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梅雪柳千家闹,火树银花十里开。
无数的烟火带着绚丽的色彩飞上夜空,时而如花盛开,时而如同长虹划破天际。
凌霖(魏婴)哇,好漂亮啊!
凌霖站在蓝忘机身边,连连惊叹,眼里倒映出烟火的光芒,就像是无数颗一闪一闪的小星星。
蓝湛(凌迟):喜欢吗?
蓝忘机伸手揽住他的腰,看着河中起落的烟火,道,
蓝湛(凌迟):都是为你准备的。
凌霖(魏婴)为我准备的?
对哦!烟花这种东西在宁都价格不菲,除了达官贵人,平民百姓根本放不起!
凌霖起先是震惊不敢相信,反应过来之后跳起来伸手环住了蓝忘机的脖子,
凌霖(魏婴)大哥我就知道,你嘴硬心软!脸上什么都不在乎,实际上心里可喜欢我了!
蓝湛(凌迟):对,我可喜欢你了。
蓝忘机嘴角浮起温柔的笑意,眼中荡漾着柔情。他手中运起灵力搂住凌霖的腋下将他的身体拖了起来,便带着他在甲板上旋转着。
凌霖(魏婴)哇哦!我飞了我飞了我飞了!
凌霖绯色的衣襟与蓝忘机白色的衣襟交织在一起,如同盛开在雪地中的红花,漫天烟火下,许许清风之中,交织出世间最绚丽的颜色。
他兴奋地像个孩子一样尖叫着欢呼着,蓝忘机便一脸宠溺地看着他,虽无言语,却如静水流深,默默守护,永世不悔。
夜渐沉,河上的风越发的大了,蓝忘机放下凌霖,摸了摸他的头,
蓝湛(凌迟):这下可以回去了吗?
凌霖(魏婴)嗯,可以了。
玩了这么久,凌霖也有些累了,由着蓝忘机拉着进了船舱,可要进去的时候又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了蓝忘机的手,
凌霖(魏婴)可是大哥,我是玩高兴了,你还没有啊!你说,要我取悦你你才同意我搬去你那里!可我现在还没有取悦你。
他收回手,郁闷地低着头,伸出两只手指搅来搅去。
凌霖(魏婴)我知道我非常笨,我猜不出来大哥喜欢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取悦大哥,大哥就不能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告诉我要怎样才能取悦你吗?
蓝湛(凌迟):你急什么?
蓝忘机伸出手指勾起了他的下巴,看着他委委屈屈的样子,心里巴不得把他弄哭才好,便道,
蓝湛(凌迟):你进来,进来我就告诉你怎么取悦我。
说着,就准备勾住凌霖的腰带打算往船舱里拉,却在这时,一阵阴风呼啸而来,船头灯笼一暗,明晃剑光随着破水声亮起,风驰电挚之势,眨眼就到近前。
蓝湛(凌迟):找死。
蓝忘机冷喝一声,一把将凌霖推进了船舱里。这时,那剑尖已至他耳边,他头微侧着躲过,凌厉剑风撩起他的长发,又在剑光之中映照出蓝忘机森寒的眉眼。
他伸出两指,云淡风轻地夹上了剑锋,那黑衣刺客见此心里狂喜:此剑削铁如泥,对方如此愚蠢,可见这手是不想要了!
正得意着,只听“咔擦”一声,他削铁如泥的宝剑已经断成了两截,余下的一截握在手里,“哗啦啦”全碎成了铁块落在了地上。
还未来得及反应,眼前白影一闪,自己的身体便如流星一般在空中划出一抹优美的弧线。
而后面有暗卫会把他带回去处理。
蓝忘机正欲抽出帕子擦干净衣服上被溅上的血迹,凌霖突然从船舱里探出头来看着刺客消失的方向惊叫,
凌霖(魏婴):流星,快许愿!
而这时,许是飞翔的速度太快,刺客的裤子像是被风吹掉,在空中拖过长长的尾巴。凌霖嘴巴一瘪,惊喜立即变成了嫌弃,
凌霖(魏婴):切,扫把星!不许了!
转头却看见了蓝忘机胸口上有血迹,凌霖大惊,
凌霖(魏婴):大哥,你是不是受伤了?
蓝忘机正欲说不是,可是看着凌霖担忧自己的样子,立即做出了一个虽然强撑着,但只要有眼睛都能看出来的虚弱表情。
他扶住船壁咳了咳,而后对着凌霖若无其事地笑了笑,
#蓝湛(凌迟):没事儿,内伤而已。虽然这么多年第一次受伤有些不习惯,但还是受的住。
凌霖(魏婴):第一次受伤!
他打仗这么多年竟然是第一次受伤!可见他武功是多么的好!这次受伤了,肯定因为我在他身边让他碍手碍脚让他分心了!
凌霖的愧疚就如同洪水,一开闸门就滔滔不绝。他连忙扶住蓝忘机往船舱里走去让他坐在塌上,高声吩咐快点回府,吩咐完了就倒在他身边抱着他哭的昏天黑地一把鼻涕一把泪。
凌霖(魏婴):大哥啊!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啊!我这还没有取悦你呢你就为我受伤了!这下我只能把自己的身体切段炖汤撒葱花用来给你补身体了啊啊啊!
吼完之后,凌霖突然愣住了:卧槽,这句话怎么似曾相识的感觉?
正在他沉思的时候,蓝忘机已经倒在了他的身上闭着眼睛晕过去了:真好,软软的,睡着好暖和。
凌霖回神就哭的更惨了,
凌霖(魏婴):大哥你不要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啊啊啊啊!
外面,目睹了全过程的十六:………我仿佛活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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