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下过,又闷热了几天。狂躁,折磨,无力,怀仁在这张床上已经躺了整整五天了。身上的汗液已经黏腻的快跟这张床粘在一起了。
怀仁现在的手腕上已经不再绑着攀登绳了,手腕的伤口也在慢慢愈合,但还是担心的试探的问楚雄,“我可以下床吗?我想下床溜达一下,不然我感觉就要在床上长出蘑菇了!”声音越说越小,好像在祈求君王的裁决。
楚雄听见他的声音抬起头,看了看怀仁,没有回答他,转身走了出去。
这下可把怀仁气坏了,“我刚才已经低声下气的问你了,怎么你还真把自己当王了。老子老不要干嘛需要你答应吗?”真是越说越气,刚才的低声细语荡漾无存,换上了河东狮吼加上老炮撒泼。眼睛瞪的鼓鼓的,大气不停的喘。
“我才不要你管呢,老子这就自己下去溜达溜达,一会儿没准我还跑了呢!”最后这句声音明显小了下来。
怀仁说着自己爬了起来,但是对于自己真的就跑下床溜达,还是保持冷静的。
就算楚雄这几天的情绪的稳定的,看起来和蔼可亲没有伤害力,但是那天晚上被惹怒了的楚雄,那种暴躁如同野兽的意识形态和几近让怀仁崩溃的折磨是怀仁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的。
怀仁想到那天晚上还是心有余悸的,腿肚子都在不由的抽筋,所以一切的行动还是小心为妙。
“吱呀”门被推开,楚雄拎着一双可以形容为奇丑无比的绿色拖鞋进了屋。但是屋里面的怀仁更是让人惊奇。
脸上的表情惊悚又搞笑,是哭还是笑分不清楚;一条腿悬在床边,一抽一抽的,另一条腿压在身子下面,好像怕他跑走一样。
楚雄看见这一幕,以为怀仁是哪里不舒服,急忙跑了过去。怀仁看见楚雄跑了过来,下了一跳,立马装死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这可把楚雄吓坏了,扔掉拖鞋,不停的摇晃着怀仁。
掐脸蛋,掐鼻子,掐人中......这一顿操作下来,怀仁快被掐碎了。
“住手......救命......住...”怀仁从嗓子缝里终于挤出来一点微弱的声音,“救命啊......我快被掐死了啊!”这个“啊”的声音像是被人踩到了脖子的鸡,声音又尖又细的。
楚雄赶忙慌乱的放开了托着怀仁脑袋的手,怀仁被楚雄放手弄的一个措手不及,还没有反应过来,“咣当”一声脑袋磕在了床上。
刚才本来只是被恍的头晕脑胀,被掐的体无完肤,现在是头被撞的七荤八素的,不知道会不会有脑震荡。
楚雄看着怀仁的头撞到床上,脸色也变的更加惨白,瞬间也感觉自己不太清醒,心跳加速,更加着急的问道:“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呢?刚才怎么硬生生的倒下了呢?”
怀仁被楚雄问的话引得怒火中烧,根本不想搭理他,一边自己不停的大喘气平息自己的怒火,一边故意不看楚雄的眼睛却在生气不停的翻白眼。
但这一切在楚雄的视角下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一会儿倒气一会儿翻白眼,吓得楚雄以为怀仁要去见上帝了,一把把怀仁拉了起来背在自己的背上,就往医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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