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药箱取出一套银针,取出针在烛火上烤了一刻,然后迅速而准备把针扎到“尸体”身上。
白衣男子在做这些时,言欢一直在旁边瞪着眼睛瞅着,看着男子头上冒出了虚汗,言欢紧紧地攥住手掐的手指发白。
直到男子收起针套长舒一口气,言欢才敢吸一口气小心地问到:
言欢.:“少主你觉得怎么样?”
欧阳克.“无碍,继续赶路吧。”
白衣男子轻轻一笑示意言欢用绒毯将那衣衫短小的女子盖住,言欢一背脸假装没看到,弯腰准备走出车厢。
欧阳克.“言欢,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连我的话也不听了么?”
白衣男子厉声呵问,只说完这一句便捂住胸口咳嗽起来。
言欢.:“少主,你现在正畏风寒怎么能够……”
言欢话没有说完,却动手把自己身上的裘皮披风解了下来。
盖在那个衣衫短小的女子身上转身走到车辕上,白衣男子苦笑着摇头道:
欧阳克.“闹了风寒别让我给你抓药。”
言欢.:“我不怕冷。”
言欢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从车外面传了过来,只听鞭子轻轻一响,白马齐齐迈开步子向厚厚的积雪踩去。
白衣男子捂着胸口喘了一会,终于脸色缓了过来,灯影随着车子一晃一晃,躺在车子里的女子的脸在灯影里时明时暗。
她有一张光滑如玉的脸,皮肤白皙得不似中原人,小巧圆润的嘴唇如同一粒圆滚滚的樱桃。
男子打量了一会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静静养神,照常理来讲,面对这么一位美丽的女子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动心的,他如此一闭眼就有几分不屑于看她的意思。
黑衣人:“欧阳克,爷们等你很久了。”
雪夜里,突然传来如同猫头鹰夜哭般难听的声音,白衣男子无奈摇头道:
欧阳克.“我今日不想开杀戒,诸位若是识趣最好乖乖走开。”
黑衣人:“你不要以为你躲在马车里,爷们就不知道你现在身受重伤。”
暗夜里听到猫头鹰叫本来就晦气,可这猫头鹰还会说人话,更是让人听的直冒鸡皮疙瘩。
言欢.:“你们耳朵都聋,没听到少主说让你们都滚开么!”
言欢手里的鞭子已经抖得笔直,任谁一看就知道只要车子里欧阳克的一声吩咐,言欢就会冲上来给这几位男人来点颜色看看。
黑衣人:“一个臭丫头也敢跟爷们说话。”
慢慢靠近马车的猫头鹰带着难听而刺耳的干笑欺身上来。
还未来到跟前,眼睛都没有看到小姑娘是怎么出招的,身子就被马鞭抖出一丈开外,心下多了几分小心沉声道:
黑衣人:“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言欢.:“你打赢我,我就告诉你。”
小姑娘顽皮一笑道。
黑衣人:“好。”
第一个被打飞的男人一挥手从黑夜里悄没声息地围上几个人,一步步靠近马车。
空气里带着紧张的味道,车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冷笑道:
欧阳克.“我现在心情不好了,把他们右手都卸下来,别污了马车,别耽误赶路。”
言欢.:“是。”
小姑娘明媚一笑长鞭鬼出神沒靠近马车的手里的刀剑卷去。同时,左手拔出长剑向那瞬间被长鞭绑住的右手削了过去。
只见七八只手被她一剑挥过去齐齐削断。几个本来就因为黑暗而面目不清的黑衣男子顿时脸了抽成一片倒地失声喊了出来。
言欢.:“一群脓包也不知道称称自己几斤几两也敢来打我家少主的主意!”
小姑娘冷呵一声。
黑夜里传来小姑娘银铃般的抱怨声:
言欢.:“我的新靴子又被弄脏了。”
雪夜里的大漠气温越来越低,一个穿着雪白紧身夹衣的小姑娘哼着欢快的曲子赶着马车往大漠深处走去,雪地里只留下一道深深的车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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