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球场上,已经热闹了起来。荣飞燕一身红衣,骑在马上英姿飒爽,无形中就夺了嘉成县主那小马驹的风头。
好在这时,嘉成县主的注意力还全在齐衡身上,摆摆手示意下人将马儿牵回去。那本就是带出来供人观赏的,真比赛的话,骑那样的马可不行。
一场比赛过后,余嫣红的队伍赢得了比赛,给她的彩头是一枚玉镯,虽然成色也不错,但在见惯了富贵的余嫣红眼里,还算不得什么。
墨兰等人都围在场边看着,并没有下场的意思。
输了比赛的队伍下场,该换另一队伍上来和余嫣红的队伍接着比。婢女托着一托盘上来,上面放着一枚镶着金丝线的簪子,是纯金的,做工精巧,很得余嫣红的喜欢。
看到簪子,余嫣红就转头往娘子们坐的地方瞟了眼。这簪子她可中意许久了,奈何因是先头夫人的物件儿,任她如何恳求撒娇,母亲都不给。
谁知今日却出现在了这里,要知道她的队伍可都是特地组建的伸手不错的队伍,要赢这簪子还不容易?
保险起见,余嫣红去找了她哥哥来,那可是一把好手。
余嫣然也看见了那彩头,眼里一下就聚起泪花来,“明兰,那是握母亲的遗物,怎么到这儿来了?”。
这就是余家的家务事了,余嫣然母亲的遗物和假装等,至今都还在库里锁着。库房的钥匙除了现在的余夫人以外,谁都没有。那余夫人面上说得好,将来先头夫人的所有都会当作余嫣然的嫁妆。今日一看,恐怕还不知道有多少都被这样散了出去呢。
墨兰也听到了这话,就说上一世一向低调的明兰怎会在马球会上那样拼命,原是为了给好友赢回遗物。
看余嫣红那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余嫣然可是着急坏了。
“三哥哥,下一场你去比吧,我知道有你在,咱们肯定不会输的”,明兰恳求道。
长枫双手抱胸,“我去没问题,可是这马球是团体比赛啊,就我一个人厉害有什么用?”。
他的话说得不错,要是队友间配合的不好,也是必输无疑的。
见状,墨兰走了过去问道,“不知这彩头是谁家出的?”。
婢女迟疑着不敢说,余嫣红走了过来,“是我家出的,怎么了?”。
墨兰说,“既是你家出的,那你们余家的人参赛就有些不合理了吧”。
反正都是自己家的彩头,横竖也不亏。墨兰这么一说,大家就开始起哄,“要么换彩头,要么换人”。
余嫣红跋扈惯了,眼看到手的首饰,哪就这么轻松的换了,“谁也没规定,谁家出的彩头,谁家就不能上人啊!我看是你们的队伍害怕输的太惨,才这么说的吧!”。
墨兰换了个方式,“我这儿有一把簪子,与这把簪子相似,我看不如换了我这把簪子,比赛继续如何?”。
余嫣红认为,墨兰拿出的簪子哪怕与这金簪相似,也绝不是纯金的,做工也不会有这把精巧,仍是不同意。
场上的骚动自然引起了各位夫人的注意,看见墨兰被围在中间,梁晗先走了过去,齐衡紧随其后。
吴大娘子有意看看墨兰的应变能力,便安抚道,“孩子们之间的事,叫她们自己解决,咱们不管,咱们不管”。
娘子们见主人家梁晗也过去了,心下就没太担心。
两队僵持不下,梁晗了解了情况后,走到墨兰身侧,劝说道,“不然这样,余家还是将彩头收回去,我家做主,上副新的彩头来,你看如何?”。
见周围的人都再帮着墨兰说话,余嫣红气坏了,口无遮拦道,“我不管,哥哥,我就要这个”。
一个后继无人的太师府与三朝武将的永昌伯爵府比起来,孰轻孰重,大家心里自有定论。余嫣红弗了侯府世子的面子,大家都不肯再多说了,怕梁晗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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