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翳:不可能!白子画不在这儿……
说实话,说出这句话他是没有一点底气的……
白子画是谁?
恐怕六界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吧?
哎,不对,没有仙缘的人不知道……
可是这姑娘,怎么……
难道他跟白子画有关系?
保不准白子画就在这附近了!
云翳已经开始慌了!
他可不想就这么死掉!
他还要拿回属于他的一切东西!
花似霰就心安理得的躲在花千骨身后,没有一点儿举动是有交出六界全书的意思的。
云翳:呵,你难道没有听清我说的话吗?
花千骨云翳,你叛逃蜀山,当真以为七杀容得下你吗?!!
花千骨如今是没有实力打败云翳的,她这样做不过是想吓走云翳。
但是,云翳打定了主意:拼个鱼死网破也要抢来六界全书,当这蜀山掌门!
云翳运起法术,攻击!
花千骨也作势运气,但她自己心里没底!
果不其然,即便花千骨这时候可以运转法术,但是收效甚微啊!
一下子,就站在了下风!
眼看着,就要攻向花千骨了!
说时迟,那时快!
花似霰将早已聚起的术法,攻向云翳,试图拯救一下局面。
云翳冷冷笑道:
云翳:原来,你也会法术,还真是小瞧了你了!
云翳加大攻击力度!
缺乏实战的花似霰被攻击到,晕了过去。
而花千骨仍未倒下!
可是,已经没有力气。
花千骨:白子画……
她瞧见了,那白衣。
淡淡的银色光晕笼罩周身,素白的袍子襟摆上绣着银色的流动的花纹,巧夺天工,精美绝伦。
无暇的宫羽在腰间随风飞舞,更显其飘逸出尘。
云翳却见她喃喃着,却听不见她说了什么。
正要痛下杀手时,白子画赶到!
白子画一个挥手,云翳就倒地了!
白子画看向地上的两人,竟然又遇见了,还真是有缘啊!
花千骨:师父……
很弱,很弱……
但,白子画是何许人,怎么可能听不到呢?
白子画:你唤谁?
只是,花千骨很快失去了意识。
白子画便就地打坐,他瞧着二人并没有大碍,睡睡就行了,何苦浪费自己那点儿法力呢?
即使是在打坐,白子画也能够知晓身外事——花千骨醒了。
花千骨:多谢。
花千骨似乎是害怕着什么……
白子画:云翳不在这里,你放心好了。
花千骨点点头,她怎么会害怕云翳呢?
她这一生,害怕的只有两样东西,一样是鬼,一样是师父。
紧接着,花似霰也醒了。
不知为何,那白衣,让她觉得熟悉。
惊为天人的眉宇面貌间掩不住的清高傲岸,略有些单薄的唇比常人少了些血色,淡然而带着冰冷的目光,流泄如水如月华。
只是那样的清雅,那样的淡漠,那样冰凉如水一样的眼睛,还有远远的骨子里就透露出来的清冷,却把他隔绝在尘世之外,圣洁的让人半点都不敢心生向往,半点都不敢亵渎。
白子画:既然你二人没事了,我便送你二人离开蜀山。
花似霰当即摇头!
花似霰:不行,我可是……
话未说完,就被花千骨打断了。
花千骨:那就多谢了。不知,你怎么称呼。
白子画唤出剑来。
白子画:在下白子画。
花似霰点点头。
花似霰:原来你就是白子画啊!
惊叹!
白子画:上来吧。
花千骨很是熟练地上了剑去。
而花似霰则是摇摇头,三个人共乘一把剑?她还想自己玩玩呢!
花似霰:我自己有剑。
果不其然,她手中多了一把剑。
白子画什么也没有说,带着花千骨御剑。
一心想要直捣黄龙,可又想护好这二人。
花似霰在剑上瞧着山下的风景,寒风拂过,她感慨万千:
花似霰:这就是所谓的“高处不胜寒”了吧?
白子画摇头:
白子画:当你真正在高处时,你才会知道,其实没有什么“高处不胜寒”,因为那时候你已经不知道什么寒了。
花似霰微愣,是这样吗?
花似霰打量着白子画。
花似霰心中所想甚多,神情也便幽怨起来:
白子画,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一定见过的吧?
只是我不记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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