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你也太厉害了吧!科技知识赛一等奖唉!”
睡眼惺忪的宋锦书一点开接听键就听到了金榜题名的好消息,她拖着鼻音缓缓开口道:“谢谢,这倒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了,学校下午那个教研会几点开始来着?”宋锦书无聊的点开微信群向上翻看消息。
“下午两点,怎么了?”两点?宋锦书瞄了眼右上角的时间。
遭了遭了遭了遭了……要迟到了!
“唉,对了,书书我跟你讲啊……”没来得及仔细听电话另一端讲的什么,宋锦书已经掀开被子从衣柜翻衣服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喂??”
“你说你说我在听着呢……”宋锦书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换好衣服后,粗略得洗漱化好妆,拿起包往楼下跑。
“刚才在赶时间,你说的什么再讲一遍。”宋锦书边跑向公交站边说到。
“我说,我们、打算、给你办个、庆功宴……”电话另一端一停一顿的复述着,充满了对此的期待。庆功宴……?这种东西不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哄着玩的吗。
父母从小离异,宋锦书选择跟着妈妈,可选择二者其一于宋锦书而言,别无二同。宋母长期工作在外,对宋锦书的照顾也只体现于银行卡的余额上面了。
什么庆功宴、成年礼,甚至生日父母也毫无问津,每逢聚会也就身边几个塑料朋友陪伴在身了。
“随便了,你们看着来吧,我都行。”宋锦书来到公交车站,焦急的望着另一个路口,妄图寻到公交车的踪迹。
不一会儿,电话那端声音变得咋咋呼呼,另一道声音喊道:“书姐!快点来哦,我们给你准备了一个大惊喜!”说完后停顿了数秒,压低声音说道:“对了,陈学长也来了!这次活动还是他提议操办的呢!看来他对你很上心嘛……”
“陈嵩?他来干什么?他不安稳陪他女朋友还给我操办起庆功宴了来了?”宋锦书语气无感却又能让人听出来些许嘲讽的韵味。
“书姐你快得了吧,人陈学长都为了你把他女朋友甩了。”宋锦书低头看了看时间:md,这车怎么还不来呢。
“分手了?意料之中,他眼光确实很一般。”宋锦书语气随意,低头又看了一次时间。
草,真要迟到了,干脆换道打车吧。
宋锦书望了望道路两侧,准备走到对面打滴滴。
“可是,书姐……唉!谁让你来的??”电话另一端又是一番躁动,随后便响起了一嗓子吆喝。
“宋锦书你个不要脸的!死白莲!装什么纯阿?要不是你勾引小嵩他能跟我分手吗?!你别让我看到你!你这个贱/人!……”
宋锦书扶额,对于电话另一端整出来的幺蛾子也是很无语。等对面安静了几分,便缓缓开口,“不是我说,你眼光真的很一般,我可是什么也没做,这么冤枉人不好吧?”
“你!……要不是你勾引陈学长!我们怎么可能分手……你还有脸喊冤?!”
“这说明你眼光不好,趁早分了对你也没有坏处,不用谢我了,我是活雷锋。”
距离街道水泥缘四五步距离时,右侧突然窜出一辆的货车,或是位于死角区或是刹车失灵的原因。
可这都已经不重要了……刺耳的刹车音,巨大的惯性和冲击力,一道触目惊心的殷红划出唯美的血痕,战栗的红色诉说着无尽的荒凉……
好疼啊……宋锦书看着越来越模糊的街道
眼皮如同注了铅,变得越来越沉重……货车司机慌忙逃窜,顾不上忽闪的车灯,以及躺在血泊里的少女。
道道刺眼的白光迫使她最后一次闭上了眼睛……
我这是要死了吗……果然,收之东偶失之桑榆,如果有下辈子,死都不做白莲花,下辈子,一定做个好人……
………
“小姐,小姐……您醒醒啊!”
仿佛身体猛然一坠,宋锦书睁开了眼。
“小姐您总算醒了……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奴婢该怎么跟老爷交代啊!”
“快去告诉老爷,小姐醒了!”
宋锦书看着面前的女人——身着宫装、脸上或多或少的雀斑、双眼红肿,应该是刚才哭过的缘故。
“小姐您还有哪里感到不舒服的地方吗?”
