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九摆了摆手,说:“算了。”
一行人商量了一会,各自离去。
一连半个月,郑九都和安城鹤子一起交流学术,倒也没有什么人来打搅。
这一天,海上突然出现几搜军舰,许多船上的人大惊,现场很杂乱,有人喊道:“海盗!”
“呜——”
海面上传来了嘹亮的号角声。
郑九凝重的盯着远处,鹤子脸色微变,小声道:“怎么办?”郑九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有说话。
寒冰和王逸飞一行人都来了,严肃的盯着对面。
船上已经乱作一团。
“这里是马六甲海峡,完了!”有人颤颤巍巍道。
那些军舰近了,许多大炮对准了轮船,呈现包围之势。
“丰收号游轮立即停下,我们是马六甲海峡霸主,只求财不害命,迅速停下;丰收号……”
从对面军舰传来巨大的喇叭声,是英语。
船慢慢停泊下来,一搜军舰正在搭建云梯,许多全副武装的士兵开始井然有序的过来。
船上的人各各惊恐不安,面露死灰。
郑九听到那些士兵说了几句鸟语,然后一个青年大喊:“带走。”
很快,船上几百人被井然有序的送到军舰上去。
鹤子脸色很苍白,估计是第一次见这种阵仗,郑九一直轻轻安慰,凝重的看向这些士兵。
寒冰低声道:“九爷,宽心,这里的海盗只求财,不过女人嘛……”
郑九微微颔首,不在说话。
很快,一行人被羁押到军舰上,各各抱头蹲地,瑟瑟发抖。
一些军人将轮船上一箱一箱的物资搬运上军舰,然后几搜军舰很快离开,空荡荡的轮船消失在茫茫大海。
轮船开了一天,到了一个海岛外网。
隐约可见海岛内篝火通天,来来往往许多士兵在操练。
几百人被羁押到了岛上。
一个中年人走上高台,用生硬的英语大声说:“我们只求财不害命,我们会一一联系你们的家人送上一笔赎金。当然,如果在座的各位家里不能拿出一百万美金,就赶紧说,否则到时候会生不如死。”
人群很沉静,没有人说话。
“诺克?卧槽。”郑九抬头,发现声音有点熟悉,一看居然是诺克。
寒冰微微一笑,说:“看来这里是伊卡将军的地盘了,马六甲海峡,怪不得。”
“把年轻女人挑选出来,其他的留下。”诺克说完转身回到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人面前。
很快,许多士兵开始挑选年轻女人,人群很快传来哭诉和嘈杂的声音,不过几声枪响后,人群又安静下来。
郑紫薇戴着墨镜闭目养神,没有动静。
眼见两个士兵朝郑九等人走来,鹤子抓紧了郑九的手,郑九给了她一个安心得眼神。
郑九起身,大声道:“诺克先生!”
所有人注视着郑九,疑惑不解。
几个士兵立即把枪支对准郑九。
诺克听到声音,转身一看,大惊,摆了摆手,跟旁边的中年人说了两句。
很快,中年人带着诺克一路往郑九走来,那些枪支也放下了。
“郑先生,好久不见。”诺克微微一笑,说:“这是我们伊卡将军。”
那中年人豪迈一笑,跟郑九握了握手,用一口生涩的汉语说:“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原来是南王的九儿子,失敬失敬。”
郑九微微一笑,和伊卡将军握手,说:“哪里哪里。”
很快,一行人被放行,郑九带着鹤子和伊卡将军准备离开。
郑九犹豫片刻,指着卡伦,低声道:“将军,那个是英国皇室,多敲点钱。”
一伊卡转身一看,笑道:“当然,来到我这里,就要狠狠的宰一笔。走,今天喝着,我可是很敬仰你的父亲。”
“好,有劳了。”郑九也开心,伊卡将军和天门合作那么多次,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
很快,到了军营,燃起了篝火,一箱一箱的酒水被送来,还有很多烤肉。
郑九一行人和伊卡将军喝着。
“我年轻的时候,多亏南王,不然就死在老美的枪口下了,这些年,我们的武器补给也来自Y岛……还有你三哥,五哥,七哥,都是人中龙凤,当然,你也不赖,把老美领事都宰了。”伊卡笑道。
郑九不禁喜欢上这个中年人,很豪迈,很有人味。
一直喝到晚上十一点,伊卡将军从回去休息,客房已经安排好了。
诺克以为鹤子和郑九是情侣,结果只安排了一间房。
寒冰和王逸飞对郑九诡异一笑,然后离开了;就连郑紫薇都给了郑九一个眼神。
郑九无奈了,玛德,我是那种人吗?
“这,伊卡误会了。”郑九无奈道,鹤子微微点头,把床铺整理了一下。
“要不?你睡?我不困。”郑九只能这么说瞎话,但是走路都走不稳了,没办法,白的啤的洋的下肚,实在有点受不了。
鹤子也脸色潮红去,喝了点酒,犹豫片刻,轻轻点头,然后上床休息了。
郑九躺在椅子上,想闭目养神,但是心里挣扎起来。
玛德,打了两年仗,还没摸过女人呢,老子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想到这里,郑九摸着黑,上了床……
第二天,酒一醒,摸了摸怀里,空荡荡的。
郑九摇摇晃晃的坐起来,发现已经没有了鹤子的踪迹,被单也杂乱很,一片落红,郑九摸了摸裤子,点燃一根烟。
卧槽,老子这还是管不住裤裆,苦心经营的君子形象就这么没了?郑九自嘲的想着。
抽完烟,郑九起身洗了一个澡,把衣服穿上,然后推门。
“阿九牛笔。”
郑九抬头,发现是王逸飞一脸戏谑的盯着他,旁边墙上靠着郑紫薇,也是对郑九竖起来一个拇指,然后两人扬长而去,留下发愣的郑九。
“九爷,可以啊,有南王的风采!”寒冰也走上来恭维道。
“鹤子呢?”郑九也不回话,随意的问。
“在海边。九爷,去哄哄,能不能帮到南王就靠你了。”寒冰微微一笑,说完就离开了。
郑九郁闷的摸了摸鼻子,怎么哄?我儿子都要四岁了,还有两个老婆,这怎么哄?
郑九拿着一个外套出了门,一路往海边走去,发现一块礁石上孤零零坐着一个女人,穿的是宽松的军装,头埋在腿里,海风吹乱了她的发丝。
没办法,昨天郑九太猛,把人家衣服扯烂了。
郑九犹豫片刻,还是走上去,把衣服给人披上,低声说:“对不起,昨天……喝多了,大脑不清醒。”
鹤子抬头,直勾勾的盯着郑九,没说话。
她的眼眶哭红了,还残留着泪痕,很是可怜。郑九更郁闷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莫非我遗传了老爹的优良基因?
“真的对不起。”郑九只能这么强行道歉了。
鹤子勉强笑了笑,低下头,也没说话。
第二天,伊卡将军找上郑九一行人。
“阿九,客船已经安排好了,正好有一搜物资要运送华夏,你们正好回去。”
“谢谢了。”郑九点头。
一行人快速上了货船,连带着沉默的安城鹤子也去了,没办法,没有去东京的船,只能先去华夏然后坐飞机前往东京。
王逸飞骂骂咧咧道:“玛德阿九,这次你回国了,省城的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小问题,三个月拿下。”郑九淡淡道,寒冰低声说:“九爷,越快越好,估计南王会找你有事。”
“找我?”
“是的,三公子他们都已经去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要你去了。”寒冰低声说完,收拾起行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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