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仲秋节的前一天晚上,由于生理的欲望,牛宝娣表现得油煎火燎坐立不安,还时不时地故意找岔子训斥儿子尤旺财。
尤卫国急忙搂着儿子睡了觉,待儿子睡熟后,他坐起来平静地说:“这些年来,让你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我心里也不好受,可我也是个男人啊!我想了很多,要是咱离婚,因为我是学大寨的英雄,组织上是不会同意的,如果你要坚持,就会被打成反革命,我想了很长时间,我知道四清哥是先进,是个好人,要是不让外人知道,能给我留下些脸面的话,我不反对……”
牛宝娣见丈夫说出了这样的话,就别提心里有多么感激了,她扑上去搂住丈夫说:“你放心,我会对你和儿子好的,我也不影响四清哥的形象。”
“那你们就在小西屋里吧。”尤卫国说着落下了泪。
牛宝娣给丈夫边擦眼泪边说:“我们会考虑你的心情的,不会让你难堪的。”她为丈夫的体贴和宽容感到无比的欣慰。
牛宝娣怀着复杂的心情,又整理了一下她早已收拾好的小西屋,对着镜子打扮了一番,等着唐四清的到来,因为每年的仲秋节前一天晚上,他都来送月饼。
可是她左等不见唐四清来,右等不见唐四清的影子,看来他是不准来了,是啊,这些年来没有一点回报,谁能坚持得这么长啊!就在她心灰意冷地去关大门时,唐四清急匆匆地闯了进来,刚想解释什么,被牛宝娣死死地搂进了怀里……
唐四清的两包月饼掉在了地上,被大黄狗叼进屋里丢在了尤卫国的枕头旁。
尤卫国摸着月饼,哽咽着差点哭出了声,同时把耳朵伸了出去。
静静的月光悄悄地流淌着,不敢闹出一点动静,想给渴望中的牛宝娣提供一个温馨的环境。
也不知是人的本能,还是牛宝娣成熟少妇的魅力作怪,唐四清竟乖乖地听任起了牛宝娣的摆布,跟着她走进了小西屋。
当牛宝娣把唐四清推倒在床上,急不可耐地去解唐四清的腰带时,唐四清如梦初醒地呐喊了一声:“弟妹,不要”,仿佛灵魂又回到了他的躯体,双手死死地护住了自己的腰带。
遭到拒绝的牛宝娣也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所以没有坚持,而是把头拱进了唐四清那温暖的怀抱,剧烈地抽泣起来。
唐四清怕牛宝娣的哭声传递出去,急忙解开自己的上衣把她的头搂进了怀里,流着泪悄悄地说:“你就哭吧,不会有人听到的。”
牛宝娣哭过之后,给唐四清擦去了脸上的泪水,说:“四清哥,你能搂搂我,我就知足了,我知道这种下三烂的事你做不来。”
“我也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你不用给我戴高帽子,今天晚上的事,卫国是知道的,因为全村人都知道你是正人君子,和你有事谁也不会相信,这样既损坏不了你的名声,也保全了我的名声。”
“如果是那样,不是欺骗吗?那还叫什么正人君子啊?别说我是个党员,就是个群众也不能干这种不道德的事!”
“别说了四清哥,你要是不信你去问卫国。”牛宝娣说着就把唐四清拽进了堂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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