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偷鸡不成蚀把米,大抵就是说的魏无羡现在这种情况了。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自己可怜的小兄弟从蓝忘机手里解救出来,他已经疼得满头大汗。
魏无羡:造孽啊,这都肿了。我不就是想弄你一下嘛,至于吗?你都弄了我不知道多少下,我就弄你一下都不可以吗?你这么抠门儿你叔父知道吗?再说,我都还没有弄你呢,你就把我掐成这样。
魏无羡气的要死,眼里隐隐闪动着泪花,委屈的模样别提多可怜了。他伸手就去拧蓝忘机的脸,可是触及那清瘦的脸颊又舍不得了,揉了揉又把手收了回来。
魏无羡:就没见过你这样的,昏睡了都这么霸道,蓝忘机你就是个魔鬼!
魏无羡边给他穿衣服边嘀咕着,整间屋子都充斥着他的怨气。
把衣服给他穿好了,魏无羡忍着痛小心翼翼地起身找了瓶活血化瘀的药膏正要擦,门外却传来了脚步声,紧跟着敲门声响起,吓得魏无羡一把捂住了关键部位。
寒笙公子,您这么早就睡了吗?您明天一早就要走,泽芜君和顾公子他们准备了晚宴为您送行呢!
魏无羡:你这家伙嗓门儿这么大干嘛?吓得我以为你是要破门而入呢!
魏无羡埋怨了他几句,连药都顾不得擦了,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确认每一根儿头发丝都在显出一副刚刚很平静,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才又检查了一下蓝忘机的衣衫,确认一切恢复原样之后,假正经地咳了咳,负手走了出来。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现在可不能像是在云梦一样,成天和野猴子似的长蹿下跳了。哪怕做不到雅正,也要看起来稳重吧!
人家蓝老头现在也是我叔父了,气死他我也得不到啥好处。
哪知道这仪态还没有维持三秒,魏无羡下石阶的时候刮蹭到了伤口,疼得嗷呜一声像是屁股上插了火炮的猪似的直接跑了出去。
寒笙在后面一脸懵逼,
寒笙公子这是怎么了?
怎么走起路来感觉怪怪的样子。
这种怪怪的样子不止是寒笙,连顾允弦都看出来了。魏无羡刚走到寒室的院门口,顾允弦就急匆匆走过来扶他,
顾允弦:阿羡你怎么了?是摔跤了吗?伤到哪里了吗?快给我看看!
正在凉亭里挽着袖子亲自摆饭的蓝曦臣闻言,连忙转头道,
蓝曦臣阿羡摔跤了吗?伤筋动骨可不能马虎,允弦你快去命弟子找族医来给阿羡看看!
魏无羡:啊?还要去找大夫?不可以不可以的!
魏无羡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魏无羡:我那个地方是不可以随随便便给人看的!
#顾允弦:啊?什么地方连大夫都不能看?
顾允弦一脸疑惑,魏无羡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要是他们知道我趁蓝湛昏迷,还干了这种事儿,一定会觉得我禽兽不如。
想了半天,魏无羡才挠了挠头,扭扭捏捏地道,
魏无羡:我就是刚刚在静室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被胰子盒咯着屁股了。
大家都是男人,都有屁股,洗个澡摔个跤很正常吧?他们应该不会把我往禽兽不如的路上想吧?
哪知道蓝曦臣听了,竟然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来,顾允弦更是低下了头,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成了猴屁股。
只留魏无羡一人在风中凌乱:雅正呢?请问你家的雅正呢?
我现在都要努力学你家的雅正了,结果你们却越来越活波了,也不知道叔父今天气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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