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清疏:大人,奴才给您磕头了,求求您一定救救公主!
梅清疏拼命地磕着头,额头着地,发出“咚咚”的声响。他额头很快就磕出血迹,但他丝毫不在意自己如何。
清疏心中愧疚难当,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他万万不该在某个偏僻的位置只瞧见这花开得极美,便私自将这花插在梅瓶放在殿下宫中。
公主对他恩重如山,他心中只盼着公主安乐欢喜,哪里敢生出什么谋害公主的恶念来呢!
若是公主出了什么事,他一个命不值钱的奴才就算是万死亦难赎其咎!
魏帝:狗奴才,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谋害公主!
魏帝胸中怒火涛涛,不可遏止。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有人敢害他最宠爱的公主?!可还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魏帝直眉怒目,怒火冲天,上前一脚,直对梅清疏的胸口下,狠狠地将他踢翻在地,如雷嗔电怒、狂风怒号一般,势不可挡。
梅清疏全身颤抖,脸色煞白,喉咙涌出的鲜血顺着他嘴巴翕翕合合一路蜿蜒绵延而下…
梅清疏:奴才……有罪……
魏贵妃亦怒形于色,扬起衣袖,抡起巴掌,朝着梅清疏劈头盖脸而下,声声皆是喝斥教训。
魏贵妃:枉淳儿信你用你,还在本宫面前夸赞你,不成想你竟然怀着如此歹毒的心思谋害淳儿!
淳儿是她膝下唯一的女儿,十月怀胎,方得一朝分娩。魏贵妃恨不得把淳儿捧在手心里,不让她接触到外界任何不干净的东西,不让她看见任何的阴暗面。
诚然,魏贵妃也正是这样做的,才使得元淳和元嵩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里长成了那般天真单纯,毫无心机的模样。
梅清疏:奴才……有罪……
梅清疏:奴才……有罪……
他眼神恍惚,整个人不知道是被打懵了还是魔怔了,嘴里来来去去重复的都是这句话。
魏贵妃:来人啊!
魏贵妃:把这该死的奴才拖入暴室,严刑逼问,看看他背后是否还有人指使?
一弹指顷间,梅清疏便被侍卫拖了出去。
魏帝的面色因愤怒而变得扭曲,眼里藏着火气,手指着御医,厉声呵责。
魏帝:御医,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魏帝:还不赶紧为公主解毒?
御医:此毒……此毒甚是……难解……
御医结结巴巴地回答,话说得几乎是断断续续的。
御医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这麒麟刺上有剧毒,岂止是难解啊?公主这回恐怕是九死一生啊!
魏帝:你若是治不好淳儿,朕让你给淳儿陪葬!
御医面上惊恐不已,吓得瑟瑟发抖,哆哆嗦嗦,跪地求饶。
御医: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
魏贵妃:淳儿活,你亦活!
魏贵妃:太医院所有名贵药材皆任你取用,还不马上着手为淳儿解毒?
御医:是是是,贵妃娘娘!
御医清楚他的命算是和公主绑在一起了,如果公主活着他也好好活着,如果公主死了他也得跟着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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