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氏听说王若与来了,面上闪过一丝不解,“她这个时候跑过来做什么?”。
不过,她还是把人请了进来,好生招待着。
王若与自认与小秦氏相识这多年,已是十分的熟络了,开口便问,“印子那事儿,你可听说了?”。
小秦氏挥退了下人,“什么事儿啊?”。
王若与往后靠了靠,一脸的怀疑,“就闹到官家眼皮子底下的事儿,你知不知道?”。
小秦氏心里一突,面上却是气定神闲的挥了挥手,“嗐!我还当怎么回事儿呢,就这也值得你这般火急火燎的跑过来”。
顿了顿,她打探道,“是谁与你说得,你现在的消息也这般灵通了?”。
王若与喝了口茶,“还能有谁?当然是我那好妹妹了”。
“她可还跟你说了别的什么?”,小秦氏接着问。
王若与说,“除了这话,就只剩下规劝我的那番话了呗,还能有啥。不过,你当初非叫我把咱们这营生去给她说。现在好了,人没拉下水就算了,还叫人抓住了个把柄”。
小秦氏得意的一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干的这营生是朝廷明例禁止的,可现在你妹妹知道了,那便是盛家人知道了。既然盛家人知道了,国公府、王府、我家二哥儿府上还能不知?我这是给咱们拉了个保护伞,到时翻车了,也好拉人下水。官家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心腹们被拉下水,还不管么?”。
王若与放下茶盏问,“是怎么个管法?”。
“当然是大事化小,小时化了了”,小秦氏淡然的说。
这句话无疑是给王若与吃了个定心丸,她再出门时候便没有来时那般慌张了。
殊不知,等她走后不久,就有一封信从小秦氏府上传了出去。
还没等送信的人靠近接头点,就被突然窜出的人从背后给袭击了。也不知他在树下昏迷了多久,醒来之后第一时间便摸向了里衣的口袋,见信还完好无损,他才松了口气。
又一摸身上,只是钱袋子不见了。他起身啐了一口,“M的,哪里来的小贼,偷钱都偷到老子头上来了”。
还有任务在身,他也顾不得许多,急急得去送信了。
白公公捏着拂尘快步走了进来,恭谨地说,“娘娘,该诵经了”。
太后眼皮子一掀,“走吧”。
俩人进了小佛堂内,白公公才将信呈了上去,“是小秦氏那边儿的加急信”。
太后的神色隐匿在阵阵烟雾中,看不明朗。
约莫一刻钟后,她伸手将信点燃,扔进香炉里。
白公公上前用香灰将信纸的黑灰盖住,耳边传来了太后的声音,“是谁放印子放到了皇帝眼皮子底下?叫王若与那个蠢货都知道了”。
“或许是工部李大人的小舅子,吴员外吧,前儿官家才传了李大人去,没多长时间吴员外就被抄家了。是半夜去的,还算隐秘,想必官家是不想叫太多人知道,想要钓钓鱼吧”,白公公小心的说。
太后一下下撵着佛珠,“叫他们最近都小心着些,凡是吴员外那条线都停下。还有,让小秦氏再派王若与去试探试探,无比要拿到王若弗与她往来的信件。光有信件还不成,要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才是”。
白公公哎了一声,转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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