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心情愉悦地笑着,又看了你两眼转身走了。
常萱你回来,把它们弄走,求你了!
声音喊哑了,夜晚来临老鼠们回去了,可那具骇人的尸体还在,似乎是用绳子吊着的,时不时转两下。
它每动一下,即使你不看却忍不住一抖。连喊都喊不出了。
都这样了,也不知道你是撑不住睡意还是昏过去了。
一盆冷水让你悠悠转醒,睁开眼就是薛洋那张脸,你倒宁愿永远不睁开。
薛洋:居然撑住了,不可思议,那应该能多让我玩几天了。
常萱你…混…蛋…
像你这种骂人的话,薛洋根本不在乎,甚至笑容愈发灿烂。
薛洋:小姑娘不会骂人呢,我还以为你在夸我~
薛洋突然伸了右手握住你的手腕,一用力将你拽了起来,扯着你往外走。
常萱放开…放开我…
你那点儿挣扎对薛洋来说微不足道,反而惹得他不住发笑。
他将你绑在了审问犯人的木架上,歪头盯着你的脸凑了过来。
常萱滚开…
薛洋砸吧了下嘴,细细回味,睁圆了眸子好奇的问。
薛洋:你是泡着糖长大的?
对于他这种无耻行为,你竟是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死死瞪着他。
常萱无耻…混蛋!
明明声音嘶哑到连说句话都疼的地步,可你就是忍不住想骂他。
薛洋表情没有一丝波澜变化,要他说啊,被骂了不知多少次,什么恶毒的骂语他都听过了。
像你这种被欺负到了这种地步 都只会骂 无耻混蛋的,真是不痛不痒没有丝毫影响。
薛洋:你怕疼吗?
有了前车之鉴,你不敢不说话了,脑中有了想法,希望有效吧。
常萱不怕…
薛洋抬眸细细盯着你,忽的勾唇一笑,表情充满了新奇玩味。
薛洋:是吗,可我觉得…你怕~
他绕到你身后,从桌上挑了把小刀,你不知他想干什么,直到指尖的剧痛传来。
常萱啊…呃…
疼,可嗓子已经喊不出声了。
薛洋用刀划开你的指尖,接着他盯着那鲜血淋漓的手指,张嘴含了上去。
甜,你的血真的很甜,甚至让嗜甜的薛洋产生一种想把你的血吸干的疯狂冲动。
湿热的舌尖舔舐着你的指尖,略微减缓了一丝疼痛,你恨恨地转头盯着薛洋,手指用了全力去抓他的舌。
薛洋:唔!
指甲稍长抓破了薛洋的舌,他唇边带着血,一时不知到底是谁的。
薛洋:反抗?让我觉得更有趣呢~
一只手从后方伸来,掐住你的下巴掰向一边,薛洋低头对着你的脖子就是一口,还故意咬在了那没好的伤处。
常萱呃!
痛,像是哪里都痛,又像是哪儿都不痛,痛到极致便是无痛了吗?
眼皮越来越沉重,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薛洋:嗯?晕了?
薛洋看着你那渗血的脖子,又轻舔了一下。
这么脆弱,撑得过明天吗?
(这是因为人家脆弱嘛!)
想到你撑不过要死,薛洋似乎不太开心。
薛洋:在我玩儿够之前,活久一点!
薛洋注意到你干裂的唇,想了想去倒了杯水喂你,然后又将你扔回了牢房里,不过这次勉强心善,不搞老鼠和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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