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诺放出去的浪漫故事中,苏墨豪和落霞在战场上,因为雪中仙而结缘,并在雪中仙的祝福下,在雪地里完成了婚礼。两人已许下终生之约,却又在战场中离散,重逢后公主喜得贵子,却突发恶疾,苏墨豪在神山上找到了雪中仙,雪中仙随他一起救下了公主。
“大人啊,为什么不可以直接编一个这样的故事?非要让公主去受苦?”沈诺的侍从这样问道。
沈诺:长老们,岂是那么好糊弄的?
他沉了口气接着道
沈诺:再说若非如此,怎么能试的出他的真心?
落霞也是北国无数少男的梦中情人,听闻落霞公主已经出嫁了,无数北国少男哭晕在厕所。但又听说,她嫁的人是苏墨豪,并且还有雪中仙的加持,又觉得比较合理,心里稍微好受了些
落霞:你是怎么找到雪中仙的?
落霞一直以为,雪中仙只是一个传说,因为在此之前,她也只听过却从未见过
苏墨豪也不清楚,他只记得自己在雪地里走了好几天,别说是蝴蝶,连一只虫子他都没找到过。
渐渐的,几日几乎没合眼,又累又冷的他也丢失了方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下山还是在上山
周围开始起雾,他最终在大雾中倒在了雪地上,朦胧间,他看见有东西在他身边飞舞,像是蝴蝶,他伸手一抓,抓到了,便迷迷糊糊地往怀里一塞
雾散去之后,守在山下的银衣卫发现苏墨豪正倒在山下,立刻将他背回了宫里
一路上,那蝴蝶就静静地停在他的怀里,也没被压坏,但也不飞走,好几次,他都以为那蝴蝶死了,结果它像是为了让他安心一般,总会默默地抖动一下翅膀。
这几天,对苏墨豪来说也是非常奇妙的经历了。
好在结果是好的,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可心也很开心,落霞有了孩子,自己岂不是马上又可以多一个亲人了吗?
小朋友,一定很可爱吧。自己是不是也会有小朋友呢?
唯一觉得别扭的是影骁,将军不是一早就走了吗?怎么又会是阿姐孩子的父亲呢?难道他一直在宫里?这两人岂不是早就好上了?!
大家都接受得那么自然,是不是只有自己不知道啊?那自己是不是要改口叫他姐夫了?哇,想想都觉得好奇怪
……
宋煜:所以,他并没有死。
“是。”
宋煜冷笑着,清风死了,苏墨豪却还没死,还做了北国的驸马。还有什么凄美的爱情故事。
苏墨豪,我看你就是睡皇族上瘾了吧!!
在宋煜的心里,苏墨豪早已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了。只不过,他原来是跟自己一个阵营,他总是把苏墨豪的目的,当做自己的目的,帮着他去完成
如今,他又把这样的计量送在了东方落霞身上吗
好,那我倒要看看,他们又能好到什么时候!
清风的遗体被运了回来,他被收拾得很干净,衣服遮挡之下,也看不见血迹,只有颈边有一个孔洞
他望着清风,不用下面的人汇报,他也知道,以清风的身手,这是只有他不舍防备的人,才做得出来的事
那个人,只会是苏墨雪
苏家兄妹,竟狠毒如此。连他最亲近的人,也要夺走
他和清风,却都是被辜负的人。
他俯身到清风耳边,低声说着
宋煜:你好好睡,我一定会让苏墨雪下来陪你。
他要他们为此付出代价!全都给我死!
宋煜:立刻让宋启来见我
“是!”
……
尉迟项准并没有收到可心的回信,看着使臣发回的信件左思右想之后,决定乘着祭天去北国一趟。
他要亲眼去看看,她是真的过得很好,还是被软禁胁迫连信都写不了
一旁新到的美人贴进他的怀里,满眼妩媚地问着
“陛下这是怎么了?看过信后便闷闷不乐了?”
他推开怀里的人,转身朝着自己的寝宫走去。
这样的人,他从小就见惯了,如今更是看腻了。
她们喜欢的只是陛下,而不是他,换一个人做陛下,她们也同样会趋之若鹜。
可心让他清醒地认识到了这一点,他喜欢她,只是因为在她眼里,他并没有陛下的光环,他只是她曾经的一个病人,一个普通人。
……
陆潇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苏墨雪的那双大眼
陆潇(宋宇申):墨雪
苏墨雪你醒了?醒了就好了。
陆潇看向苏墨雪,却发现她眉眼间像是温柔了许多,眉眼间都是担心
陆潇(宋宇申):这么关心我?
陆潇刚醒就开始贫嘴,苏墨雪白了他一眼,立刻收起了那担心的表情,没好气地道
苏墨雪你还是接着睡吧
他和那白痴之间的相处模式,她还是知道的
诶,这样就好多了嘛
陆潇(宋宇申):我睡了多久?
苏墨雪不到一年
陆潇(宋宇申):到底多久?
苏墨雪十天
陆潇(宋宇申):你管十天叫不到一年?
苏墨雪到了吗?
