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花看见弥勒佛偷袭,她想提醒年轻人,她想大叫小心,但是,她喊出口的却是:“啊!”
年轻人不用白梅花提醒,他已经听见了弥勒佛的脚步声。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年轻人往下一矮身,来了一个扫堂腿,弥勒佛一个王八亮盖,四仰八叉摔在地上。
弥勒佛被摔的不轻,后腰硌在一块石头上,差点腰椎间盘突出了。年轻人纵身一跳,骑在弥勒佛身上,麻利地掏出一根绳子,三两下捆住了他。
弥勒佛被捆住了,白梅花提着的心放下了,她开始担心吴绒花,她惊恐不安地瞧玉米地里。
玉米地里的玉米密不透风,看不见吴绒花和朱悟能。白梅花对着玉米地大叫:“吴绒花——。”玉米地里传出一声惨叫:“哎呦——”这不是吴绒花的声音,是男人的声音。白梅花不安又困惑地瞧着玉米地,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年轻人安慰白梅花:“大姐,你放心吧,那个大姐肯定没事。”
忽然,玉米晃动,玉米地里走出两个穿着迷彩服的年轻人,他俩押着朱悟能。随后走出吴绒花,吴绒花身后也是一个身穿迷彩服的年轻人。
白梅花愣住了,不知是怎么回事。
抓到弥勒佛的年轻人向白梅花和吴绒花讲述了事情的始末缘由。
原来,这四个穿迷彩服的年轻人是演习的解放军,他们接到命令在这里打埋伏抓舌头,没想到一辆出租车进入了他们的视野。他们一直盯着出租车,看见弥勒佛拿着刀子威胁吴绒花,他们商量一下,便出手制止了更恶劣的事情发生。
吴绒花报警后,两辆警车迅速来到玉米地。警察向白梅花和吴绒花了解了一下情况,现场做了笔录。一辆警车把两个歹徒带走了。有一个警察问白梅花和吴绒花去哪,俩人心有余悸地说哪也不想去了,只想回家。
白梅花和吴绒花向4个演习的解放军千恩万谢,然后,坐上另一辆警车回家。
警车刚进县城,两个警察忽然接到电话,有人在爱民街和红旗街路口卖唱,严重影响交通。警察问吴绒花和白梅花是否着急回家,如果不着急,他们想先去处理一下警情。吴绒花和白梅花说不急。警察带着吴绒花和白梅花直奔出事街口。
警车驶近出事的街口,街口挤满了人。
警车再向前开,一阵歌声飘进警车里。“阿门阿前一刻葡萄树,阿嫩阿嫩绿地刚发芽,蜗牛背着那重重地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这是一个男的在唱歌。
吴绒花一下愣住了,她侧过耳朵,聚精会神地倾听歌声。
白梅花奇怪地问:“花姐,你听什么呢?”吴绒花伸脖子望着人群,喃喃地道:“难道是他?这声音太像他了。可是,他不可能在这里呀?更不可能在街头卖唱呀?”
白梅花不解地问:“花姐你在说什么?”
吴绒花摇头道:“不可能是他,不可能是他。”
白梅花怪异的眼神瞧着吴绒花,心说,她怎么了,撞邪了还是吓着了,怎么说话四五不着六的?
警车来到人群外边停住。吴绒花迫不及待跳下车,她踮起脚,伸长脖子向人群里张望,但是,人头攒动,她什么也看不见。她使劲挤进人群。
白梅花急问:“你去干什么?”
吴绒花不回答。
吴绒花急切地钻过人群,她看见人群前面站着两个人。是一男一女,女的穿一身黑衣,戴个墨镜,男的身穿白衬衫牛仔裤。他身姿挺拔,正在深情地唱歌。
吴绒花看着那个男人,她惊呆了。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那个唱歌的男人看见吴绒花,也呆住了。
这个男人是吴绒花的大学恋人张帆。
张帆丢下话筒,三两步跨到吴绒花跟前,紧紧拥抱住吴绒花,开玩笑道:“老朋友,我们又在梦里相见了。你可安好?”
白梅花瞧着吴绒花和张帆,心说,瞧这个情形,俩人关系不一般。你再听这个男人说话,很讨女人喜欢,这俩人以前肯定有过事情。白梅花兴致勃勃地瞧着吴绒花,看她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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