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突然停步回头,一桩血案即将发生!!!
抑制住想要抬板凳嗑瓜子观看的冲动,聂怀桑赶紧给顾允弦打眼色将还在狮吼的江澄生拉硬拽地往屋里拖去,而后“砰”的一声锁死了门。
速度之快,风过无痕。
聂怀桑:呼~吓死我了!
聂怀桑倚着门气喘如牛,但还是想继续给江澄灌输一下热爱生命的伟大思想。可是哪知江澄冷哼一声,直接转身到左侧间睡觉去了———对的,其实这一带学子们的房间都是一道门进来,然后一左一右两侧间,鬼知道蓝忘机他们的咋就一个房间一张塌呢?
大概是造房子的师傅当时出现了什么认知问题吧!
聂怀桑:害,不听了?不听就不听了吧!
但是自己还没有说够呢!聂怀桑转身拉着顾允弦想要对他倾诉一二,可是哪知顾允弦有气无力地推开了他的手,有些魂不守舍地转身去了他的房间。
顾允弦怀桑,我有些累了,你自己一个人玩儿吧!
聂怀桑:啊?玩儿?
玩什么玩儿?我刚刚才拯救了一个正欲走上绝路的花季少年,满腔成就化作热血无处发泄,正欲对你们来一场慷慨激昂的演讲,你们就泼我冷水。合适吗?正确吗?有理吗?拜托你们做个人吧!
聂怀桑满腔热血化作了满腔怨念,可是这两人今日太不正常,没有办法,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去,打算去后山找只兔子或麻雀倾诉一下,却是刚刚出门,就看见了一个正欲消失在路口的背影。
聂怀桑:咦?这谁啊?
为表尊重,来云深不知处听学的弟子大都穿的是白色校服上绣自家家纹,离得远,又是背影,聂怀桑分辨不出来那是谁。
聂怀桑:可是……
看身姿像个女修。
他的心里感觉怪怪的,可是这边是男修的住所,男女有别,哪个女修会轻易过来?
聂怀桑:而且还走的那么急……
跟仿佛在偷看偷听,怕被抓到了似的匆忙逃跑。
聂怀桑:不过,这怎么可能,哪家仙子会这么无聊跑来偷看男人?
除非这名声不要了。
聂怀桑甚是无聊地想着,转身往后山而去
这边发生了什么,魏无羡自然不知道,他跟着蓝忘机走出了寝舍范围,走过了花园,走过了池塘,顺便接受着世家子弟惊的眼如铜铃发出闪电一般精明的目光洗礼。
魏无羡不是第一次被许多人这样注视着,想他前世作为夷陵老祖的时候,走到哪里不是万众瞩目的焦点,虽然他们看自己的目光都是鄙夷和憎恶,但好歹他前世出名了。
所以此时虽然不怯场,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和蓝忘机走在一起的缘故,他突然有些紧张,抓住蓝忘机衣袖的手更紧了。
蓝忘机似有所感,丝毫不在意那些人的目光,转头,看着他背上的大包袱,眼里无奈且宠溺。
蓝忘机:是不是累了,给我好不好?
刚刚在屋里,他们为了这个包袱谁背已经争论了半个时辰,可是无奈魏无羡道:我知道二哥哥力气大,可是二哥哥因为救我都受伤了。若是这些小事我都不能做,又谈何用身体报答你呢?
身体……
柔软的身体……
白皙的身体……
可爱的身体………
蓝忘机已经不能直视身体这个词了,无奈只能作罢。
魏无羡不累啊!只要二哥哥好好的,我就是背座山都心甘情愿!
听见他的话,蓝忘机脸上刚刚消散的红云又默不作声爬上来了。
魏无羡二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许是因为光线的原因,许是魏无羡的目光一直聚集在蓝忘机身上的原因,他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
魏无羡难不成是发热了?
心里一担忧,也不管是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伸手就去摸蓝忘机的脸,却因为包袱压着腰,竟然有些够不着。
而蓝忘机知道他要摸自己,又哪会错过?二话不说,双手掐着他的腰就将他抱了起来
蓝忘机:不知道,你摸摸。
虽然蓝忘机面无表情,依旧是如冰山一般的冷清仙君模样,可是声音却透着几分茫然几分委屈几分弱小几分无助。
众世家子弟:我瞎了我瞎了!我一定是瞎了!这是蓝二吗!这是蓝二吗!
众姑苏蓝氏弟子:相信自己,请把吗字去掉。
人后的蓝曦臣,一脸老父亲般的慈祥欣慰:我家忘机,终于长大了。我这次终于可以肯定了,真的不用再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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