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姚翠菊扭头看了一眼正认真开车的秦韵,又想起在法院时那个说要送她们两个回家的男人,静默片刻,姚翠菊开口:“你跟刚刚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啊?”
秦韵知道姚翠菊问的是谁,语气淡淡道:“一个朋友?”
“朋友?”姚翠菊显然不信,“要是只是朋友的话我看他看你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
妻奴颜闻言怔了一下。
不对劲吗?她好像还真没怎么注意过宋敬渊看自己时的眼神,她只知道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很好看,看一眼就让人忍不住陷下去的那种,所以大多数时候秦韵都不敢跟宋敬渊对视,怕害羞被宋敬渊发现。
没等秦韵回答,姚翠菊又自顾自的语重心长道:“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你这个年纪的女人大多都结婚而且儿女都承欢膝下了。妈也不指望你什么了,只想在我闭眼之间能抱到孙子。”
又来了。
秦韵有些头疼。
每回跟姚翠菊待在一起都免不了被催婚的命运。
她暗暗叹了口气,无奈道:“妈,我现在事业才刚起步,还没有结婚的打算,等我工作稳定下来再说吧。”
姚翠菊对于她这一套说辞早已习以为常,无奈地叹了口气,也没有再劝什么。
母女俩顺路去市场买了些菜回家,姚翠菊说要亲自下厨做一顿好的来庆祝今天胜诉,秦韵坐在沙发上,看着厨房姚翠菊忙碌的背影,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姚翠菊哼小调的声音,一切仿佛都回到了正轨上。
秦韵看着落地窗外碧蓝如洗的天空,有些闲适的眯了眯眼睛。
吃完饭后秦韵在家里陪姚翠菊坐了一会儿才会律所销假上班,刚在工位上坐下,许愿就滑着椅子到秦韵旁边,问:“阿姨的案子胜诉了吧。”
“你怎么知道?”秦韵佯装惊讶。
“你差不多得了,”许愿有些嫌弃的看着她,“林par一脸如沐春风的样子回来的时候我可都看见了。”
“那你观察的听细致入微的。”秦韵敷衍道。
想了想,许愿又问:“话说何青洲和林par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秦韵还没回答,两人的头顶上方就传来一个何青洲的声音:“这么好奇怎么不亲自来问我?”
听到何青洲的声音两人都打了一哆嗦,两人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一个假装看电脑,一个假装看着窗外的风景,就是不敢看何青洲。
何青洲漫不经心的看了许愿一眼:“能耐了啊许愿,敢直呼我的名字了?”
宋敬渊和陈放许愿都不怕,就怕面前这个笑里藏刀的男人,她脸上立马浮起讨好的笑意:“看啊青洲哥,今天的太阳好大啊。”
何青洲不接茬,好整以暇的看着许愿,许愿自知蒙混不过去了,灰溜溜的滑着椅子回了自己的工位装鸵鸟。
何青洲好笑的看了一眼许愿,和秦韵说了两句就转身进了林清歌的办公室。
何青洲走后两人顿时松了一口气,秦韵和许愿对视一眼,露出个劫后余生的笑容。
进了林清歌的办公室,何青洲大喇喇的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林清歌睨了他一眼,问:“你又来干嘛?”
何青洲没回答她,想起刚刚许愿的那个问题,他忽然就想用这个问题来逗逗林清歌。
“刚刚许愿问咱俩是什么关系。”何青洲慢悠悠道。
林清歌顿了一下,转头,对上何青洲戏谑的眼神。
“你说我要怎么回答呢?”
“林p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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