“我……我这是怎么了?”宋锦书抬起手看了会,手指依稀有侵泡的痕迹。
“小姐您不记得了吗?您昨日得知陛下为您和太子殿下赐婚,去找老爷理论,和老爷争执不休,最后被老爷禁足,您想不开……”宫女抽咽着说道。宋锦书回味着这一番话,不用听完,想必也知道了结果。
结果……?结果偷跑出去投湖?这原身可真是豁得出去啊,啧啧……
宋锦书不禁为她的一勇而为啧啧感叹。
“书儿,书儿……” “老爷” “书儿醒了吗?”
闻声而来的是一个身席官装的男人,这一看就是古装剧里的上朝大臣。宋锦书想着
男人急慌慌坐到床沿一侧,“感觉怎么样?身上哪儿痛着吗?”
宋锦书摇了摇头,缓缓开口,“爹……”
男人想了想,沉重的叹息道:“都怪爹,就不应该责罚你,可是……”男人懊恼的偏过头,“这圣上的赐婚……爹不敢不从啊……”
“没事……爹,女儿没有怪您。”宋锦书短暂打量后收回了目光说道。
“老爷,小姐该喝药了。”宫女端来了药碗。
宋锦书闻言起身,坐在床沿的男人慌忙来扶,宋锦书条件反射回避了一下,自己坐起来。男人止在半空的手回缩了一下,随后便站起身来,嘱咐道:“书儿近日便好好休息。”
“嗯。”宋锦书应道。
男人起身离开,跟随的侍从纷纷道送。
宋锦书接过药碗,看着碗里的一滩褐色……这玩意儿真的能喝吗?算了,说不定自己孤陋寡闻呢,没准这之前卖相丑了点呢。
随后便拿出勺子,一饮而尽。
md,怎么这么难喝……宋锦书忍住了吐出来的冲动,只好心里暗自吐槽。
“小……小姐好棒,今日一次喝下了。”一旁的宫女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嗯?这……此言何意?”宋锦书清了清嗓,抬头问道。
宫女似乎感觉自己说错了话,慌忙解释:“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想说…平日小姐风寒暑湿,总会为了吃药犯难,可今日……一次就喝下了…奴婢很开心,小姐,小姐不再为喝药头疼了。”
原来如此阿,这原主还挺娇贵。也是,据宋锦书多年古装剧资历来看,生在这种尚书府之类的,也算是个大户人家,娇贵点也应该。
“哦,可能,可能是这药没那么苦吧,或者是我落水把舌头冻麻了没尝出来哈哈哈……”宋锦书冲宫女莞尔一笑道。
内心: 沃日,什么瓜皮理由?宋锦书阿宋锦书,亏你想的出来。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宋锦书指了指面前的宫女问道。
“我?小姐奴婢名为叶栀……”叶栀思索半天,怯怯懦懦开口道“叶栀感觉…小姐这昏迷醒来,感觉,大不相同了…”
“哈哈哈,有吗?我没觉得啊。”宋锦书假笑着解释道。
“可先前小姐都不会这样豁朗的作为,言谈上也略有偏差……”叶栀说着,头埋得更低了。
假笑僵在宋锦书脸上,轻咳一下缓了缓神,开口道:“可能是……这次让我想了很多,想做出点变化吧。”说罢便舒了口气,好似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
叶栀看自家小姐想开了,心里也是由衷地高兴:“尽然小姐想开了,那就好!”
话说这原主到底什么来头,随和一笑在侍从眼里都是一件稀奇事,竟还能做到望破红尘投湖自清……啧啧,这是何等闷骚啊。宋锦书不禁在心里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宋锦书随意地尝试活动了一下手腕,感觉还不错,便打算起身下床。
“小姐!您刚服了药,还是稍加歇息吧。”叶栀见状慌忙动身去扶。
宋锦书摆了摆手示意:“哎呀,无妨。”说罢便穿好鞋子,不顾阻拦跑了出去。
叶栀慌忙跟上,生怕再出点意外:“小姐,您等等我呀。”
……
“这宋锦书活蹦乱跳的,丝毫不像落水风寒的样子,你确定没搞错?”
“没有,我看的清楚,那日被我推下水的,就是她。”
“那这可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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