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兔像预先知道了一样把阿黛尔哈特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正、正是如此。但是——既然理解到这程度了,为什么还——』
『所以说,就算可以理解,也无法接受。为了制止战争而发起的战争也好,作为必要之恶的武力也好,最小限度的牺牲也好,确实是非常伟大,让人从心里感到尊敬。但是——我啊,果然还是讨厌把人命拿来计算轻重这种事啊。又讨厌,又害怕。没办法啊。』
『这、这种只是小孩子的道理不是吗,只是小孩子的任性而已不是吗』
『——恩。我认为自己只是个不懂道理的任性小孩罢了。所以,像这样的小孩,比起去大人般成熟的你们那——还是待在同样小孩子般任性的咲耶花这里比较好吧,我是这么想的。真正需要我的,应该还是那家伙吧。』
『才不是那样,黑衣对槙那殿下也——』
『如果能用一台旧式战斗机的价格买下的话就太便宜了——对吧?既然如此,你只要多投入些,买入军舰或是战车还是战斗机就能取代我了吧。』
但是——一兔继续说道。
『咲耶花不同。那家伙,不想看到任何人死去,说着那么荒唐的话,干着那么乱来的举动。那家伙就算不是IXAs的司令,也会只身一人战斗下去吧。所以,老是那么乱来的那家伙,肯定是需要我的』
『那种做法——奇迹绝不会一直持续下去的——』
『恩。所以,万一——万一我们不行了的时候,希望这边能想办法做点什么。后面有大人在支撑着的话,孩子们就能安心了』
槙那一兔说完这些自作主张的话,之后。
『嘛,尽管说了这么多大道理。我好歹也算是个男孩子,看到有女孩子在那么危险的地方战斗着,至少希望能在她身边待着,其实也就是这样的理由罢了,一定。』
像这样笑了。
——竟然说了和姐姐几乎差不多的话。
阿黛尔哈特在舰桥里想着。真琴也——黑衣真琴也,还是——
不想做着像是把人命换算成金钱这样的事情。如果自己继承了当主之位的话,格雷·沃洛克就要解体了哦——这么说着,离开了黑衣——去了伏姬那。
——也就是说,伏姬就是这样的愚者们聚在一起的集合。
看看现状吧,说了那么多大话,却干脆的输掉了,这不是马上到了万一的时候了嘛。能守护这个城市——守护弓弦羽市的,果然只有黑衣。
『海上、及上空清理完毕。避难完成。可以进行战斗!』
伴随着确信,阿黛尔哈特喊道。
『捕捉到目标了吧!?在接近前把他打下来!不用爱惜弹药,全弹发射!』
『是、是的——但是,好大——为什么这么巨大的怪伟人会——』
『影像传来了!』
异形。看着以《立花道雪》为船首像,像一艘飞行战舰一般的巨大躯体,少女下意识的发出呻吟。
『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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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用着这样的理由——拒绝了黑衣的邀请?』
听完一兔的说明以后,咲耶花一副陷入混乱的样子。
——你那么乱来的话,肯定会需要我的,所以,我才在你的身边。
确实是如此。对我来说,你是必要的。但是——
——为什么,会被这么看待呢。明明才认识,就对我这么了解。
『因为啊,在那里的话,肯定饭也不好吃嘛。』饭?『比起一个人吃着全套料理的地方,我还是更喜欢像这样自己做饭大家热闹的一起吃的家啊——所以,真的很对不起。把欢迎会搞砸了——你会生气,完全没错。我都是我的错。』
『错了啊——是,是我的错啦。我老是逞强,自己误解,还自作主张——』
咲耶花大喊着。
就像黑衣说的——我是笨蛋,是任性的小孩。
用小孩子的道理,期待着奇迹——然后结果,结果。
『是啊,是我的错。我失败了。——杀死了千代子。因为我的错——』
所以,就算一兔在身边,也已经毫无办法了不是吗。
『要放弃了吗?』
然而,一兔却直直看着我的眼睛,这么问道。
『放、放弃什么的——是、是啦。结果这就是现实不是吗。像我这样的想法保护不了大家。不像黑衣那样,思考以最小的牺牲打倒怪伟人不行——我只不过是愚蠢的理想主义者罢了啊。』
『不对』
不对什么的,哪里——不对了啊。
『你,看着梦想而已。只是梦想家罢了。』
『——』
——比起佐都纪的话,更深刻的刺痛了胸口。
『只不过是被现实的小石头绊了一下摔倒了而已。然而,大部分的人类啊,在这种时候就停步不前,放弃了。认清了现实,这就是世间的真理——以这种现实主义者的假面作为借口而放弃了。但是——』
『但是?』
『就算如此,还是有像这样绝不放弃的家伙存在。一点不懂的吸取教训,还是踏出脚步的家伙。所谓理想主义者,就是像这样不懂放弃的大笨蛋——而且,自己一个人摔倒就算了,还非得带上别人,把他人卷入其中,真是麻烦得要死的家伙。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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