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着酒杯遮住脸,心里在骂娘,我操哦,怎么办。这女的是在监狱当大领导的,要是看到她手下的职员晚上出来兼职陪酒做鸭子,她会不会直接开了我。
气场强大的她进来后,那四个女人众星捧月般殷勤上去嘘寒问暖。
她把包包往沙发上一放,看着王达,问那四个女人:“这是谁?”
然后带头的那个女的对她说道:“小贺啊,一些事姐姐是不该多嘴,可没办法啊,你和文浩那点事,闹得全城皆知的,都要结婚了,怎么还黄了啊?这文浩真不是人,在外面搞外遇,唉,不说了。今晚呢,我们给你找了两个小白脸陪你,你也别太把文浩那事放在心上了。姐姐们这也都是为了你好。”
接着,她们把她推到了我身旁,按着她坐了下来。
我急忙起身想逃,一个女的从另一侧包抄过来堵住我在中间,我要是想跑,只能从酒桌上跳过去了。
旁边那女的绕过来我身边后,压着我坐下来,对我说:“小帅哥,我们来一起敬小贺一杯。”
在大声呼吁下,所有人都举起了杯子,当身旁的她侧目过来和我四目相对时,她怔住了。
“小贺我们先干为敬了。”有人喝完了酒催她道。
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一饮而尽。
她还是那么漂亮,那么冷艳,那么冷酷,像一朵雕刻的美丽绝伦冰花,不会笑表情也不变。
她们玩的玩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王达被她们轮番灌酒,喝得不亦乐乎。看来,这厮已经渐入佳境,真把自己当鸭,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莫非他生来就又做鸭的潜质。我想,就算被啤酒公司开除,他这样的人,去哪儿都能混起来的。
正当我坐立不安时,身边的她率先打破了沉默,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你在监狱好好的,为什么还要兼职做这一行?
我一听,当即愣了,我做哪一行?后来一想一定是她误会了,急忙解释:我朋友来跟老板娘要账,我陪他来,你的姐姐们要点男陪酒,那老板娘就安排我朋友进来了,没办法为了钱。
说完,我禁不住的叹了口气,眼神中充满着忧伤与无助,并借机揉了下眼睛。此情此景,要是有一面镜子,我自己都会感动到内伤。
她轻蔑的说道:“装,一个上门强jian惯犯,专门装作老实的兽医,上门找女人下手。还跑来做鸭,真恬不知耻。到了监狱,估计也会对女犯人下手。”
我素来心理素质极好,但也被她这话搞得素手无策。
她脸上既带着对我的轻蔑又带着几分怜悯:“你可以不承认。”
我考我承认什么呢我。
我拿起酒杯愤愤的自己喝了。
她愤愤的说道:“我警告你,我和你那晚的事,别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你在监狱里呆不下去。我也会让你付出代价,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我问她:“你觉得我跟人家说人家会信吗?”
她点点头,说:“脑子还挺灵活。”
我问,“你为什么不报警抓我?还让我进了监狱干活?”
话一出口,就暗骂自己傻逼,干嘛问这样的问题,不是让她下不来台,要逼她去报警才行吗。
她扭头过来盯着我,仇视着我说:“你别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我要是对付你,根本不需要警察!”
哦,哦。对不起。
之后她就不和我说话了,去了那些女人中间。
回想起那晚强jian她的事,我突然间心里像尝尽了五味素,人的一生往往就是这样,在不经意间因为一个人,一件事而改变了一生的轨迹。
饮酒席间,我悄悄问我身边的大姐,那是什么角色,是不是监狱里当大官的。
大姐脸色一灰,道:“你们这一行怎么还那么八卦?”
我自讨没趣,闷闷喝酒。
我是真的好奇,好奇她在监狱是当什么领导,好奇她那么讨厌我却还要把我拉进监狱干活。
大家酒喝得差不多,她站起来说:走吧,累了,明天还要上班。
送她们出去,王达走到我的旁边用大拇指和二拇指在我腰间捏合,坏笑道:那个女的好美啊。
我听出来他的弦外之音,我微笑了一下,没有理会,大家出了门口,几个女的拦了辆出租车。
她们走后,我们回到K吧里,王达这次借着酒劲,大着胆子和老板娘周姐要钱了。
一番打太极般的谈判后,心情不错的周姐最终答应明天先给一半,另外三十万,下周给,不仅如此,合作还会继续。
谈好后,周姐还拿出一千块钱给了我们两,说是刚才陪那些女的消费,一小时二百五,两个二百五乘以两小时,正好一千块。
我心里感慨万千,想我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也做了陪酒少爷,复杂的情绪无以言表。
而王达却开心极了,出了K吧,王达立马拉着我去夜宵街,点了一堆吃的,去烟酒店要了瓶上千的茅台。
也不知是真货还是假货。
吃烧烤喝茅台。
“操,六十多万,总算要到手了。我在里面的钱,也有十来万!”王达端起杯子。
“恭喜恭喜。这第一杯,先恭喜你拿到这笔欠款。”我也端起杯子。
“这单钱拿到后,下单就开始干大的了,没个两百万也要一百来万……”
我呵呵陪笑,王达之所以被我叫王大炮,完全是因为他开口闭口吹牛,动不动就分分钟几百万上下。
我倒了酒,“这第二杯,是祝你早日完成你的梦想,把青岛啤酒干下去。早日发财。”
“来来来,喝!”他兴奋的碰杯。
喝完后,他抢过酒瓶子,“轮到我敬你了,妈的我之前还以为你还在宠物店,给你打了电话叫你来帮我跑腿,想不到你小子居然考到了公务员啊,才几个月没见,我日啊。以前你都是搞畜生的,现在搞女犯人了。”
“你怎么讲话那么难听啊?”我皱起眉头。
“哎,话说你怎么进的女子监狱,里面是怎么样的?美女多吗?多少钱可以搞?”他好奇道。
“别那么粗俗好吧。”
“我听过一个笑话。是这么说的。夜深人静,贞子幽幽的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监狱里一群大老爷们轮流嚷,该我了该我了!贞子哭得好伤心……”
“日!谁给你讲的这jiba笑话?”
