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离见你一下跳下来,生怕你受伤,赶紧拉着你看了一番。
江厌离:下次不许跳,踩着踏脚好好走下来,免得崴了脚。
常萱没事的表姐,这么高不成问题的,放心。
带着你对着金子轩行礼后便向进不净世,结果抬头一看,城门上头挂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吓得她脸色发白。
江厌离:啊!
江厌离:阿萱,别看!
明明她自己都被吓到了,还要伸手挡在你眼前。
金子轩:江姑娘……你们走在我身后,我替你们挡着些。
算是贴心吧,人好像还不错,但却是退婚了,可怎么觉得两人都对对方有别样的情绪呢……
——两天后——
营帐外,你看到了聂怀桑,他也在帮忙照顾伤员。
常萱聂公子。
聂怀桑:常姑娘,你也来了清河!
聂怀桑:那魏兄和江兄呢?
常萱还不知,但应该快来了。
你拿了药和水,跟他一起替受伤的人员,擦药喂水。
一个个,伤口不一,有深有浅,严重的似乎出气都少了。
常萱何时能结束战争呢…
你只是喃喃了一句,却不想被边上的聂怀桑听了去。
聂怀桑:不知,但我们一定会赢,邪不压正,这是恒古不变的!
常萱对,邪不压正,会赢的。
常萱已经正午了,我去端吃的过来。
聂怀桑:常姑娘,我跟你一起去!
常萱不用,你的我一起带过来好了。
聂怀桑:那…谢谢常姑娘。
常萱你别叫我常姑娘了,叫我常萱就行。
聂怀桑:那你也直接叫我名字吧,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后来,聂怀桑对常萱的回忆。
一位总是穿浅色衣裙的俊俏姑娘,身量纤细,后面总是跟着一只黑色的小猫,亦步亦趋,人和猫一样显得乖巧。
后来他又知,只有人是乖巧的,猫并不是,那猫只有在常萱身边才乖巧。
常萱表姐?
常萱你在负责膳食?
想着她身体虚,若是这几日都是在厨房帮忙,怕是会倒下了。
江厌离:我就随便帮些,厨房人手不够,阿萱是来拿饭的?这份,我还做了汤。
常萱表姐!
忙昏了头,竟然忘了注意表姐,你生她劳累的气,也生自己的气。
常萱明日,我也来厨房帮忙。
江厌离:那些伤员呢?照顾伤员也缺人啊。
常萱我先来厨房,再去照顾伤员。
江厌离:你还担心我,你这样不是也让我忧心。
江厌离:好了,我不会累着自己,你放心。
常萱一个时辰,不,还是半个时辰吧,不许多!
江厌离:(笑)一个。
常萱可…
在江厌离固执又温和的笑意里,你点了点头。
看着她将饭菜一一分好,已经有些细汗在额头了。
替她擦了擦汗,瞧着桌上多出来的一碗汤,这是表姐自己开灶做的汤,怎么还多了一碗?
常萱表姐,这多的一碗是给谁的?
江厌离并没有回答,脸色一红,你便明白了。
常萱莫不是,那位金公子~
常萱那表姐赶快送去吧,汤凉了美味就减半了。
但她不好意思,便问你能不能给送过去。
常萱表姐你亲手做的,我去送哪里合适。
常萱当然是亲自送,让金公子知道你的心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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