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长留山上众弟子在练剑时,突然,一群由十一师兄带路的官兵闯入众弟子的视野当中,本就不专心于练剑的众弟子急忙议论纷纷。
最先发起议论的自然是练剑不认真,打赌第一的舞青萝、火夕二人。
只见二人将手中没有握紧的木剑一收,聚在一处开始议论:
舞青萝怎么皇宫来人了?
火夕:一定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猜的不错。
那一群官兵到了孟玄朗跟前,便跪下去,齐声道:
“属下参见二殿下。”
一旁的长留弟子都是惊讶,果然这特招生就是身份不一般啊!
孟玄朗:起来吧。
“是。”
长留大殿。
孟玄朗:三尊,我父皇病重,恳请三尊允许弟子回皇宫探望。
孟玄朗面上是冷冷的,但,心里已然是急得不得了,那可是他的父皇啊!
白子画:百善孝为先,你且去吧。
孟玄朗行了个礼,道了声“谢尊上”,便转身离去了。
摩严见白子画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便问道:
摩严:子画,你怎么了?
这一会儿,白子画也不似方才那般思绪飘远,只淡淡地答道:
白子画:这孟玄朗脸上泛红、黑二气,正是悲喜交加,此次回蜀国也不知是喜是悲,今日一别,恐怕是要与长留还有仙道永别了。
这一边,轻水生拉硬拽着花似霰来为孟玄朗送行。
眼见着,就要赶不上,轻水顾不了三七二十一,张口大声嗷嗷喊道:
轻水:孟玄朗、孟玄朗,你等等!
心里正不舒畅的孟玄朗听到轻水的声音,立马兴奋了起来,当即回头:
孟玄朗:轻水!
轻水、花似霰两人正要靠近孟玄朗,却被一只手臂给拦了下来。
孟玄朗不太满意,这好歹也是有官职在身的人,怎么连察言观色这种小事都办不好,没看到那是他的轻水吗?
孟玄朗:烈行云,不得无礼!
烈行云一听,赶紧收了手,眼睛却不离轻水与花似霰二人。
孟玄朗:轻水,你来送我了?
笑容立马在孟玄朗脸上荡漾。
轻水:是。孟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在长留山上的这些时日,轻水也想清楚了,风三叶的确是惊艳了她此一生的人,她也的的确确真心地喜欢过风三叶,但,她始终靠近不了那个人,不如放手。而孟玄朗对自己关怀备至,又是蜀国的二皇子,将来会封王,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孟玄朗:不知道,不过我一定会回来,我还要参加仙剑大会呢!
说完,轻水便靠在他肩上,柔声细语地说道:
轻水:孟大哥,你一定要保重啊!
在一旁吹着风的花似霰尴了个尬啊,她不就是来送了个行吗,怎么还吃了狗粮来了?
花似霰:那个二殿下啊,你眼睛是不是不好使了?需要去看个大夫吗?
被花似霰这样一问,孟玄朗望四周看了看,清晰啊,便直觉得疑惑:
孟玄朗:花似霰,本王觉得眼睛没毛病啊。
花似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花似霰:哦,眼睛没毛病啊?
花似霰又仔细瞧了一会儿孟玄朗,好半晌抛出一句:
花似霰:二殿下,你的病怎么如此严重了?
孟玄朗一愣:
孟玄朗:我?有病?
花似霰捂着嘴哈哈笑了一会儿,没有再说什么。
一旁的轻水也笑了。
孟玄朗:偏心病?
孟玄朗想了又想,便想起花似霰并不是学医的,怎么可能会看病?!但,若是病,那就是偏心了。也对,明明是两个人自己只顾着跟轻水甜蜜了,忘了她了,还在她面前自称“本王”。
孟玄朗:师妹见笑了,不过,偏心这玩意儿我一向是的。要不,我送你个平安符?
说罢,取下自己的勾玉给了花似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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