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嘎嘎狂笑:“你不用怀疑,老娘就是来帮你的。老娘今天心情好。心情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身体好,心情好,就想做点善事。做一件善事并不难,难的是做一辈子善事。”
李艳笑道:“大娘,看不出来,您还会rapper。您想帮我什么呀?”
“你想不想高山呀?跟老娘说实话。”
“当然想。您能帮我找到他?他在哪?”
“他正在一个树林里上吊自杀。想不想去救他呀?”
李艳立刻着急了:“快带我走。”
扫把星调笑道:“瞧你那个猴急样,好象十年没见过男人了。”
扫把星旋转身体,又变成一把笤帚。李艳骑在笤帚上,笤帚立刻起飞。
笤帚飞过高山,飞过河流,飞过田野,很快来到一片森林。笤帚告诉李艳:“从现在开始,无论看见什么,你都不许出声。否则,你就会害死你老公高山。”
李艳道:“高山不是我老公,他是我的朋友。”
“我说是你老公,就是你老公。别跟我抬杠。不许出声了。老娘要往下降落了。记住,无论看见什么,都不许出声。”
笤帚开始下降。
到达森林的树顶时,笤帚停住了。
李艳看见下方有一棵雄壮高大的歪脖子老槐树,高山正在那棵树上吊着,他已经翻白眼了。
李艳刚要喊叫,扫把星立刻警告她:“住嘴。”李艳急忙捂住嘴,看着下方发生的一切。
高山已经停止蹬腿了。这是要死的前奏。
忽然,高山脚底下响起笑声:“咦咦咦,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高山使劲睁开眼,抻着脖子向脚底下观看。
高山的俩眼因为绳子勒的缘故,满眼都是血丝,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
虽然俩眼昏花,但是,高山只看了一眼脚底下,他差点叫出来。如果他的脖子不是被绳子勒着,他肯定会叫出声。
我的天!
什么情况?
在高山脚底下竟然站着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一样的身高,一样的相貌,一样的胖瘦,一样的发型,这两个人应该是双胞胎。一般情况下,双胞胎都喜欢穿同样的衣服。但是,这俩人有点意外,他俩一个是白西服,一个是黑西服。
两个男人抬着脑袋,幸灾乐祸地看着高山。
高山使劲睁大两只兔子似的红眼,仔细观看脚底下两个男人。他心里又是一惊。
两个男人中间还站着一个女人?
李艳在空中也看见了那个女人。她差点又叫出声。那个女人不是自己吗?我明明在半空中待着呢,怎么跑到那两个男人中间去了?扫把星大娘不让说话,我就看着吧。
不知是看见女人的缘故,还是高山的肾上腺素突然增加了,也许是他被绳子勒的内分泌失调了,导致他的荷尔蒙分泌瞬间过剩,反正在见到女人的那一刻,他一下来了精神,两只兔子似的红眼瞬间明亮起来,看东西不再模糊了。
高山再仔细观看,李艳的脖子上竟然拴着一个铁链子。铁链子的另一头攥在白西服男人手里。
黑西服男人笑嘻嘻地对高山喊:“嘿,哥们,下来吧,别在树上挂着了,怪吓人的。”
高山很不爽地说道:“你们别打扰我,我要去寻找幸福生活。”
黑西服男人咦咦咦地怪笑。
高山挣扎着问:“你笑什么?”
黑西服男人嘎嘎笑道:“你不是去寻找幸福生活,你是在找死。”
高山道:“你说的很对,我就是在找死。我得先死,然后,才能去寻找幸福生活。你没听说过一句歌词吗?彩虹总在风雨后。”
黑西服男人嘿嘿而笑:“人家恨不得多活五百年,你怎么这么年轻就想死呢?赶紧下来吧。”
“人家当皇上,要什么有什么,当然想多活五百年。我现在一无所有,我还是早死的好。早死早托生。”
黑西服男人嬉皮笑脸地道:“古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别作死了,赶紧下来吧。”
高山固执地回答:“不,我宁愿好死,也不想赖活着。你俩赶紧忙你俩的事去吧。别在这耽误我了,我想早点去投胎。”
黑西服男人嘎嘎怪笑:“哥们,你赶紧下来吧。你早已经死了。你已经不是人了。你现在已经变成鬼了。”
高山诧异:“什么?我已经死了,已经不是人了?那我为什么还能跟你说话呢?”
黑西服男人嘎嘎怪笑着反问:“你以为你说的是人话吗?”
高山惊奇:“我说的不是人话是什么话?”
黑西服男人不客气地道:“你现在说的是鬼话。”
“鬼话?”
“对。你说的是鬼话。你知道我们哥俩是谁吗?”
“不知道。你俩是谁呀?”
“我先不告诉你,你猜,你猜,你猜猜猜。”黑西服男人嬉皮笑脸地瞧着高山,一副老猫戏小耗子的模样。
高山再次仔细打量两个男人一遍,轻蔑地“哼”了一声。
高山的声音不大,但是,他的轻蔑惹得黑西服男人很生气,他气势汹汹地问:“你哼什么?”
高山很肯定又不屑地说道:“你俩不是什么好东西。”
黑西服男人和白西服男人对视一眼,俩人又是一阵嘎嘎嘎鸭子笑。
黑西服男人皮笑肉不笑地对高山说道:“哥们,你说的不错,我俩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你猜出我俩是谁了?”
高山道:“还用猜?傻子都能看出来你俩是什么玩意。”
“你说话客气点,小心我们哥俩对你不客气。”黑西服男人动怒了。
白西服男人拉黑西服男人一下,笑眯眯地道:“这么说你猜出我俩是谁了?”
高山十分蔑视地道:“哼,当然猜出来了。”
白衣服男人问:“我俩是谁?”
高山道:“你俩是绑匪。”
“咦咦咦,哈哈哈,嘻嘻嘻。”黑西服男人手指高山,发出阵阵狂笑。
高山严厉地问:“你笑什么?”
黑西服男人边笑边道:“我说,哥——哥们,你是用哪只——眼,看,看出我俩是绑匪的?你——不会是用,用你脚上的鸡——鸡眼看的吧?”
高山质问:“你俩不是绑匪,为什么用铁链子拴着李艳?”
“咦咦咦,哈哈哈,嘎嘎嘎,嘻嘻嘻,喔哈哈。”黑西服男人和白西服男人一起狂笑。
高山严厉地问:“你俩笑什么?我问的不对吗?你俩就是在绑架李艳。”
黑西服男人怒道:“放你娘的狗臭屁。绑架?老子才不去干那种偷鸡摸狗的小勾当。那会坏了老子的名头。老子丢不起那个人。”
高山道:“绑架那是八大重罪之一,你居然说是小勾当?那你们是干什么大勾当的?”
“我们哥俩干的是要人命的勾当。”
“杀人?”
“老子才不动手杀人呢。”
“那你俩是干什么的?”
“你站稳了脚跟,仔细听好了。我们哥俩不是什么绑匪。那种小勾当不值得我们哥俩干。我俩就是传说中的,只闻其名未见其面,专门索要人命的,黑无常白无常。本座是黑无常,他是我哥哥白无常。怎么样?吓尿了吧?”
高山笑了:“你俩是黑白无常?”
看见高山笑,黑无常愣住了:“别人听见我俩的名头,都吓得立刻尿了,你为什么笑了?”
高山笑道:“你俩吓唬谁呀?我才不信你俩是黑白无常呢?”
黑无常奇怪地问:“你为什么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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