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雅:“言!”
一声亲昵。
闲雅嘻嘻地笑着跑过去,从后面勒住他的脖子。
“嗯呢,知道消息吗?”
他回眸一笑,捂住她的手,道。
“什么?”
闲雅蹭了蹭他的肩膀,一股不属于男人的体香送入鼻中——是她所青睐的奶香味。
汴言:“今日宫中传来消息,五弟的心头肉被自己最亲的人罚了几十大板,具体原因不了解,不如随本王去看看?”
汴言把她扯进了自己的怀抱,撮了一口,甜甜的。
她猛地点了几下头,微微勾起嘴角,汴厦不跟着去,是因为那位新的人吗?
倾国倾城?我可没觉得她和溟溟有可比性,心里还是有些难受,怕她出什么意外,毕竟……几十大板可不是这么容易就挺过去的。
“水涧,去,给闲雅拿件厚衣裳。”汴言笑了笑,另一旁站着的水涧去拿衣服。
“这……恐怕……咳咳。”
他有些难为情,脸唰的一下红了。
闲雅:“要不我去吧,反正也没多远。”
闲雅与他对视,抱紧了下。
他命水涧先下去,自己抱起她,走向衣柜,说道:“打开,找。”
她便把门打开里面,一件叠得十分标准的衣服,被拿了出来。
闲雅:“你……先出去。”
她下来,抱住了他。
“好。”
他出去,把门关上,守在门外,他和水涧尴尬的对视,接着一个眼神交流,水涧便下去了。
闲雅:“好了……”
闲雅换好,便随汴言出府了。
马车上……
闲雅:“额,言,你说那新来的公主会不会抢了溟溟的风头啊?”
她依偎在汴言怀里,十指紧扣着。
汴言:“若五弟真心待她怎会?”
汴言一手抱她,一手掀开帘子,看见大街上都摆上各种味道的月饼,有大有小,有甜有咸的,蛋黄五仁儿。
“买些月饼吗?”
“停车。”
一声命下,水涧把马勒住,放下垫脚的,扶他们下来。
“老板,来蛋黄豆沙五仁各二两。”
他放了几个银子,让老板称好包起来。
“好勒。”
老板熟练的包了起来,然后递给汴言。
“走,上车。”
“卖月饼喽,现制的新鲜月饼咯!”老板又开始吆喝。
“吁——”水涧勒住马,车恰好停在厦府,汴言和闲雅一同踏入这厦府。水涧在后面紧跟着。
府上死气沉沉,像是受惊的群鸟,纷纷散开。问下人,下人不说,低着头,直到进了正厅,没见着汴厦。轻声走到卧房,听见有声儿。
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门便开了,汴厦一脸惨白,从未有过的病态白,嘴唇被咬得通红,还留下了不深不浅的牙印。
汴厦:“三哥。”
他声音有点嘶哑,踏出房门,把门关上。
汴言:“你……溟溟不会有事的,你看她平时多活泼!对吧?不要太过担心了,别坏了自己的身子,溟溟刚好,又要照顾你了,又不是什么绝命鸳鸯,搞什么要死一起……”
汴言马上闭嘴,说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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