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最好的是哪一科？”叶默言问道。

此时，肖睿的情绪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他懒散的靠着椅背，纤长手指随意的转着笔：“嗯，哪一科好啊？应该是都不好吧？”

“最近的一次月考：语文五十八，数学三十三，英语二十九。”肖睿放下笔托着下巴想了一会：“文综应该是九十左右吧？我不记得了。”

肖睿看见，自己面前的大叔表情逐渐僵硬，喉结上下滚了两圈，随后强行镇定下来：“没事，虽然你已经高二下学期了，但是慢慢来……会好的。”

肖睿的身子抖了一下，咬着嘴唇憋笑。

叶默言没有理会肖睿带着一丝嘲笑的笑容，只是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试卷：“先把你的语文提上来吧，把这张试卷做了，我估一下。”

“我可不保证对错。”肖睿接过试卷说道。

“作文不用写，考虑你的成绩，我给你一个小时二十分钟。”叶默言看着手表：“开始计时。”

看着眼前的试卷，肖睿愣了一会。

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认认真真的写一张试卷了？一年多了吧？

握着笔，这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

一个小时二十分钟后，叶默言将肖睿的试卷接过。

四十九分……

“好了，就从语文开始讲吧。”叶默言无奈的捏着鼻梁：“你的选择题就没对几道，选择题挺重要的。”

肖睿垂下眼皮，淡淡的说道：“在考试中，没有哪一道题是不重要的吧？”

叶默言的嘴角牵起好看的弧度，半戏谑半赞赏的说道：“你还知道这？挺厉害的，也不笨啊？”

“这些，sb都知道吧？”肖睿看着那低的不能再低的分数喃喃自语。

不清楚他到底是在说叶默言的话，还是在说自己这惨不忍睹的分数。

叶默言看出了肖睿的情绪又开始不对劲了，从他的手里拉出卷子放在自己面前。“先不要去看你的分数。现在差不代表你以后就差，分数差不代表你这个人差。”叶默言严肃说道。

“你也别和说什么，我这个人本来就差。”

肖睿愣住了，随后又摆出无所谓的笑容：“这都被你猜到了？我本来就很差，也不是什么好人。逃学打架抽烟的学生？能是什么好人？”

风轻云淡的笑容看似无所谓，但是眼底深处的落寞和无助却出卖了他……肖睿，不是一个从骨子里就坏透了的人。他也许是经历了很多事情，然后对这个世界没有了希望。又也许，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反抗着什么。

“逃学打架抽烟一定不是个好学生，但他不一定是个坏人。”叶默言将肖睿的试卷放进公文包：“任何人，都不能简单的就判断他是好是坏。”

“今天你估计也没心思补课了，我带你玩玩吧？就当做是放松心情了。”叶默言站起身。

肖睿那似笑非笑的眼眸瞥了叶默言一眼，脸上的不屑毫不掩饰：“大叔，我俩差多少岁啊？你确定你能带我放松心情吗？别带我去那些什么修身养性的位置啊，无聊透顶。”

“还有，我的黑巧蛋糕呢？”肖睿向叶默言伸出手，“大叔别说话不算数啊？”

叶默言轻轻的敲了敲肖睿的脑袋：“别大叔大叔的叫，显得我很老似的。”

“不会少你的，去前台吧，现在买。”

肖睿的眼睛瞬间弯的像月牙儿一样，酒窝在脸颊嘴角边若隐若现，整个人俏皮了不少。

叶默言看着肖睿迈着轻快步伐走向前台，不免露出一抹无奈的微笑。

“小孩就是小孩，好的真快。”

作者：小说里我就不考虑最近新高考的事了，就按照以前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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