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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还手？”

一位少年弯腰看着地上趴着的人笑眯眯的问道。

那人手挡着脸，手臂上淤青布满，身体还在发颤，少年无趣的直起身冷冽的看了眼旁边抱头蹲着的几人。

“你们说”少年冷着声音，看他们像在看蝼蚁。

“这…这是他活该，他爸爸欠了我大哥的钱，最后跑路了，父债子偿，理所应当”一人颤抖着声音说道。

闻言少年又将目光聚焦到那人身上，没有任何情感的望着地上那人，看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玩头，少年傲气十足，桀骜不驯。

“嘁”少年冷嘲一声，看来是自己多管闲事了，地上那位依旧一言不发地蜷缩着身子，少年等他回答等的不耐烦，迈开步子准备离开，突然脚被人拉住，少年差点径直摔下去。

“草”少年蹙眉回头不耐烦的盯着那人。

“别走”那人终于开口，手紧紧抓着少年的裤子，少年饶有兴致的弯腰看着那人，那人的指关节都被打破了皮，看的人心疼不已。

那人知道，这人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他要是走了，自己根本活不过今天，在这社会不安，没有势力便站不住脚的S市，能让这几个高利贷小弟卑躬屈膝的人绝对不简单。

“哼！”少年冷哼一声，对他并不怜悯甩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脸上带着嘲讽的表情看着那几人。

“他接下来的下场是什么？”

“长…长得好的去做男妓，不好的卖…卖器官”

少年耐着性子蹲下看了眼那人道：“把头抬起来”

跟在少年身后的几个混混不耐烦道：“让你干嘛麻溜的！”

那人捏着拳头，将脸抬起，目光与少年不屑的眼神撞在一起，那人脸上虽有伤，眼眸却如星空般深邃，棱角分明的轮廓，清冷而矜贵。

“我靠，言哥，长得还可以啊”

少年回头撇了眼那人，抬起那人的下巴道：“叫什么？”

“许弋”

“帅是帅，可惜…”少年回头看着身后的几个小弟开玩笑道：“你们有喜欢的吗？”

少年就像商品，不，是残次品，被人挑选，嫌弃。

“言…言哥，您身边不缺女人，这东西我们还要拿回去交差呢”一人颤抖着声音不知鼓足了多大勇气才说出口。

少年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起身一脚又一脚落在那人身上，“TM轮到你说话了吗？”

“刘洋要不要来踹两脚给你的新鞋开开光？”少年停下动作嘴角勾起戏谑的笑回头看着另一位少年，那人摇摇头显然对仗势欺人不感兴趣。

“多大了？”少年不解气的又踹了一脚回头看着那人。

“十…七，还有几星期十八了”

闻言少年神色凝重，看了眼地上的人脚尖轻轻碰了碰他道：“他爸欠多少？”

“上上下下57万”

“言哥…”刘洋知道蒋言不会莫名问别人这些，想出手制止，蒋言抬手打断他从兜里掏出支票走到许弋的书包前从里面掏出一只笔写上金额扔到那几人面前。

“滚”

其中一人拿起支票起身离开，其人见状立马跟了上去，少年从兜里拿出一支烟点燃放进嘴里，伸脚踢了踢许弋，“把你东西收拾好”

蒋言一行人在巷子口等着许弋，那人从昏暗的巷子里走出来，蒋言看着他，他单肩背着包，浑身上下都是伤，面无表情地看着地面等待蒋言下一步指示。

蒋言玩味的笑着向他迈出两步，他吸了口烟看着那人：“你要怎么谢我？”烟飘到许弋跟前，呛的他直咳嗽，蒋言见状嘲讽的冷笑一声。

“…谢谢”

蒋言静静看着那人，皮肤白皙，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双唇粉嫩嫩的，那人没有任何表情，不动声色的不像个真人，更像做工精致的瓷娃娃。

“言哥，药”一人小跑过来将装有药的袋子递给蒋言，蒋言接过后转身往前面树下的石桌走去。

其余人刚跟上去两步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许弋说道：“蒋哥，他该不会小儿麻痹吧”

闻言蒋言冷哼一声，回头看了眼许弋，确实像个没感情的机器人，“让他过来”

“那…许什么玩意儿，过来，还要哥请你是吗？”