“那监狱里面的女人,是不是也都很饥渴?你跟我讲讲啊,哥们实在好奇啊!”
后面的整个聊天过程,全都是围着我在女子监狱的事来说,他问我答。
当然我没有说到因为强了刚才那在监狱当官女的,才因祸得福进了监狱干活的事。
最后两人喝得个东倒西歪,然后打道回府。
我不想回去出租屋,也不想去开房,心想算了,就回去监狱吧。
拦了三部计程车,没一部愿意去女子监狱的,后来拦了一部三轮车。
回到了监狱,经过警卫那关时,我一摸口袋,完了,宿舍钥匙扔出租屋里了。
现在回去拿是不可能的了,那部三轮车已经走远了,我还怎么出去。
我想到了临宿舍的李洋洋。
到了宿舍门口,我敲开了李洋洋的门,她半梦半醒的问是谁。
我说是我。
她问我什么事。
我说我钥匙丢在外面了,进不去宿舍,今晚要在你宿舍睡一晚。
李洋洋开了门,穿了短裤,体恤,童颜,肌肤白皙迷人。
我进了门,把事情跟她说清楚后,她脸红红的说那你就睡旁边这张床好了,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棉被,还有毛毯,给我铺好,又从她床上拿了个枕头给我。
我说谢谢。
洗了脚,盖着被子躺在床上聊了一会,然后就拉灯睡觉。
可是我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我们离得太近了,她的鼻息声我都能听到。想到一个可人的女孩就睡在身边,想着她那迷人,我有点克制不住自己。
这时的我,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坚守贞操守妇道的小子了,如同一只吃过人的猛虎,变成了吃人猛兽!
其实李洋洋也睡不着,我听到她在床上翻来翻去的声音。
我轻轻的下床,过去,把一只手伸进她的被子里,她的被里真温暖啊!她侧过身来却推开了我的手,说,“我们聊聊天好吗?”
她抓住我的手,我只能说好。
我们坐在床边上聊天,但是已经尝到甜头的我哪有心思聊天,只想在享受那让人沉醉的感觉,因此没聊几句我就抱着洋洋开始亲吻,手也开始忍不住的开始伸进洋洋衣服里面,此处因过于黄,省略。尽管没能做了她,可也让她用嘴和手帮我解决了问题。
第二天我早早就醒来了,看到她正躺在被子里,侧身面对着我睡着,香香的,甜甜的。我仔细欣赏着熟睡中的她,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可爱的脸庞,想起昨晚的她,温馨幸福、浓浓爱意涌上心头,醉到了心里。
不一会她也醒了,看到我在看她,脸霎那间就红了,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然后把头蒙进了被子里。
过一会,她伸出头来,悄悄对我说,你先起床吧!
我笑着说,昨晚你吐的样子挺可爱的。
洋洋从被子里伸出粉拳,笑着轻轻地捶了我一下,然后又钻进了被子里。
我起床洗漱完毕,她也起床了。
……
在办公室,点了一支烟,无所事事的看着书,却看不下去,想起昨晚发生的那些事,真jiba有意思。
那个神秘的被我强见的女子,在包厢喝酒,都是冷若冰霜,从没笑过,而那些看起来身份很高的四个女人,把她奉若上宾,众星捧月,她到底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头?
而在监狱里,她又是做什么的。
去问指导员的话,她一定不会和我说,而马队长,更不可能了,那我只能去问徐男了,徐男在监狱里呆了好几年了,按此来说,如果监狱里有那么个年轻个性美若天神的女领导,她应该知道才是。
于是,我溜出了办公室,去监区找了徐男。
没想到的是,整个监区,又是李洋洋一个人在,李洋洋看到我,还挺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想到昨晚帮我的事。
洋洋跟我打招呼后,问我来这里干嘛。
我打趣说想你了。
她脸红到脖子根了,嘻嘻,这可爱的小姑娘。
我问她监区人都去哪了。
她说她们开会去了。
每天一早都是这个时候去开会,究竟开什么会,我又问在哪开会。
李洋洋摇头。
我说,这帮人每次开会都撇了你,什么原因啊。
李洋洋天真的摇摇头,说不知道。
我说你不会问你的小姐妹啊。
李洋洋说我干嘛要问她呢,我刚来可能也没够那个资格呀。
好吧。
我回到办公室,在办公室走廊外无聊踱步,远远的,见B监区的喽啰们马爽徐男等人在马队长的带领下,从办公楼后面出来,一起走向B监区。
这群人开会也不是去哪个办公室开,而是跑办公楼后面,这办公楼后面也没有其他房子啊,究竟开什么会啊,而且还要天天早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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