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魏无羡一直在做噩梦。一会儿梦见有妖兽在撕咬着他的身体,一会儿又梦见有巨石在他身上轰隆隆碾过,一会儿又梦见自己坐在一艘小船上被大浪打的摇来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魏无羡只觉得自己骨头都要散架了。要不是坐在床头的蓝忘机神态冷淡到了若无其事,魏无羡十分怀疑他昨晚趴自己背上,趁自己睡着的时候做了什么。
魏无羡蓝湛,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啊?
魏无羡强撑着爬起来,一坐下就惊的又跳了起来,
魏无羡啊我屁股!
蓝忘机:怎么了?
蓝忘机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声音清冷地问,
蓝忘机:和我在一起不舒服的话,其实不强求……
魏无羡不不不,舒服舒服,我刚刚就是屁股太舒服了,所以忍不住惊叹了两声。
我给他当了一晚上的垫子,他的气竟然还没有消!这人固执了,气性也这么大的吗?
惹不起惹不起啊!
魏无羡心里抹了把辛酸泪,忍着痛坐在了他的身边,
魏无羡:仿佛就是你昏睡的那段时间,我在云深不知处的时候照顾过你,后来就是你一直在照顾我。仔细想想,我是真的混蛋。不知足不体谅你,竟然还因为一点小事责怪你和你冷战。感情不应该是一味的索取,蓝湛,你对我好,我以后也会对你好的。这次怎么都不会忘了,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怕自己忍不住破功,蓝忘机正打算拍开他的手,却做梦都没有想到会听见这样一番话。
他想说,你怎么会是在对我一味索取呢?你代替我进岐山,九死一生。得你,忘机三生有幸。至于生活上的琐事,除了吃醋不能改之外,不管是什么自己都不会计较。对你好,心甘情愿。
但是有些事情,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忍着心里的甜蜜,将梳子递给了魏无羡板着脸严肃道,
#蓝忘机:为我束发,昨日因为状况百出,所以没有将礼物送给江澄,今早过去,顺便在那里陪长辈用早膳。
魏无羡:好好好,你是一家之主,你说了算。
魏无羡接过梳子,跪坐在他身后为他梳头发,那乖巧的样子就像是贤惠的小妻子。束好之后,魏无羡又伸手给他绑好了抹额,然后下床取过了靴子给他穿上,再取过了架上的外袍。
蓝忘机非常自然地打开了双臂等着魏无羡殷勤的服侍,脸上表情是“面无表情”,但是蓝曦臣在这里的话就会解读出:忘机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腰缠万贯的大爷,在等着美貌小娇妻的服侍。
魏无羡给他穿好了外袍,束好腰带,又将玉佩挂上。根本来不及顾自己,就要出门给蓝忘机打水洗漱,蓝忘机却一把拉住了他,面色不郁地问,
蓝忘机:不把衣服穿好,是等生病了我服侍你吗?
天啊!他这霸道威严的样子简直太有魅力了,魏无羡情不自禁地腿发软,想要跪在地上抱住他的腿呼喊:亲爱的老爷,狠狠地鞭挞奴家吧!然后蓝忘机面色一狠将自己直接拖床上酿酿酱酱……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魏无羡连忙拍了自己一下让自己清醒。
魏无羡我这就穿衣服。
他乖乖地自己穿上衣服穿好鞋子然后利落地绑好了自己的头发出门。廊上已经有了热水,这大概是寒笙提来的。
魏无羡提进屋,拧了帕子,走到窗前温柔细致地给蓝忘机擦脸,擦完了再给自己擦。然后乖乖站在蓝忘机后面,小心翼翼地拉住了蓝忘机的衣袖,跟着出了门
路过聂家大花园的时候,遇见了被昨天蓝忘机扔出去摔的鼻青脸肿的姚宗主,可惜,两人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等他们走远了,姚大成才同身边的欧阳宗主嘀咕,
姚宗主刚刚是老子眼瞎了吗?那个一脸娇羞讨好地拉着蓝忘机袖子的人是魏无羡?他昨天不是挺猖狂的吗?将蓝忘机呼来喝去地跟狗似的。
欧阳宗主:谁知道他们在玩什么啊?你要是想保命就少议论他们的事情。不过,魏无羡这个差别实在是太大了,哦,我懂了。
他一脸神秘的靠近了姚大成,
欧阳宗主:昨儿不是在礼堂吗,那么多人还有云梦江氏的人都在,蓝忘机肯定要装出一副耙耳朵的样子,给人一种他惧内,对魏无羡很好的错觉让江家放心。
姚宗主瞬间懂了他的意思,跟着猥琐地笑了起来,
姚宗主其实背地里啊,魏无羡就跟狗似的,脖子上栓个铁链跪在地上跪舔蓝忘机的脚,叫蓝忘机主人。要是做的不好,蓝忘机就会拿鞭子抽打他拿蜡烛滴他甚至扒光他的……
两个老不死地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下流,却不知道这些话都落在了忘了拿东西而返回来的蓝忘机和魏无羡耳中。
这两个老东西是在找死!连自己的人都敢意淫。江澄婚礼已经结束,进入战场,蓝忘机想,自己会让他们有一千种死法。
谁知魏无羡这个要命地,突然扯了扯他衣袖,小声又娇羞地喊,
魏无羡主人。
“轰!”蓝忘机的脸一瞬间红云腾起犹如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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