗r的下的毒。
清酒给她梳妆着“公主,皇上晚上准备了家宴,是为了庆祝你大病初愈的家宴。”
“谁下的毒?”
“公主,是左丞相的嫡女,左丞相一家已经发配边州了。”
看来她这个父皇还是很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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