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国。阶州。一烨楼。
阳光正好,阶州百姓也高高兴兴地做着自己的活儿,一烨楼的二楼上,花似霰为三人添着茶水,正瞧见花千骨见了此景的欣喜,也瞧见了白子画的温和。
这阶州似乎与锦城不同,这尊上似乎与也在锦城时的他不同。
抛却悯生剑,不计较过往小事,好像,白子画的确就是一个以天下为己任的仙人,可是……
为何自己瞧着他,却越发地不喜欢了?
嫉妒吗?
花似霰添完茶水,独自下了楼。
楼下。
听不见百姓的欢声笑语,只听见一阵阵哒哒声,是马!
正要走出一烨楼看看,没防备的花似霰却被一烨楼里打杂的拉住了,他急着说:“你不要命啦!”
花似霰偏头去看打杂的,不在意他将自己拉住,淡淡地说:
花似霰要命。
花似霰大哥,我是外地人,是不可以出去吗?为什么?
“这外面可危险了!我在打杂的时候,听城里有地位的公子哥说,周军不想与死了的暴君带来的蜀军为敌,也没必要为敌,索性就在边境等着了!而蜀国的暴君和军队却是打野不敢打,要回皇城里享清福去!这声音,铁定就是暴君的!”
那打杂的放下笤帚,关上了一烨楼的大门,拉着花似霰到里边,热情地说着。
花似霰暴君?
打杂的听了还以为花似霰是个不知时事的深闺小姐,忙着就要再解说。
花似霰赶忙道:
花似霰嗯嗯,也对!他是暴君!
“我们在这阶州,地远,可比皇城里的百姓幸福多了!去年我家那口子的姑父的二侄子的媳妇的妹妹投奔到了咱这阶州,就不想走了!她原来是皇城里中书令家的丫头,每天都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她明明是一个姑娘家,却偏偏被她家主子指使去抢人的祖宅!多造孽呀!还一天天地给人烧火劈柴……”
“她还不是惨的,惨的是百姓啊!听我家那口子的姑父的二侄子的媳妇的妹妹亲口说,平常百姓甚至都吃起了人啊!祖宅没了,祖田没了,苛税、殴打,倒是家常便饭!”
…………
花似霰那她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听了这么多,花似霰只想知道这一个事儿。
“她……”打杂的吞了口唾沫,又想了想,“她是逃出来的!一路上有人接济!到阶州是不成问题的!”
花似霰可,百姓们不是应该很苦、很惨吗?为什么有余力接济她呢?她是……
打杂的猛地站起来,说道:“姑娘,我这还要打扫打扫,我就不多说了!”
柜台边上的账房先生笑笑说:“他啊,没这妹妹!只是说给你们这些深闺里的小姐的,让你们成为了周国子民之时不至于难过。不过,我见也没必要与你说!说了是无用的,你不是深闺里的丫头,不是阶州人!同你来的可是白子画上仙吧?”
花似霰你怎么知道?
花似霰惊了一惊。
那账房先生却什么也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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