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外面是如何的涂炭生灵,但在风月场所里似乎永远歌舞升平,纸醉金迷,是权贵们玩乐嬉戏的天堂网。
这怡红阁里正是莺歌燕舞,香雾蒙蒙,如梦如幻,似真似假。
老鸨:哟!
老鸨:我说怎么大早晨的就听喜鹊叫个不停?
老鸨:原来是有贵人到了啊!
老鸨:宇文公子可是稀客啊!
老鸨识得宇文怀,便已先敬了三分,思量着万万可不能得罪了宇文家。
老鸨:这位公子是……
老鸨再瞧瞧良淳一身装扮,白衣胜雪,名贵非凡,便知来头定然不小。而且又是宇文怀带来的人,身份必然只高不低。
老鸨打量着,尤其是良淳那张雌雄莫辨的容颜,她心中不由暗道。
老鸨:(这位公子怎么长得比女人还俊上三分啊?!)
宇文怀:唤她淳公子便是。
宇文怀:我今日特意带淳公子来见识见识,你可要好生招待着。
老鸨:是是是。
安良淳看来宇文怀你也没少跑到这种地方来玩乐嘛!
宇文怀:淳公子可实在冤枉我了!
宇文怀:这个黑锅我可背不起。
看着宇文怀对良淳的敬意,老鸨心中不禁揣测三分,几回脑筋急转。
老鸨:(什么人连宇文公子这样的贵人也得奉着?)
老鸨:(莫非是……)
老鸨:(宫里头的皇子?!)
思及至此,老鸨立时心头吓了一大跳,惊得额头渗出薄汗。老鸨自诩就算不是经历什么大风大浪的人,也是见过世面的。
但,这位可是出身皇族的贵客啊,依着她的身份还是第一次有幸见到呢!
老鸨面上又是殷勤热切了三分,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竭力讨好这位贵人啊!
老鸨:(男人嘛,不就是食色性也。)
然而老鸨没有考虑过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位淳公子是“她”,而非“他”。
老鸨恭恭敬敬地将几人请到一间陈设布置最为上上等雅间里,环境清幽别致。
老鸨:淳公子
老鸨:我这楼里什么样的姑娘都有
老鸨:就担心她们身份卑微没资格服侍您啊!
宇文怀:咳咳……
宇文怀故意提高声线咳嗽几声,使劲朝老鸨使眼色,可惜老鸨看不懂他的示意啊!任老鸨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宫中的公主竟然会跑到青楼啊!
安良淳宇文怀
安良淳你嗓子不舒服啊?
宇文怀:没有……
安良淳我想见见你们这里的花魁。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这句话用在此时挥着帕子、满面春风之色的老鸨身上格外地合适。
老鸨:要论怡红阁里哪位姑娘最出色的话
老鸨:还须是我们的花魁白锦姑娘当仁不让啊!
老鸨:这白锦啊,善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老鸨:也不知这长安中的多少达官显贵为了见白锦一面一掷千金啊!
老鸨:白锦一向冰清玉洁,卖艺不卖身……
老鸨:她尚是……完璧之身。
安良淳……
安良淳(什么鬼?老鸨是在向我暗示什么吗?)
安良淳那便将这位白锦姑娘请来一见吧。
老鸨:我这去吩咐白锦姑娘
老鸨:不过白锦姑娘梳洗打扮尚需些时间
老鸨:不如我先叫几位姑娘伺候两位爷?
宇文怀:不要!
梅清疏: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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