许弋转身跟了上去，蒋言坐到了石桌上，许弋站在他面前，他将那袋药递给了许弋没好气的说道：“自己处理”

许弋愣愣地看着药，蒋言举的手有些累，放下药不耐烦的看着许戈，踩着石凳的脚在许弋大腿上有些力度的踢了一下，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你TM什么意思！”刘洋走到许弋跟前不耐烦的骂道，“咳”蒋言警告的轻咳一声，刘洋立马退到他身边。

“怕羞？刚刚在巷子里趴着求我的时候怎么不怕？啊？”蒋言说着想起刚才他的模样忍不住嘲讽他。

“……”

“蒋哥TM五十七万你赎了个什么狗东西”

蒋言扔掉嘴里的烟，看着几人道：“你们回去，我跟他单独相处相处”

“行，蒋哥早点回去”

一行人走后，蒋言望着他的脸是百看不厌，“过来”蒋言勾勾手指让他更靠近自己，许弋十分听话的凑了上去。

“许弋，18岁，不吸烟，不善战，除了长得好看没有一点优点了是吗？”蒋言看着他问道。

许弋沉默不语，蒋言猛的捏着许弋的脸恶狠狠地说道：“回答我”

“是”许弋从刚才到现在似乎都没有被蒋言当人看过，许弋也像丢了最后尊严的牲口一样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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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言将许弋带回了家，那人脱掉上衣漏出了身后的满背纹身，许弋在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人转过身肌肉线条流畅，肩宽腰窄。

“把衣服脱了”

“？！”许弋愣在原地，单薄的校服已经脏的不像话，蒋言打开空调看了眼许弋，那人不再说话而是走到许弋身前将他的书包挎了下来，正准备帮他脱衣服时许弋突然紧紧抓着校服不放。

“我自己脱”

“早这样就不行了？”蒋言面无表情的瘫坐在沙发上，许弋站在原地扭捏的脱掉了上衣，触目惊心的淤青与伤口映入眼帘，蒋言看了眼扔出刚才的药。

许弋一个人好不容易涂完前面的伤口突然想到身后还有，想想还是算了，反正又够不着，途中蒋言整整吸了一包烟，硕大的客厅里弥漫着挥之不去的烟味，许弋放下棉签起身准备拿蒋言旁边的校服，蒋言嘴里叼着烟一手按在校服上，许弋心里咯噔一下不解的看着蒋言。

“那五十七万你打算怎么还？”

“……我会想办法的”

“什么办法？”

“……”

“不然你给我睡一晚，五万”蒋言嘴角勾起坏笑，许弋震惊的看着那人，不知道这人竟然图自己身子，那这被那些人卖去做男妓有什么区别，他知道蒋言真的想要他的话，就算自己不同意也无济于事。

“我是不会出卖我的身体的”尽管如此，他依旧想挣扎一下。

“是吗？”蒋言起身靠近他，那人见状心慌的不行，看了眼身后的校服又将目光聚焦到步步紧逼的蒋言身上，他立马上前扑倒那人，蒋言猝不及防的倒在了沙发上，许弋狠狠打了蒋言一拳拿起身边的校服穿都没来得及穿拼了命似的跑向门口。

刚握到门把手，腰被人一把揽住，蒋言单手轻而易举的将他搂在怀里压到了沙发上。

“还挺活泼”蒋言嘲讽一句挡下了许弋挥过来的拳头，另一只手按住那人的脖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蒋言威胁道。

许弋挣扎着，蒋言不留情的收紧了手，许弋收紧眉头，一只手不断捶打着蒋言的手臂，渐渐的他开始喘不上气，脑子涨涨的感觉要炸了，蒋言嚣张跋扈的脸在面前越来越模糊，直到感觉到大脑快宕机时蒋言突然松了手。

许弋重获新生大口呼吸着空气，蒋言望着他心里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怎样？知道死是什么滋味了吗？”蒋言似乎在玩弄玩具一样，就算他真的死了也无所谓。

“你听话满足我，不过十来次你就解脱了，是嫌五万太少了？别人可没这价，我只给你三分钟考虑…唔”

许弋猛的起身吻住那人的唇，比起死，自己更想活着，活着有无限可能，蒋言望着那人紧闭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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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言没意思的看了他一眼，自己都没尽兴他倒没力气了，比起酒吧内的女人他还是太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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