陆潇(宋宇申):哼
陆潇伸出手,想让苏墨雪拉着他,缓缓地坐起身试试,见苏墨雪没有反应,便道
陆潇(宋宇申):拉我一把呀
苏墨雪你不是很厉害吗?自己起来啊。
陆潇(宋宇申):别闹别闹,快拉我一下
苏墨雪谁跟你闹了?太医说了,你得躺着休息,就这么继续躺着吧。
苏墨雪一口气说完,转身就走,根本就没给他反驳的机会
陆潇(宋宇申):诶~诶~真走了啊?
苏墨雪走后,陆潇自己扶着床边坐了起来。原以为,自己这次真的躲不过去了,没想到,自己又活了过来
身体里的淤毒清除过后,连呼吸都顺畅了好多,也不觉得累了。
想着每次毒发时的痛苦,陆潇依旧觉得不寒而栗,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扛过来的
近来更是越发频繁,且一次比一次痛苦,害怕她知道,每次毒发时,他只能悄悄地溜出去,好几次,他都以为自己就快不行了。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无药可救,想着和她安静地过完剩下的日子。如今,他便不用再苟活,他要宋煜,血债血偿!
……
月白歌是在北国长大的,准确地说,她是在宫里长大的。她本就是太医的孩子,从小生在太医院,长在太医院。所有人都叫她小白鸽。
原本今日她应该是和可心一起出来的,但王子非说骑马太累,可心要和他一起去,她也就只能自己先行一步了
哎,一个人就一个人吧。她也不想跟他们在一起,看他们秀恩爱
她骑着马哼着小曲,经过一天的路程,终于找到了临县的村庄
村里看上去像是没什么异样,也像是并没有案例上描述得那样严重。
问了当地的衙门和医馆,好像也并没听说有什么传染病。
她根据报上来的案例,找到了当地太医所,问了报案例的县级医师才知道,是村尾处有几家人接连出现这样的情况。
于是小白鸽再次上路,前去查看。
等她到了,天也渐渐黑了,路上行人也少了。她找了一家店,住了下来。店里人不多,只有她和几个坐在角落里的男子,那几人一看便是从外地来的,穿着打扮也非常讲究。
她没多管,吃了些东西便睡下了。
可当天夜里,她便觉得头晕目眩,给自己把脉,发现不管用。
隔壁也同时传来了动静,像是有什么接连倒下了,她跌跌撞撞地开门一看,隔壁的屋外倒着几个,房门敞开着,门口也倒着一人,她一诊脉,立刻掏出纸笔开始记录,可没写到一半,便随即昏睡了过去。
尉迟项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手边睡着一人,不觉一惊而起,刚想移动,却又觉着身上浑身无力。
他有些吃力地推开身上的人,去唤贴身侍卫。
他记得昨晚在屋里睡觉,却听见屋外有人倒了,刚想出门查看,便见他们都倒在了地上。
身边的女子渐渐苏醒,她一醒过来,立刻找到纸笔,拉过他的手就开始替他把脉
月白歌:脉搏缓慢,呼吸……
她将手放到他的鼻翼下一探,继而又写
月白歌:呼吸平稳,心跳……
她拉开他的手,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口
月白歌:心跳略快
记完这些,她又开始查看他的眼耳口鼻,无异样后又开始问道
月白歌:哪里不舒服?
他不舒服得还不够明显吗?谁喜欢睡房门口啊?
见他不说话,白歌又写道
月白歌:可能会变成哑巴
尉迟项准:朕……我不是哑巴
白歌愣了愣,接着添了一句
月白歌:反应迟钝
尉迟项准白了她一眼
尉迟项准:你反应才迟钝
白歌抬头望着他的眼睛,若有所思地又加了一句
月白歌:间歇性反应迟钝
尉迟项准:诶你……
没等他说完,她便扶着门框站了起来,把屋里所有人都查了个遍
待她走后,侍卫冲尉迟项准问道:“陛下,要解决掉吗?”
尉迟项准摇了摇头,他注意到那女子穿着医官的官服,他记得,可心也是北国的医官,说不定她们认识
尉迟项准:看看她搞什么鬼
白歌缓步下了楼,努力地回忆着自己昨天吃了些什么。
她记得自己只吃了一碗面,一边想着,一边便走进了厨房
面没问题,料没问题,最后她停在了水缸边上,沾了点水,尝了尝,水里微微地带着些涩涩的味道
月白歌:老板,你们家的水是从哪里来的?
“就门外的井水”老板随口回到
月白歌:老井?
“正宗的老井”
白歌走过去,从井里提出一桶水来。
井水却有着明显的甘甜,这明显不是一样的水
月白歌:老板,你确定是这井里的水吗?
“嘿,我说你这小姑娘,我守着井,还能不打里面的水不成?”老板被问得有些发毛了。
她向老板借了两个碗,舀了两碗水,分别放在了屋内和屋外
“她这是要做什么?”
