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伏摔了怎的不早些告诉本宫,要是本宫早知道伏伏要去赴宴,无论如何,本宫也要跟着伏伏。”
太子燕绪的侍从拦住主子的路,“殿下殿下……再往里走就是林府的后院了,殿下你这么去,岂不是唐突了!”
燕绪扬手打了侍从,“要不是你们拦着本宫,伏伏怎会失足受伤!让开!本宫的路,岂是你们能拦的,自不量力!”
侍从跪在地上畏畏缩缩,想拦,不敢拦,不拦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殿下这是何意?”
刚想小憩一会,就有人来说太子来找她,这不,迫于林敞的被逼无奈,林幼恕来见他了。
燕绪紧锁的眉头见到林幼恕的这一刻也舒展开来,燕绪上前围着林幼恕饶了圈,他紧张地抓着林幼恕的肩膀,“伏伏,看见你没事,本宫也就放心了,跟本宫说有什么不舒服的,本宫替你出气!”
燕绪是契朝的皇三子,也是当今陛下唯一的皇位继承人。
“我这不是好好的,殿下莫要心急,是我不小心失足摔了,好在我耐摔。”林幼恕抬头打量这位未来皇帝,也是自己的未来夫君,样貌生得清秀。
燕绪倒是位极好的人,只可惜他性本柔,书中即使当了皇帝,也是受制于重臣,书里的番外,燕绪在位二十年,二十年都活在重臣的阴影底下。
燕绪拉着林幼恕的手腕,走到林府前院的凉亭坐下,“伏伏,要不三日后的花宴伏伏你就别去了,左右本宫的母妃也知晓本宫心悦于你,太子妃之位再怎么说也是伏伏你的。”
林幼恕感慨,这燕绪倒是对自己死心塌地的,这段点毋庸置疑,只是她得改变她家灭门的惨状,燕绪是皇室,能护得了一时,今后的路,还得林幼恕自己走。
林幼恕说道:“殿下,花宴一事非同小可,况且殿下若是有心选我为妃,贵妃娘娘那边我自然是要去混个眼熟,否则,就算是殿下有意让我做太子妃,陛下和贵妃娘娘还不一定呢。”
燕绪皱着眉,他摆了摆手,其实道理他也都知道,一个小小的家宴林幼恕都失足跌倒,花宴办在宫里,宫里更是水深火热的,燕绪想护着点林幼恕,只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况且再加上燕绪的生母嘉纯贵妃,本就对林幼恕带有些许的偏见,林敞在朝为官,而林幼恕却是做起生意的姑娘家,成日抛头露面的,贵妃不喜强势女子,也带着不喜林幼恕。
燕绪答道:“是本宫选妻子,母妃喜不喜欢你又能如何,有本宫在,本宫还能让你受人欺负不成?伏伏,本宫知道你考虑的东西很多,但你我今后是相濡以沫的夫妻,凡事解决不了,有本宫在。”
说话间,燕绪从长衣袖里头拿出一封帖子和一袋酥饼,“早就知道伏伏你喜欢城南的那家饼子铺,特意赶早去买的,趁热快尝尝。母妃私底下扣押了你的花宴请帖,只给了你那位妹妹的,本宫写了份以东宫为名的,他们就不敢拦你了。”
林幼恕将请帖和酥饼握在手里,看书时就觉得这位名义上的男主对女主是实打实的好,如今一见,果真不假。
林幼恕捻起一块酥饼含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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