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里的温度并不暖和,甚至让人感到寒冷。艾尔拿着手机走在走廊上。只是,在这么多的房间里找一把钥匙,似乎并不简单。
不知道为什么,艾尔竟感觉有些疲惫,她闻到了一股芬芳的栀子花香。而且,这股花香还是那么的熟悉,好像曾经有人送给她了一束栀子花。
可是,那个人是谁呢?
艾尔有些疲乏,她不知道这是源于什么原因,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就这么睡了过去。
梦境里昏昏沉沉,她又再度闻到了花香,不过这次不是栀子花香,而是另一种花香,是夜来香的花香。
艾尔在梦境里睁开了眼睛,她发现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天鹅绒地毯上。她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变成了小时候的样子,但她并没有惊慌失措。艾尔目光落在了窗台边摆放的花瓶上,花瓶里,夜来香在月光下散发着幽幽的香气。
而大厅里人来人往,俊秀的小少爷坐在赌桌上,他不经意的拨弄着桌子上的筹码,看着在大厅里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的人们,精致的脸上露出一丝恶作剧的笑。
不知道为什么,艾尔总感觉这个人很熟悉,可是她明明从来没见过这个人,为什么会感到熟悉?她总感觉她知道这个人的名字,可她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艾尔走向谢无千,她站在谢无千身后,好久了才抬头望向他。艾尔的目光平静,依然没有任何波澜,她看了好一会谢无千,才缓缓开口道,
艾尔.“……你是谁?”
四周的情景恍然破碎,四周变成了星空下湖面,四周漂浮着一些闪闪发光的碎片。那么这些碎片是谁的记忆?
谢无千就站在艾尔面前不远处,谢无千的脚步并没有停下来。艾尔追了过去,她看着谢无千的身影,忍不住扬声叫住他,
艾尔.“喂!”
她穿过那些那一个个光的碎片,就快要跑到谢无千的身后的时候,突然不知从哪响起了一道声音。那道声音有些熟悉,好像从哪听过,
?:“那等我们离开梦境了,把别人都杀了怎么样?”
艾尔面前的光的碎片飞快的滑过,她看到了鲜红的鲜血,冰冷的迷宫,以及一个人的眼神。那眼神中隐藏着怨恨、疯狂、以及求而不得的……爱意?
艾尔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她能感受到那么强烈的情绪波动,那个人似乎对于一个注定得不到的人产生了近乎疯狂的、极致的爱。
艾尔看着谢无千转过身,虽然谢无千是低着头,但依然看得出他精致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艾尔注视着谢无千,她缓缓走向谢无千,想要知道他到底是谁:
艾尔.“你是谁?我们……认识?”
谢无千:“我是……”
只见谢无千抬起头,他身上不知道什么沾上了血迹,他依然没什么表情。艾尔快步走上前去,就在艾尔刚触碰到谢无千的时候,谢无千化为了光点。艾尔站在原地,她感受到了一种情绪,是……悲伤?
下一个瞬间,艾尔睁开了眼睛,她望着大厦走廊的天花板,发觉刚刚似乎只是做了一场梦,只是梦里的一切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余下淡淡的花香。
此刻真实世界的夜空中下起了雨,菲尔斯站在街头的路灯下。戴萩则坐在一旁的树上,他手上拿着一本书,丝毫不管越下越大的雪。菲尔斯抬头感受着凉凉的雨水,心底不由得感到一丝寂寥。
上一次这样看雨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来着?好久以前了,有多久?
那是黑童话世界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破旧的小村庄的街上空无一人。在一个破败的小木屋里,年仅十三岁的小男孩阿尔维斯在门口挂上一盏灯,他望着呼啸的北风席卷着雨水。
寒冷的雨夜,就要来临了。
“叩叩叩”
这时,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响起,阿尔维斯犹豫了一下,他走向院子里的门,打开吱呀作响的旧木门,门外站着一个身着黑色长袍的旅人,他穿着黑色皮靴,衣服和靴子已经很旧了,看得出来是一个到处游历的旅人。阿尔维斯愣了一下,赶紧反应过来,他看着旅人,
阿尔维斯:“嘿,伙计,累坏了吧?来屋里坐坐吧。”
旅人没说什么,他只是点了点头,跟随着阿尔维斯走进屋里。当然,进屋之前,旅人还替阿尔维斯关好了院子的门。
木屋虽然破败陈旧,但依然打扫的井井有条,看得出来整理屋子的人是个勤快人。阿尔维斯让旅人坐在床上。过了一会,他拿了一块煎饼回来,
阿尔维斯:“伙计,虽然这煎饼并不美味,但在这风雨凛冽的夜里,也算能吃。”
旅人只是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旁边的那两张床,然后伸手接过了那块煎饼,然后慢慢吃了起来。
阿尔维斯:“那两张床上躺着的一个是我的母亲,另一个是我的妹妹科洛尔。”
阿尔维斯向旅人解释道,他叹了口气,然后走到科洛尔的床边,为她轻轻盖好被子。然后抬头看向旅人,阿尔维斯虽然长相清秀,但是由于在穷苦人家,所以他瘦骨嶙峋。阿尔维斯走到旅人身边坐了下来,
阿尔维斯:“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他“菲德瑞达。”
旅人的声音并不是阿尔维斯想象中的苍凉沙哑的声音,而是冷冷清清的。让人不禁不由得想到洒在雪地里的皎洁月光。
阿尔维斯:“那我就叫你德瑞吧。”
阿尔维斯说着,他从床上起身,然后给点燃炉子,火炉的暖意驱散了屋里的一丝寒意。阿尔维斯又转身从架子上拿了几个面包,然后走到菲德瑞达的床边,将面包递给他。
屋子里寂静一片,只余下炉子里的火苗噼里啪啦的作响。菲德瑞达的视线落到阿尔维斯拿着的吊坠上,那枚吊坠是一枚翠绿的浴石,有暗色珠子串成,从款式上来看,它应该年代久远。
阿尔维斯似是感觉到了菲德瑞达的视线,他侧过头看向菲德瑞达,有些尴尬的笑笑。阿尔维斯又望向窗外还在下着的雨,他似乎陷入了回忆。良久,他才开口道,
阿尔维斯:“这枚吊坠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他说,这个吊坠非常重要,但我却不知道这枚吊坠有什么用。”
菲德瑞达刚想说些什么,只听见离屋子不远的地方传来几声枪响,阿尔维斯脸色微微一变。菲德瑞达注意到了阿尔维斯的异样,他开口询问,语气依然平静,
他“怎么了?”
阿尔维斯:“没……没什么,德瑞,可以帮我提一桶水回来吗,水井就在屋后。”
阿尔维斯有些闪躲,他将木桶递给菲德瑞达。菲德瑞达接过木桶,虽然他看得出阿尔维斯对他隐瞒了什么,但是他也并没有多问。菲德瑞达转身刚要走出房门,阿尔维斯就叫住了他,将吊坠放在了菲德瑞达的手里,并叮嘱到:
阿尔维斯:“德瑞,要是有什么意外,希望你能保护好我母亲和科洛尔。”
菲德瑞达点了点头,他转身走出了屋子。寒冷的风吹在他的脸上,让他清醒了不少。菲德瑞达抬头望了一眼夜空,然后转身走向了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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