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环境实在是陌生,陌生到了极点。
平日里厦府不是一向以素为主,以淡为辅吗?怎么今日……
贝溟溟“啊……”
刚准备起身,腰部腿上一阵酸疼。是的,就是挨了几十大板的后遗症,她忍着痛,穿好衣,从床上起来,走到正厅,看似早已挂好的红绸缎吧,还点着蜡烛。
贝溟溟也是纳闷,莫不是他们知道自己今日会醒来,给我的惊喜?也没必要弄的这么喜庆吧,看看这绸缎红的……喜庆……诶?!
好像记起了啥,眉眼上挑,又耷拉下来。
“原来……我睡了这么久啊,这一醒就是自家……主子大婚的日子啊。还不如多睡会儿……又能有什么用?还不是知道了,公主终究是公主,要不起终究是要不起呢。他们在搬喜礼啊,那便不打扰他们了吧?”
她笑了笑,回头一看,桌上摆着一盘喜糖,小黄纸包裹着,里里外外透着幸福的模样,她拿了一颗,撕开糖纸,含进嘴里,果然吃着自己喜欢人的喜糖,是苦涩的。
她走进卧房,给自己加了件衣服,从后窗翻过身去。外边正下着小雪,后山的竹子叶上也覆上了薄雪,与翠绿相搭,十分好看,朴素。
她没注意,直接窜到了后门,小心地打开门,这次应该没人拦着了吧……
贝溟溟“诶?!雅妹!”
她很开心看见她,立马抱了上去。
闲雅:“溟……溟,你醒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还准备来看你呢。”
贝溟溟“嘘,我要出去走走,也透透风吧,府里气氛好像不太适合我掺入。”
闲雅:“这天气透什么风?进去。”
贝溟溟“我想透透风,你别跟过来哦,拜拜.”
贝溟溟挥挥手,走在大街上,店铺也没几个开着的了,街上好不热闹。
“驾——驾——吁——”
大皇子刚进城,便看见一女子晕倒在地,停下马,将她从地上抱起,雪让她的睫毛都白了,发髻上也点缀了几朵小雪花,这样子看,贝溟溟与那京城众多美人来比,还是有一份属于自己的独特美的,那种说不出来的清秀,温柔,很顺眼吧。
“王爷这……”
他身旁的护卫道。
“一澄,这次归来收获还不错,捡了个小东西。”
他笑了笑。
“你牵马,回府。”
汴子弦抱起她,朝子弦府走去。
一澄牵着两匹马跟在他身后。
子弦府内。
“王爷你回来了啊~”
一个娇滴滴男子声音传入汴子弦耳中。
“备水。”
他抱她踏进卧房。
“唔,王爷,这姑娘是王爷新带来的?那王爷不要在下了嘛~”
他拉着汴子弦的衣袖,摆摆道。
“要,本王在回府路上捡来的一只小东西,好生养着。”
“养着?哼!王爷这是要她做您妻子吗,生气气了。”
男子抱胸,头撇在一边。
“路易。”
“王爷……”
他一脸委屈极了,这是他入府以来王爷第二次叫他全名。
“备水。”
“好……”
路易退了去。
汴子弦看着眼前的人儿,睫毛上的雪融化成了水,他纤细的手指把水排开,贝溟溟眨巴了下眼睛,惊悚地看着眼前的男子,耸了耸肩,身体蜷缩成一团。
贝溟溟“你谁啊……为什么?”
贝溟溟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突然来一声:“王爷……水备好了。”
贝溟溟又转头朝声音来源处看去,是一个模样极其精致的男人,似女人。
又盯着王爷看了看,自己应该不是碰见了耽美剧中的……啧啧,有点激动喔。
“王爷,小东西醒了,您还要抱着她吗?”
路易踏进卧房,盯着贝溟溟,打量了一番。
“下来。”
他一声令,贝溟溟便从他身上跑下来,站在一旁。
贝溟溟“王爷?你是汴……五殿下的哥哥?”
她猜到。
“本王是他大哥,了解?你一个小东西怎知?”
汴子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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