尉迟项准:嘘,别出声
尉迟项准虽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看着她认真的样子,他便觉得熟悉,当初可心也是这样
……
可心缓缓地从床上爬起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又睡过了时辰
影骁:心儿
他翻身又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喃呢着她的名字
他们刚走到县城天就给了,于是便在旅店住了下来
知道她是出来工作,一路上,他还算比较正经,都在认真赶路,可一关上门,他就立马原形毕露
明明一起连山洞都睡过,非要说是第一次在外留宿,要做着有纪念意义的事。
这一纪念,可心又是大半夜没睡着
现在他又靠了过来,还用这样的声音叫着这么亲昵的称呼
可心那是一秒都害怕耽误,立刻起了床。乘着时间还早,催着他赶紧启程
他迷迷糊糊地站起身来,又是贴贴,又是耍赖,几番催促下,他才穿好衣服,跟着可心出发
等可心终于找到村尾,与白歌汇合的时候,已是快到中午
月白歌:可心,你来看看,这个和这个,是不是不一样
白歌见到可心,立马将两碗水端到她的面前让她尝尝
一旁的尉迟项准见着可心快步走了过来,她是那样真实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步步地朝他越来越近
但很快,他便注意到了院外的目光。他抬眼望去,院外站着一人,身后跟着巨狼,就守在出口的地方
他就是北国的王子吗?看起来,也很一般呐
连这都要跟着,所以可心真是被软禁起来了吗?
尉迟项准想到这儿,便朝着可心走了过去
影骁见状,立刻也跟着也走了过去。
可心抬眼一看,朝她走过来的,不正是,尉迟项准!!
她心里一惊,连忙往后一退,退到了影骁身侧。他要干什么?他又要抱自己吗?
影骁直视着他,即使他身后还跟着几人,他也没有丝毫的退让。
尉迟项准微微一愣,她是认出自己了,他不自觉地朝她多看了几眼,很快便注意到了她用领口遮挡着的,新旧重叠的吻痕
她缩在他的身边,有些胆怯地望着他
影骁:你认识他?
可心点了点头,却抬头冲着影骁说道
可心:我……我们……走吧
她怎么这样说话?是因为害怕吗?
尉迟项准默默地叹了口气,可心的态度已经非常清楚了,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她望向他的眼神,他从未见过,不仅仅是在她的身上,在别的女人身上,他也没见过,从没有人那样看过自己
想到这儿,他有些不悦
本着我不开心,别人的别想开心的原则,他上前一步
尉迟项准:王子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听到这句话,原本已转过身去的影骁突然停住了脚步
他望了望可心,见可心冲他摇头,便说道
影骁:不想
尉迟项准:尉迟项准
影骁有些猜到,但听他说出口时,还是心里一紧,有些胸闷
尉迟项准:我送她的东西,王子见过了吧?
影骁回过头去,直视着他
影骁:见过了,在杂物间里。
尉迟项准微微一皱眉,听完这句话,他望向可心,可心避开他的眼神,不去看他。她确实没有好好珍惜他的心意,但那也是基于,她并没想过接受他的心意的基础之上。见他皱眉,影骁抚了抚她额边的发,眼神温柔,语气温和地道
影骁:我们走
可心笑着点头,自然地将手放进了他的手里
月白歌:去哪儿啊?不知道来做什么的是吧?
一旁的白歌看不下去了,干什么啊?这是?
缠缠绵绵的两人一听这话,立刻掉头回来,满脸认真地看向她手里的碗
尉迟项准:我们走
尉迟项准顿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这儿,他的心意她不接受,他的担心也不过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这么久以来的牵挂,终究是枉然的
可他没走两步,又觉得脑子一晕,脚下一软,跌靠在了桌边
白歌立刻走了上去,观察一番后,好像这一行人身上都有同样的症状
月白歌:昨天你们吃过什么?
尉迟项准:没吃什么
尉迟项准毫无心情回答她的问题
月白歌:你想死我不想死,快说!
尉迟项准:我不知道!
白歌看向他身边的人:“那你们呢?都不记得?”
白歌正问着话,却也觉一阵天旋地转,跌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月白歌:小结巴
可心立刻上前扶住了她,把脉搏,回头便望向影骁,影骁将药箱递了过去,可心拿出三根银针,锁住她的穴道,病例上说过,这病最初始就是这样,动不动就晕。
而后便会开始吐血,直至血尽而亡
月白歌:不是病,是中毒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说出了自己的诊断结果
可心几针下去,白歌便将昨天吃过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在她吐出来的东西里,有些黑黑的东西,这大概不会是她吃进去的,这到底是什么呢?
可心接连施针,众人接连将昨天吃下的东西吐了出来,果然呕吐物里都有些黑黑的,像石子一样的东西,而尉迟项准的最多。
可心:昨天……你……吃了……什么……
见他醒过来,她便问道,尉迟项准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便耐着性子回答
尉迟项准:没吃什么,只喝了些酒
酒?
可心望向后厨,这时他们才发现,刚才在后厨里的人都不见了,而街道上也没了行人。
可心:怎……怎么……会……
可心有些害怕地退到了影骁的身侧,影骁搂着可心,听着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这一听便知道人数不少
他垂眼看向尉迟项准
影骁:能站起来吗?
尉迟项准望着他,点了点头,他伸手过去,将他从桌边拽了起来,接过了他手里递过来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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