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被蓝曦臣一语说中了心事,有些不自然地别过了脸去,生硬道,
蓝忘机:绝对……不会有此事。
而蓝曦臣作为一个读弟读到完美的兄长,早已透过蓝忘机坚强的外表看穿了他脆弱的内心。
而作为一个合格且负责任的兄长,此时不帮弟弟出谋划策是不行滴!
蓝曦臣但此时,魏公子明显是在气头上,肯定不会跟你回去。
蓝曦臣自顾自地说着,
蓝曦臣硬碰硬是不行的,但若是服软……
唔……想象了一下自家弟弟这张冷若雪霜的脸跪在魏无羡面前痛哭流涕地说“魏婴我错了,跟我回去吧”的样子,蓝曦臣自己就已经受不了打了个寒颤。而且他敢肯定,就算是忘机敢这样做,但决计会把魏公子吓得当场晕过去。
哪知道他话还没有说完呢,蓝忘机皱眉道,
蓝忘机:兄长,我无错。
自己都已经做的这样明显了,某人却还跟木头似的。自己不能说,他就不能对自己说吗?
蓝忘机掩下眼中失落转过了头去,
蓝忘机:也许,是对他好过头了。
所以给他一种自己好欺负的错觉——好吧,他已经忘了是谁一天到晚把人家又咬又打欺负的嘤嘤嘤直叫唤的了。也或者是,在他看来那根本不是欺负。
说完,蓝忘机又道,
蓝忘机:也或许,是我自作多情了。
反正魏无羡对江澄,对聂怀桑,对所有人,都比对自己好。
若不是自己此时还清醒着,蓝曦臣会有一种泡在醋缸里的错觉,否则为何这空气里的酸味这么重?他朝院里望了一眼,见江厌离已经从厨房里提了食盒往魏无羡的房间走去,便转头对着蓝忘机道,
蓝曦臣忘机你不要多想。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蓝曦臣觉得魏无羡要是不喜欢,也不会一方面生气忘机老欺负他,还脚步不停地往忘机身边凑了。
蓝曦臣但是,我也不敢确定魏公子认为的喜欢,与忘机你所认为的喜欢是不是一回事。
这句话恰好踩住了蓝忘机的痛脚,他当然确定魏无羡所认为的喜欢和自己认为的喜欢不是一码事。
可是不是一码事又如何?
不说生米都已经做成熟饭了,就算没有做成,自己也不允许他跟别人好。哪怕强行囚禁在自己身边,他也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是一想到这样做,魏无羡就会恨自己一辈子,蓝忘机就忍不住的难过。
蓝忘机:兄长,我们回去。
蓝曦臣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情绪,但他又觉得事情不一定就是蓝忘机想的样子,略微沉思后,道,
蓝曦臣俗话说得好,不到失去的时候就不会知道重要性。也许,是你们两个往日离得太近,没有分别,魏公子便体会不到你的重要性,更看不清自己的心。也许分别一段时间……
蓝忘机:兄长,可是……
听到这里,蓝忘机有些急切地打断了他的话。他不知道此法可不可行,但他更肯定的是分别一段时间魏无羡会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的一干二净。
但是现在,除了这样还能有别的方法吗?
蓝忘机:好。
这便算是妥协了。
而好巧不巧,好死不死,这一切都被蓝曦臣说中了。
久等不到蓝忘机来找自己,魏无羡开始躁动了,一晚上翻来覆去,时不时爬起来在窗户上看看,又想起来自己已经决定历练后拿到阴铁就离开云深不知处,便又心不甘情不愿地倒了下去。
只是烦躁的很,时不时将胳膊腿踢来踢去,被子都踢了个大洞。
可是第二天,第三天,蓝忘机还是没有来找魏无羡。
白日里,魏无羡怕江厌离担心,便强忍着,等晚上的时候就一个人在屋里躁动,一会儿像是陀螺一样转来转去,一会儿使出双拳疯狂捶打着被子。
心里安慰自己:时间能冲淡一切,等时间长了自己这种症状自然就好了。
可见鬼的是,这种症状却越来越严重,他甚至一整夜一整夜的睡不着觉,食量也减弱了。
江厌离看在心里越发心惊,却没有去惊动蓝家大夫,只是偷偷做了些固本培元的汤汤水水给他喝。
因为相思根本无药可医。
而因为要历练了,所以这段时候江澄和聂怀桑他们的课业十分繁重,也没有时间来管魏无羡。
他不去听课,蓝启仁也懒得管他,因为他早就被分配给蓝忘机了,蓝忘机都不管,蓝启仁更是眼不见为净。
如此风平浪静的,一晃便到了历练之期,大清早的,江澄和聂怀桑便风风火火地冲进了魏无羡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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