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你说我们这算不算快要送走我们所认识的第三代九门人呢?”张启窗坐在凳子上上偏着头问着张日山。
如果细看的话,还可以发现张启窗的脸微微泛红。
张启窗此时正在和张日山面对面的坐着。他们的中间是一张长方形的桌子。桌上摆着几盘小菜,一壶浊酒。(不要看我说的这么诗意,其实就是下馆子)
张日山听到张启窗说这句话,突然就有点蒙。
看见张日山这样,张启窗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跟副官说过吴邪时日不多的事。
张启窗拿起酒瓶往自己的酒杯里倒酒,接着对张日山说:“吴邪,你知道吧?不用说,你肯定是知道的。毕竟他可是进了古潼京,他还打败了汪家,他还......”
张日山看见张启窗这样,便伸手将张启窗的酒杯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对着张启窗说:“小姐,你醉了。”
张启窗听见这话,似乎有些不高兴,嘴里还念叨着:“我没醉,我还能喝。”
说完,便伸手想要去拿酒杯。
张日山又岂会让她拿到,看见张启窗伸手过来便将酒杯往左边移。
看见张日山这样,张启窗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高兴。接着,张启窗便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准备去抢那个酒杯,同时自己的右手也随时准备抢走酒杯。
张日山一看,心中便暗叫不妙。但此时张启窗的手已经伸了过来。于是张日山便将酒杯拿向了自己的身后,同时右手接住左手递过来的酒杯。
旁人看见他们这样都以为他们在打太极,一边感慨现在的小年轻们真会玩,一边晃了晃脑袋,便走了。
就这样过了几个回合,蓦地,张启窗突然就笑了起来。
还没等张日山问张启窗为什么笑,张启窗便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刚刚我们这样,让我想起了我哥和我二哥那时候在戏园子里,他们那时候不也是在”打太极“吗?”
似乎又是想起了什么趣事,张启窗笑的更开怀了。
听到张启窗的这句话,张日山也想起了往事,脸上流露出怀念的神情。
不过,张启窗很快就没笑了,脸上的神情也转为迷茫。
张启窗开始喃喃道:“我哥是谁?我二哥是谁?副官,你知道吗?不对,我刚刚为什么要叫副官?副官又是谁?为什么我总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些东西?到底是忘了什么了?......”
看到张启窗这样,张日山便知道这是张家祖传的“失魂症”发作了,便拨通了一个电话,对着电话里的人说:“山清,过来接一下你们川爷。对,就是她经常和我一起吃饭的那个菜馆。行,那我就先走了。”
挂断电话,张日山边去交了饭钱,赶往飞机场坐飞机回首都了。毕竟他是因为生意上的原因才来的,还得赶回去。
不过,就算因为有事要急着赶回首都,但是张日山还是没忘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记上“吴邪”的名字。
虽说张日山相信自家小姐早晚会恢复记忆。但是,吴邪还是导致了自家小姐忘了自己还有佛爷他们,这必须得记在小本本上。对,还有之前擅闯古潼京的事,还有......
此时正在医院的吴邪突然觉得自己的后背发凉。吴邪搓了搓自己的手臂,便思量着这天似乎有点冷,要不要加点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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