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我的衣服,所以周喜根本没有心疼的意思,他伸手过去以后就直接先把一个袖子撕了下来。
但是这货撕下袖子后并没有往木棍上缠,而是弯下腰把自己的鞋脱了下来。
苏航:大哥,我这衣服可是好久没洗了!
原来他是准备用袖子包住脚底的伤口,但是我这件棉衣是真的穿了好久好久。万一给他整感染了,那我估计又得背锅。
周喜:我的天,还不知道你的……
根本不在乎我的衣服是否干净,周喜连头都没抬的给我甩了一句,随后就继续摆弄他那受伤的脚丫子。
两三分钟后他终于算是把脚包扎好了,不过这货明显没有那个技术,与其说是包扎倒不如说成是包裹更为贴切。
轻轻甩了几下腿,可能是对自己的手法还是比较满意,所以这下才拿起木棍开始往上裹棉布。
没有细腻的手法,但是周喜干起粗活来却是一点都不含糊。这才几下,他就缠好了两三根简易的火把,虽然这个东西能照明的范围不大。但是能在黑暗中给人一丝光亮,还是会让我们感到些许的心安。
火把做的差不多了,周喜就直接打着火机,看这意思是准备直接把剩下的一半衣服给烧掉。
苏航:哎哎哎,你等一下!
本来衣服都破成那样了,我也没想过再要,但是火机快要点上去的时候我才想起来。自己也可以撕点下来防患于未然,毕竟那地上玻璃碴子可是很多的。
看到我突然拦住他自己,周喜就抬头疑惑的看向我,而我也没跟他解释太多,扯过衣服就撕下来往脚底缠。
周喜:看看你那点出息,该是有多疼啊!
见我把自己的脚板底缠的厚厚的,周喜终于是明白过来我是什么意思。虽然他嘴里在鄙视我害怕那满地的玻璃碴子,但是手上却是和我一样开始撕布条子保护自己的脚。
苏航:可以走了。
我捡起放在地上的小火把,走过去准备继续扶着周喜。但是这货却摇摇头示意我走前面,然后他在后面再一次拎起了还剩下的半个椅子。
因为我们俩有了火把,同时脚底也有棉布的保护,所以很快就穿过这个地道来到了周喜中枪的房间。
本来以为是这里发生了什么,但是在火把的亮光下我很清楚的看到这里并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周喜留在地上的血迹都没有彻底干涸。
周喜:过去,进那里面看看!
周喜拿着火把朝对面两个房门挥舞了一下,这意思是要进那里面去。
也是同意了周喜的想法,于是我就率先迈腿走了过去。但是才刚动两步,我的注意力就被角落里的纸箱所吸引。
其实这堆东西我先前就看到了,只不过那时候被很多人包围着,连自己的小命都差点不保,那就更没有精力去顾及它门了。
周喜:恩?
见我停在原地,周喜也顺着我的目光往那边瞧了一眼,随后也没有管我,直接就往纸箱子走了过去。
本来知道这个房间里是有灯的,但是怕暴露自己,所以我们俩还是继续拿着火把。
没有任何变化,这些纸箱子还是被塑料胶布紧紧缠着。也没打算怜惜它们,我和周喜直接是拽着其中一个纸箱子,两下就把它上面的胶布给撕下来。
周喜: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啊!
本来我还以为这里面装的是什么枪支弹药,但是打开以后才发现不过是一些胶囊壮的药物。但是由于我和周喜的外语都比较渣,所以一时间根本就看不懂这些胶囊上的字母。
苏航:是不是什么毒药?
我用没点燃的火把戳了几下箱子里面的胶囊,然后眨眼看着周喜问道。
周喜:不管了,看看其它箱子。
很明显周喜就没有仔细思考这些是什么东西,不过他是从里面拿了一包装在口袋里,然后才示意我帮他去开另外的箱子。
并没有什么不同,连续打开了三四个箱子,而它们里面装的也是这一模一样的物品,所以我和周喜也没有兴趣再去管剩下的。
动手把这几个打开过的箱子挪到最下面,然后用没开封的箱子把它们完全堵住。觉得已经没有了被我们打开过的痕迹,这才拿着火把继续往那边的门走去……
也就几米的距离,我和周喜一直是轻手轻脚的往过摸,这状态就像是刚刚才空降在敌军基地的间谍一样。
而刚到右边门口,我们就听到里面传出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貌似这个人的情绪很是激动。因为他几乎是吼着质问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发生爆炸,上面为什么会有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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