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九进入会议室,里面已经坐满了人,见到郑九,他们全部起身,恭敬道:“九哥。”
“坐。”
“一件一件的来。权浩,你说一下。”郑九点燃一根烟,淡淡道。
一个黑衣青年起身,大声道:“海洛因四十斤,各种走私红酒七十箱。还有马场现金三十万。”
郑九点头,看向贾亮,贾亮起身说:“今天牺牲兄弟八人,重伤十一人。”郑九点头,说:“给牺牲的弟兄家里一家送十五万安家费,参与行动的都给我封一万红包。”
“是。”
这时,门被推开了,一脸疲惫的王逸飞走进来,身后四五个穿着囚服的少年拖着几个麻袋放在地上。王逸飞摆了摆手,一个囚服写着3的少年把麻袋打开,露出流蛇会老大陈云的狗头。
还有几个麻袋里面是陈云的家眷,还有一个十七八岁的模样凶狠的少年。
郑九点头,说:“你们这都能把陈云擒住,辛苦了。”最后一个麻袋里面是一捆一捆的现金,王逸飞疲惫道:“这是陈云家里搜出来的,三百五十五。”
郑九点头,说:“抽百分之三十给堂口,其他的你暗杀旗自由支配。”王逸飞点头,几人扛着麻袋离开了。
郑九吐了口气,拿出唐刀,在陈云的脖子上摸索着。
“陈帮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把产业转移在我的名下吧。”
陈云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说道:“老子混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怎么?老子不交,你把老子怎么样?”
郑九看了看自己鞋子上的唾沫,笑道:“好久没有绑人了。都忘了是什么感觉了。这是你孩子吧,十七八岁了,来人,把他麻雀割了卖到山西挖煤。”
“是。”两个青年把那少年拖走了,浑然不管那少年惊恐的叫喊:“爹,你救我啊,救我啊——”
陈云脸色平静,郑九笑道:“不会是老条子,这么硬。”说完他脸色一冷,一脚把陈云旁边的女人踢翻,对身后的青年说:“拖到房间去,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弟兄们今天累了,给他们开开荤。”
陈云脸色微变,那少妇脸一下子煞白起来,她嘴里大喊,很快被人拖走了。
郑九拿着唐刀,挑开陈云的老爹的眼镜,叹息道:“哎,本来你爹娘应该享享清福,哎,可惜了。”
“给我拖出去千刀万剐。”郑九突然冰冷道。
“是。”两个青年起身拖着那老两口就想走,陈云立即颤颤巍巍道:“别,九哥,你放了他们,我转给你,我同意了。”
郑九摆了摆手,说:“早特么这么不就好了,可惜了你的老婆孩子,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个孝子。”
高伟走过来,把早就拟订好的合同递给陈云,陈云咬了咬牙,说:“九哥,你不会杀我吧。”
郑九笑道:“当然,前提是你得滚出老城区。”
陈云想了想,咬了咬牙,把合同签了,递给郑九,郑九一遍一遍的看了一下合同,说:“你们可以走了。”
陈云点头,把两个老人扶起来,开门。
“唰!”
两个青年一刀那陈云捅死,毫不犹豫把刀也插进两个老人的心窝。郑九摆了摆手,几人把尸体拖出去处理了。
“九哥,杨长山的电话。”高伟走过来,低声说。郑九点头,接了电话,里面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郑九啊郑九,你拿我当枪使?自己跑去把流蛇的产业占了,好一手算盘啊。”
郑九揣着葫芦装不明白,道:“杨老哥,这话怎么说,我的人出生入死才把陈云给擒住,拿下他的产业怎么了?再说,你不也能一统百川路了吗?”
