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同时,眼前这轻摇的腰肢,洁白的肌肤,和两片花瓣,完全把视线捉住了,无法移开。
让人感觉到禁欲的清纯,和女性的柔美,同时主张着这两点的,充满矛盾的肢体。
一兔,完全凝固了——结果,还是没能移开视线。
——到底,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一地步呢。
『怎么了?』『诶——啊——』
一副包含余裕的样子,少女的声音相当的平静。
这让一兔从束缚状态中解放了出来。
『红茶呢?』『啊,是——』一兔一边回答着,一边按命令递上了茶杯。
『——恩。比以前的浓了一些呢。』『非、非常抱歉。』
『没关系。现在这样的,更适合早晨喝。是你泡的吗,一兔?』『是。』
『一兔?』『是?』『—yi、tu——?』
这次,换咲耶花凝固住了。
发出颗嚓颗嚓的声音,托着茶托的手开始颤抖起来。
『一一一一兔—?』『是?』
咲耶花似乎终于觉察到来叫醒子的人是谁了的样子——。
『为为为为什么你会这副让人误会的打扮啊!这不是让人完全觉察不出来吗!?』
『但是啊,穿上这身女仆装不是大小姐的命令嘛。』
『那那那是,为,为什么你会在这?』
声音都在颤抖着。
『那个,是真琴小姐——千叶军曹下的命令来着,上级长官的命令是绝对的嘛。』
『——、就——就算是那样,事情总有例外的,这点道理你应该知道的吧,男孩子总有不能被拜托的事情、一类的吧?』
『但是,不是大小姐说的,我不是男人,只是一把剑——』
这时,咲耶花“嘶——”的深深吸了一口气。
『笨蛋——————————————————————————————————!』
伴随着尖叫,缩回了床单里。
『去死!去死!给我去死啦!给我出去,破剑!!』
然后骂人的话像暴风一般袭来。
果然还是变成这样了啊,一兔不禁想着。
——在大叫之前先把茶杯放了回来,真是微妙的注重礼仪啊,果然像咲耶花会做的事情。
『——我不论何时都是不穿衣服睡觉的,真琴也知道的吧!?既然这样为什么还!!』
就这样,两人在走廊,被大爆发的咲耶花的骂声炮轰着。
『我反省。我是破剑。』『我反省,我是没用的女仆。』
把这样的看板挂在脖子上,一兔和真琴以正坐的姿势接受着说教。
『——嘁,总而言之,今天一天,在我回来之前都要保持这样!』
『是』『是』
『《厄普》好好看着!如果他们想要逃跑,就给我射击脚部!』『恩。』
『千代子要好好干活哦!』『是、是的。话说,就我一个人做吗!?』
『就这样,我要走了,给我好好反省,知道了吗!』
伏姬咲耶花是,寄宿着《卑弥呼》之IXA的美少女高中生。
然而——虽说如此,她和《柳生 十兵卫》以及《怀特·厄普》不同,不能只是作为IXA而活动。
『——诸乃祸事、罪恶、污秽,拔除吧,洗净吧,在此恭请天津神、国津神与——』
光是抬头看就让人感到头痛一般的高层建筑的缝隙。
穿过之后是广阔的待建空地,在那空地上,通透清澈的声音回响着。
『——八百万之众神。敬请聆听,诚惶诚恐,诚惶诚恐。』
(*预计这里是《天津祝词》的其中一段,虽然似乎参杂了拔词…翻译仅供参考,水平实在有限…作者的原文:——诸々(もろもろ)の祸事(まがごと)罪秽(つみけがれ)を祓(はら)へ给(たま)ひ清(きよ)め给(たま)へ白(まを)す事(こと)の由(よし)を。天津神(あまつかみ)国津神(くにつかみ)と——
——八百万(やほよろづ)の神达共(かみたちとも)に。天(あめ)の斑驹(ふちこま)の耳振立(みみふりたて)て所闻食(きこしめ)せと恐(かしこ)み恐(かしこ)み白(まを)す——)
由注连绳围起来的四根青竹。
(*注连绳:秸秆绳索上有白色“之”字型纸带。它表示神圣物品的界限。)
设在其前方的祭坛前站着的,是穿着白衣绯袴的伏姬咲耶花。
挥舞着祓串,吟诵着御祓词,将祭坛、土地,以及低着头的超过百人的参拜者都净化洗涤了。
伏姬是,司掌祭祀的一族。作为其当主的咲耶花,自然是无可争议的神职,担任着这个城市最大的神社,弓弦羽大社的神主。所以,当一族的公司需要建设新的公司大楼时,像这样办成美少女巫女进行地镇祭的仪式,也是她重要的工作。
倒不如说,这才是作为伏姬家当主的,原本的职责才是。
尽管如此——
『怎么了,佐都纪?恩。地镇祭结束了。现在去IXAs本部?但是还有跟大祗市长的会谈,而且衣服也还没——紧急!?事关人命危机!?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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