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淳把阿苏的手从他身后拉出来,却发现他手上裹着纱布。
安良淳你怎么受伤了?
苏叶:一不小心。
怎么好端端的,他的手就受伤了?
良淳的脑子呆滞了一下,反应过来就问。
安良淳这玉簪子不会是你亲手做的吧?
苏叶:嗯。
安良淳阿苏,有你真好。
安良淳不知道怎么用言语说清你的好,总之是谁也替代不了。
*
萧玉从谍纸楼逃走后,回到红山院,萧玉将夜行衣换回一身白衣,在面容上蒙着白纱。
于此同时,宇文怀既来。
倘若说宇文怀今日在宴会上没有注意到萧玉的话,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宇文怀可不记得他府上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一个身姿出挑的舞姬啊!
倘若说宇文怀之前不知道宴会目的何在的话,那么此刻他肯定此事和萧玉脱不了关系。
萧玉极擅长察言观色,她一张嘴就是拿宇文怀出身卑微的事情来刺激宇文怀,说道。
萧玉:我想怀公子最介怀的就是你是庶出吧?
宇文怀的脸色难看了几分。
宇文怀:没错,这的确是我心里最大的刺。
萧玉瞧瞅了宇文怀一眼,语气颇是惋惜地说。
萧玉:男子立世,最苦于英才盖世,却无用武之地,犹如锥之在囊。
萧玉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梳妆台前,萧玉坐在凳子上,对镜拿起木梳子悠然梳着乌黑的头发。
萧玉:最可悲的是这种不公平,从你一出生就注定。
这萧玉暂时居住的屋子,点着熏香,香炉里白烟袅袅。
宇文怀跟了过来,他的手指挑起珠帘,有风微动,帘上数颗玉珠晃动着,响声清落。
宇文怀:说下去。
萧玉:谋事在天,成事在人。
旋即,萧玉抛出一根诱人的橄榄枝,说道。
萧玉:我可以许诺你一个扬眉吐气的机会,但抓不抓得住就看你自己。
想到那一张被箭枝射来的纸条,宇文怀面上露出几分的嘲讽,问。
宇文怀:我的祖父宇文席是大梁谍者?
宇文席在大魏的地位极高,享尽荣华富贵,位至国公,怎么可能会有人联想到宇文席为大梁所用呢?
萧玉:不错,宇文席这些年直为大梁所用。
萧玉:只可惜现在英雄迟暮,不足为用。
一个人想要权势,为此不择手段,另一个人需要帮手来搅乱长安的一滩浑水,萧玉和宇文怀两个人各为所谋,一拍即合。
萧玉和宇文怀达成合作,萧玉让宇文怀接替宇文席,宇文怀毫不犹豫就应下了。
萧玉拿宇文玥生母之死的事威胁宇文席,宇文席不得不乖乖听命,将红山院的掌权之位让给宇文怀。
宇文怀是真的没想到他的祖父居然也会有一天被人将把柄拿捏得死死的时候。
宇文怀看着极乐阁里宇文席的身体瘫倒在地的狼狈模样,宇文怀的心里产生一种说不出的畅快感,就像是贫农一朝翻身做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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