“呵呵,你当我是小孩子吗?不是你们报的警?还把老子的车搞了,现在老子还有几十个兄弟在号子里,郑九,你完了,老子告诉你,你特么完了,老子马上打电话给总堂,你等着被龙头处死吧。”
郑九一下子把电话挂了,冰冷道:“老东西,你不仁,别怪老子不义。阿松,叫上兄弟杀到开阳路,把杨长山给我绑了,还有他一家老小。他们的弟兄大部分还在局子里喝茶,对了,不要惊动阿飞了,他这几天挺累的。”
赵松低声说:“九哥,这不好吧,玛德,这老东西是社团堂主,会不会?”
郑九吐了口唾沫,狠狠道:“玛德狗屁社团,一年下来钱没少交,这老东西要去总堂告我,咱们先下手为强,再考虑其他的。”
赵松点头,出去了。
郑九摆了摆手,让人都离开,自己点了一根烟,思索着该怎么办。
一个人面对社团,是肯定不行的,不杀杨长山,肯定也不行,该怎么办呢?要不要把龙头给杀了。郑九想到,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什么时候我胆子那么肥了?
一直到凌晨,七八辆面包车才开过来,杨长山和他的一家老小被捆成麻花,扔在地上。
杨长山四十多岁人了,什么仗势没见过。他冷笑道:“怎么?你还敢动我?信不信明天社团就会派人来剿灭你。”
赵松上去一脚把他踢翻,冷声道:“老东西,还敢哔哔!”几刚棍把他打得呲牙咧嘴,不过他仍然嘴上布满笑意。
郑九转头道:“拟订好合同了吗?这老东西看着就烦,给我拖出去乱刀砍死。”
赵松担忧的看了一眼郑九,还是叫人把杨长山拖出去。
这时,两个青年拖着赤裸的陈云的老婆出来,已经死了,估计被折磨的够呛。
杨长山的老婆一看,脸上惊恐神色更浓郁。
郑九把合同扔在她脸上,淡淡道:“签了,你还能痛快点活着。”那少妇看了一眼死得不成样的陈云老婆,颤颤巍巍的签了名,盖了章。
郑九挥了挥手说:“拖出去,阿伟,你管了。”
“不,你不能这样,我哥哥是东街百里青。”那少妇惊恐道。
郑九挥了挥手,摸着头,思索起来。
“玛德,这下玩大了,百里青都扯出来了。”郑九想了想,还是下定决心,阿伟舔了舔舌头说:“玛德,忙了一晚上了,正好放松一下。”
然后扛着那少妇就进了别墅。
郑九挥了挥手,让人都去休息,这时已经凌晨两点了。看了看麻袋里一辆慌张的杨长山的女儿,抱着就进入了一个房间。
“玛德,不玩白不玩。”郑九想了想,把那女孩上了以后。站在阳台上思索该怎么办。
玛德,把两条街让给杨长山,这肯定不行,现在一下子又占领了三条街,郑九不禁摇头苦笑。
第二天,郑九摇旗,吸纳了几十个人,又在三中搞来了十几个要混的,交叉安排在六条街。
中午,两个纹着狼头的青年来到别墅。
郑九正在忙着三条街产业事宜,立即招待了两个青年。他们摆了摆手,直接说:“我们是总堂的,龙头让你下个月去一趟,还有,三条街,柳长山的产业和财产都充公给总堂,你们撤出开阳路,总堂会任命话事人。”
郑九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寒声道:“怎么?总堂想插手开阳路?”
一个青年冷笑一声说:“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下个月有你好受的。”说完两人转身离开。
郑九脸色阴沉,旁边的青年低声说:“九哥,要不要?”说完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作。
这个青年是郑九的助手,算是堂口老人了,叫阿峰。
郑九想了想摆了摆手说:“算了。毕竟是龙头的人。”阿峰点头,低声说:“九哥,我不知道什么龙头马龙,我只知道给弟兄们饭吃的是你,你才是我们老大,以前在外面瞎混,吃了上顿没下顿,现在跟了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我在老家房子都买起来了。九哥,弟兄们都是这么想的,我们可没拿过设么社团的好处,都是九哥你在养着我们,大不了反了他便是。”
郑九摆了摆手,不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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