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濯很庆幸自己现在没有喝水或者是嘴里有任何东西,不然一定会咳得很滑稽。
岑溪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神奇宝贝。
雅蠛蝶这种话都能说出来。
为了防止她说出来更加劲爆的话,周濯赶紧打断她:“你这话是哪里听到的?”
女寝的秘密怎么可能和外人说,岑溪脸不红心不跳:“网络老梗了。”
周濯:……
合着说他周濯是落伍了?
周濯今天对岑溪真可谓束手无策,说什么都能被她怼回来,唯一换回来一句哥哥,也是他娇气得不行先喊了姐姐。
岑溪这种宁可别人尴尬也不能让自己吃了亏的精神,非常好。
周濯打心底佩服。
他看了眼手机道:“快十二点了,抓紧吃饭退房回学校?”
岑溪也不和他闹了,又往嘴里塞了几口米线,开始收拾检查东西。
大概五分钟后,两个人才离开房间去前台退房。
十分凑巧,他们碰上来接岑溪的余杨和叶枫。
看到周濯和岑溪在一块儿,虽说昨天欲望是看着周濯在前台开了两个房间才走的,但毕竟是年轻男女,尤其周濯的花名在外,最近他对岑溪的态度实在奇怪得很。
她把岑溪拉到一边,检查了一遍后者的全部,才轻声问:“怎么样,他没动你吧?”
这个他,让岑溪着实反应了一会儿。
她虽说担心过在不知道周濯有自己的房间时,以为他要和自己同住,她确实是有点紧张和害怕的。
但她潜意识里认为周濯不会是做这种事的人。
岑溪摇摇头:“他给我送过饭就走了。”
余杨道:“没问题就好。”
她们看着周濯退完房间,在马路上等周濯开车过来。
余杨陪着岑溪坐在后座,叶枫坐在副驾驶难得没有吵闹。
气氛很奇怪,但是岑溪也不知道该怎么挑起话题,等她们回学校以后,在宿舍休息。
余杨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一直捧着手机不放,岑溪连续几天没看书,躺床上刷单词。
直到晚上的时候,余杨和她神秘兮兮得说:“你周末有时间和我出去吃个饭吗?”
这是很平常的小事,平时都是她们出门都是当天说,而且余杨的表情很是奇怪,像是……做贼心虚。
岑溪想不到余杨会去做什么坏事,顶多玩弄玩弄叶枫的感情……
回想起中午叶枫和余杨的奇怪氛围,赶忙问道:“你不会是和叶枫吵架了吧,有什么事说出来呀,矛盾沟通解决掉就好了,不能直接解决他呀……”
余杨急忙打断她:“你想什么呢,我们俩好着呢。”
“那你中午和叶枫怎么不说话?”
“因为我怕我和他说的话你俩不能听。”
老司机余杨淡淡开口,岑溪闭嘴了,很好,叶枫的地位目前还是很安全的。
但是关于这个周末出去吃饭,余杨的解释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岑溪总觉得余杨会给自己憋个大招,尤其到周五晚上,她又是问岑溪要不要敷个面膜,要不要做个身体按摩……
特别是第二天早上,岑溪起的大早去图书馆看书,中午余杨让她带饭回来,结果被她按在凳子上让她参考选什么衣服。
岑溪问她:“你今晚是要和叶枫约会?”
余杨沉默了下,点头。
岑溪这才放下心来,虽说她对穿衣打扮并不追求,但是余杨长得好看,身材又好,无论怎么搭配,岑溪都是觉得好看。
大概是很久没这么仔细得装扮,余杨打扮的心思起来了,把岑溪也按在凳子上打扮。
尤其,她今天要把岑溪带着当电灯泡。
岑溪开始是不愿意的,后来余杨坐到一边抹眼泪:“怎么连你也这样,男朋友靠不住也就算了,闺蜜也不行,我还能指望着谁……”
前两天还说关系亲密到负距离,怎么今天又不行了……
岑溪赶忙哄她。
余杨说:“叶枫这个王八蛋,刚开始谈恋爱还好得很,结果现在谈久了,对我没兴趣了,每天就是抱着手机和女生聊天,以前好歹天天给我发早安晚安,现在呢,还得我主动找他,他才理我……”
正呜呜哭着,余杨又把矛头转向岑溪:“还说是好朋友好闺蜜,我这几天这么难过,你也看不出来……你一点都不关心我……”
美人哭泣,真是让人怜惜不已。
但是岑溪却是沉默了下道:“你昨天吃了四包薯片,五包辣条,一箱酸奶,刷完了一部剧,两部动漫,晚上和我说自己胖了三斤,我实在看不出你有哪里难过……”
余杨噎了噎,记忆里似乎可能应该是有这么回事儿,而且岑溪还少说了,叶枫中午因为要练琴不能陪她吃饭,还给她点了外卖。
二十四孝男友不过如此。
但是为了岑溪的幸福,余杨心里给他说了句抱歉,立马装哭:“我这是化悲愤为食欲,有些人难过吃不下东西,我相反,我得找个借口发泄……”
这属实是把岑溪当傻子看。
但是也亏了岑溪把技能点都点在了学习上,本着信任,岑溪相信了余杨的话。
岑溪本以为是和余杨一起逛街,没想到在学校附近的广场逛了没多久,她就要求去咖啡厅休息。
岑溪开始真的以为余杨只是累了想休息,结果被余杨引到靠窗坐着一个男生的位置上。
“学长等久了吗?”
“还好,我也刚到,点了两杯稍微甜一点的果饮,不知道合不合你们口味。”
陈述和余杨打完招呼,眼神轻轻滑到岑溪身上。
因为笑,眼尾轻轻勾起,和周濯有些像,却没有他的侵略性强。
“这是我室友岑溪,我们学院有名的学霸。岑溪这是我高中的学长陈述,目前是在一家外企做企划部经理。”
大概是因为被社会打磨过,陈述的身上有一种淡然自若的气质。
他看着岑溪,把餐单推给她们。
介绍他刚点的两款果饮的图片。
他的身上有很好闻的木质香气,虽然穿着衬衫看起来却并不文弱,袖子卷到小臂的一半,能看到紧致的线条,应该是经常运动。
“如果不喜欢,还可以再点。”
陈述的声音很低沉,任何一句话的最后一个字都是下沉的声调,和周濯勾人的尾音完全不同。
余杨正和陈述聊着天,岑溪握着杯子咬着吸管看他。
也不晓得是不是目光太过炙热,陈述等余杨去厕所补妆的间隙笑着偏头问她:“岑溪,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岑溪看他看得似乎有些忘乎所以,直到被他叫名字,岑溪才如梦初醒得反应过来,红着脸摇头。
陈述看她这幅小白兔似的样子,低沉的笑声从胸腔里跑出来,像是想起来什么,他道:“刚刚没注意,叫了你的名字,岑小姐,你会介意吗?介意的话,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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