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怡轻飘飘的看了眼宋敬渊,随即问秦韵:“什么问题。”
“她右脚划伤了。”宋敬渊从容的替秦韵说着。
秦韵顺势将右边的裤脚撩了上来将那道伤口给傅怡看,傅怡看了一眼,两手的大拇指摁在伤口边缘,然后轻轻往两边扯,随后道:“伤口不深,不用缝针。”
闻言秦韵松了口气,但傅怡刚刚的举动又让她忍不住想起了之前夏安跟她说的那件事,也是一个医生将夏安的伤口往两边扯,不过不像傅怡这样看完就完事,而是笑着跟夏安说:“你看看这伤口深不深。”
讲完之后夏安就跟她们三个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找那个医生看病了。
傅怡拿了消毒水给秦韵的伤口消了毒上药,让秦韵去打了针破伤风就可以回家了。
傅怡饶有兴致的看着跟在秦韵身边的宋敬渊。
他是宋家这一辈最小的,传闻这人年纪轻轻不靠家里就在商界闯出了一番自己的天地,如今风头正盛,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不过听说他不近女色,到这个年纪也没有谈过女朋友,现在看到他这么细心的对待一个女人,倒是让傅怡有些难以置信。
看来有些传言不可信啊。
思及此,傅怡又想到了沈默,恨不得现在就想见到他。
打完针宋敬渊带着秦韵回了自己的住处,秦韵也不敢回自己家了,毕竟今晚就进了贼,想想还是有些后怕。
还是上次那栋别墅,这次秦韵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宋敬渊地下车库的那些豪车,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自己要打多久的工才能买到这里面的其中一辆了。
跟着宋敬渊乘电梯到了一楼,宋敬渊让她去沙发上坐着,不多时就端来一盆温水放在她脚边,秦韵伸脚进去正弯腰准备自己洗,宋敬渊的手就伸进来,触及她脚的那一刻,秦韵没忍住瑟缩了一下,宋敬渊蹙眉:“动什么。”
秦韵立马不动了。
不是这么个商界传奇居然会给她洗脚,她会不会折寿啊!
在一阵诡异的沉默中,宋敬渊终于给秦韵洗好脚,脚从盆里拿出来的那一刻秦韵觉得自己终于解放了。
“想吃什么?”宋敬渊忽然问。
秦韵愣了一下,以为他要点外卖,说道:“什么都行,我不挑。”
宋敬渊看了她一眼,微微笑道:“你还挺好养活。”
说完就端着盆走了。
直到听到厨房传来切菜声,秦韵才意识到宋敬渊这是要自己煮饭,刚刚问她想吃什么就是想做给她吃,秦韵被自己的脑补感动的涕泪横流。
但是坐着等着白吃她也不好意思,于是起身走到厨房,问正在切菜的宋敬渊:“我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吗?”
宋敬渊将切好的菜放在一边,闻言看了秦韵一眼,淡声道:“没你事,去客厅等着。”
本着不白吃的精神,秦韵还是留在厨房帮宋敬渊洗菜,见秦韵这么执着,宋敬渊也就随她去了。
洗好菜她就没事做了,炒菜她又不会,只好在一旁看着宋敬渊炒。
宋敬渊炒菜的间隙偏头看了秦韵一眼,问:“你看什么?”
“学习。”秦韵说道。
“学习什么?”
“学怎么才能在不毒死自己的情况下把菜做好吃。”
宋敬渊:“......”
你对自己的要求倒是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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