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佾走后,我木讷的呆在房间门口,抬头仰望着那片朦胧的夜空,就感觉整个人好像被抽干了一样——不错,我依然没有从赵佾没死的事情里缓过神来!所以,到底是谁救了他呢?赵迁?不太可能吧!赵嘉?可他有什么理由救他呢?……
赵佾,赵悼襄王赵偃的兄长,其父亲赵孝成王赵丹在时就被封为春平侯,曾经在秦国为质五年,回来后,其弟赵偃已经成了赵王,而他的爵位也从春平侯被降到了春平君!不对——霜儿今天九岁,虽然古人是讲虚岁的,那她今年的实际年龄也应该是八岁了呀!如今是赵迁在位的第四年,而赵悼襄王在位六年,而霜儿则是秋天出生的。也就是说,霜儿是在赵迁继位前四年,也就是赵悼襄王二年出生的,那时——赵佾就算是归国了,那也是才刚刚回赵国,怎么会……毕竟历史书上对赵佾与赵国太后的事情记录的少之又少,而且都是在悼襄王崩逝以后的——且可信度不算高!
直到第二天,宫里有人来传话,说赵迁约我明天去北郊狩猎——我也不会打猎呀!算了,明天就多和他聊聊天吧……
这整一天闲来无事,便只能好好复盘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思来想去,也没什么事,反正就是事事都有疑点!突然,我好像想到了什么——那就是几天前,在邯郸城西郊的行宫里,李氏的那些反常行为!为什么赵佾会在“临死”之前,拔下他头上的笄,并且让我给李氏?而李氏为什么也有一支和赵佾那支几乎一样的玉笄,而且两支笄上的大雁是雄雌两支,并且他们所拿着的那支与他们本身的性别相反——这就很奇怪了!还有,李氏在看见那支笄时的那种震惊的反应,以及那一丝淡淡的忧伤。最重要的——她在看见赵太后来时,特意插上了那支笄,并且向赵太后炫耀的样子!这实在是奇怪!虽说这要是放在一些故事里,这件事的缘由基本上已经可以猜到了——可这总不该是故事里吧!不能那么离谱吧……可是,若不是赵佾与李氏也有纠葛,那还能是什么情况呢?
想到这儿,我那颗心已经快要按耐不住了,赶紧叫人备车,往赵嘉的嘉懿侯府上跑。
到了赵嘉府上,我也只能顾左右而言他,而赵嘉好像也显得好像有什么事一样。最后,还是我直接提出,要去拜见一下李夫人——哦,不,李太后!赵嘉于是便引我去见李氏。
景澜(朱奕亭):澜拜见太后!
李璇(赵嘉生母):靖安君来了!快坐吧!
李氏倒是热情,妹妹见我来也激动,她如今怀着身孕,正坐在李氏的身旁。
景澈:兄长!兄长你来了!(妹妹一脸激动的说。)
景澜(朱奕亭):澈儿,如今可好?
景澈:好,一切都好!
李璇(赵嘉生母):靖安君,今日这是得了空?
景澜(朱奕亭):是,所以特来拜见太后,太后近日可好?
李璇(赵嘉生母):好,一切都好!——听说,大人还是公主霜雁的未婚夫啊?!
景澜(朱奕亭):哦,是!
李璇(赵嘉生母):嗯,果然是年少有为——难怪可以被大王看中!今年几岁了?
景澜(朱奕亭):回太后,澜今天十七岁。
李璇(赵嘉生母):十七,嗯……果然年少……我记得……公主今年九岁?
景澜(朱奕亭):是,阿母,霜儿妹妹今年九岁。按大王的意思,就是等到子澜冠礼之后的那一两年内,就把婚事办了!
李璇(赵嘉生母):哦,那就三四年了呀,那公主岂不是——十二三岁就要嫁人!这……可是有些仓促了呀!
赵嘉:哎呀,谁让大王器重靖安君呢!而且霜儿妹妹也与他情投意合——母亲是不知道,我和澈儿成婚以前,大王特地为此设宴,在宴席上,春平侯刁难他,说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他公子澜怎么就敢说自己一生只爱公主一人啊!结果呢,他直接就当着一众宗亲的面,发下了毒誓,说是这一生若是敢有二心,叫他不得好死!
李璇(赵嘉生母):哦……哦……是吗?有这事儿?……春平侯不是素来都很有礼的吗?……
赵嘉:母亲,您是不知道——伯父素来疼霜儿——对霜儿比对他家的清儿还要好呢!
景澈:母亲,还有呢,后来儿媳与夫君成婚那日,夫君因为兄长那日发的毒誓,也非要效仿……
李璇(赵嘉生母):哦……是吗?!
我在一旁观察着,就发现自从赵嘉提到赵佾那时起,李氏的表情就不对劲!而且,在我回家时,发现赵嘉的腰上竟然还挂着一块玉佩,那块佩我看着总感觉是似曾相识的样子!——与霜儿的那块玙很像——也是差不多的大小,中间雕刻着兰花,那兰花应是蕙兰——那玉佩,中间是洁白而晶莹的,与霜儿那块的质地几乎一致;而玉佩的上下两边,则分别是红色和黄色的,玉质亦是十分的细腻通透——而且相较于霜儿那块给人的那种清雅高洁的感觉,赵嘉的这块,则更添了好几分的贵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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