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一晃而过,郑九的势力越发壮大,也只是盘亘在开元路和开州大道,至于水判官的紫江路还是没有进展。
首先是松山市发生了那么多起命案,实在不能有太大冲突发生了;其次是紫江路距离郑九的势力比较远,在别人家门口打架总归太吃亏。这几月就忙着赚钱,至少四人组的公共账户上已经有了一百三十多万,每个人手里也捏着40多万,郑九都在考虑要不要换量轿车,不然下雨天,他的杜卡迪不能开。
这天,快要房间了,郑九和杜儿缠绵了一晚上。第二天,郑九收拾行李,准备离开,他是松山市外一个县城的居民,算是外来户,和阿飞几人打完招呼后,匆匆到了列车站,突然,电话响了。
“老妈?”郑九疑惑,接通了电话。
“喂,九儿?”
郑九嗯了一声,问:“老妈,怎么了?我正要回家呢。”电话那头浮现一个温柔的女声:“九儿啊,我已经被你大妈接到上京过年了,你爹也在,还有,反正你几个妈妈都在,你要不要来过年?”
郑九想了想,还是算了,于是说:“哦,这样啊,那算,我这边去几个朋友家玩,你们玩的愉快。”
挂了电话,郑九一脸懵逼,大妈在他印象里是个很凶的老妖婆,已经五十多岁了,算了算了,不去了,想起几个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又要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算了,还是在松山过年算了。
当天,郑九又回来了,拉着旗下势力喝酒划拳。
夜深人静,郑九站在窗户外,点燃一根香烟,叹了口气,似乎不知不觉里这半年我变了,前所未有的冷血无情、杀伐果断,偶尔也会和一些女郎作爱。
“九哥。龙头让你去总部会谈事宜。”一个青年走进来,恭敬道。郑九疑惑,说:“龙头,叫我?”
那青年点头,说:“所有街道话事人都要去。”郑九点头,换了一身西装,梳了个头发然后坐着赵松买的二手宝马。
没办法,现在也是一个街道话事人了,见到的都是各各商铺老板,偶尔会与官员吃饭,于是用三十多万公费买了辆二手宝马7系。赵松载着郑九,王逸飞和高伟来到城郊,这里是恶狼社总部,偶尔只有开会的时候或者过节的时候来祭拜一下关公。
此刻路边已经停了很多豪车,都是档次不高,但绝对不低的车。
总部门口,两个青年将四人身上的匕首,军刺,长刀收缴后,抱拳一笑:“进总部不能带武器,抱歉了九哥。”
郑九摇了摇头,表示理解。
进入总部后,这里已经聚集了许多人,郑诚拉住郑九说:“老子就知道你走不了,他们都去上京了。”
“我知道。”
郑诚低声说:“一会龙头可能要动刑,记住,只有堂主才能坐。”
郑九点头,这里也只有十五张桌子,所以郑九心里明白。过了十分钟,人差不多来起来,天哥才姗姗来迟。
他坐在龙头位置上,大声道:“请坐。”
十四个堂主坐下,还有八九个站着的,都是实力有堂主级别,却没有功绩,除非社团扩张。
“今天这个会议呢,就是总结一下今年的收入,还有处理一些问题。出来混嘛,都是求财。林安,说几句。”天哥淡淡道,他左边一个青年站起来,对各位抱拳,缓缓说道:“社团到今天为止纯利润为5567.33万,支出为3788.14万。社团公会基金为481.27万。”
郑九听到这个信息,不禁喜上眉梢,全社团的利润是5500多万,但郑九旗下今年收入就已经达380万了,这个公积金,其实就是每个旗下势力把所得利润交给社团的税收罢了,用于一些社团活动上。
天哥听完,淡淡一笑:“不错,再接再厉。”突然他脸色一沉,严肃道:“徐跃,你说一下吧。”
天哥右边座位上的一个青年起身,面色冷峻道:“西街堂主山猪,以权谋私克扣公积金十一万;北街堂主何涛,谎报收入,损耗社团利益。处以三刀六洞之刑。来人!”
两个中年人一下子站起来,慌慌张张道:“龙头,我错了,龙头!”
只见四个青年走进来,将两人按住,一把尖锐的长刀从两人背部捅进肚皮出来,捅了三刀。那两人瞬间奄奄一息,鲜血飞溅在桌子上。
天哥挥了挥手,淡淡道:“山猪和何涛被罢免堂主之位,堂主由原势力二把手担任。”天哥说完扫过众人,见没有人反驳继续道:“郑九,十六岁出道,半年就拿下两座街道,还是社团以外的势力,封为新堂堂主。赐座!”说完,两个青年搬着一个古朴的红木椅子进来,郑九对众人抱拳,坐上板凳。
天哥看向郑九,平静道:“郑九,听说你的手下都是猛人,各各冷血无情,办事利落干脆,好好干,争取助我恶狼社拿下老城区,你们这些老家伙都要向郑九学学。”
“是!”
“大年初一,在总堂设下宴席,诸位带着收下过来捧场,一律消费由总堂买单。散会。”天哥说完,率先站起来,离开了总堂会议室。
郑诚走过来拍了拍郑九的肩膀:“可以啊小九,这都混上堂主了。”郑九也挺高兴,这堂主没啥实际权利,无非就是开会能坐着,不过这是社团对他的肯定。
郑九出了总堂,赵松开着车载着几人离开了。
“阿松,怎么愁眉苦脸的?”郑九因为高兴,所以一下子看出了赵松心中所想有问题。
赵松哭拉着一个脸,说道:“咱们那得分局局长儿子,在我们这借了10万块,现在人家不认了。”
“这白纸黑字的怎么就不认了呢?”郑九疑惑,赵松说:“那人是分局局长的儿子,咱们做这些毕竟不合法,还是犯法,这……”
郑九冷笑一声,说:“咱们得钱都是刀口舔血赚的,这小子想空手套白狼?阿伟,你查过这个分局局长吗?”
高伟不好意思的说:“查了,挺老实一官,没啥情妇,也不贪污,家里家具还是老的,还是官员,实在不好弄。”
郑九沉思,突然,他冷笑一声。赵松问:“怎么了?阿九,笑得那么淫荡。”
郑九想了想说,这样,咱们举报水判官场子里有毒品,如果那局长去查,怎么派人装成散客去,把毒品藏起来然后举报,让他们搜,到时候势必封了水判官的场子。他若不查,怎么就在纪委那检举他。
“卧槽牛笔,九哥,啥时候开干?”郑九想了想,说:“过两天,快过年的时候,咱们正好制造不在场证据,如果查了场子,那水判官就要关门大吉,回头让阿飞去把那老东西杀了就行了。”
这两天,郑九先是和杜儿去放了放烟花,然后去搞了买了张驾照,至于车这玩意儿,郑九十四岁就会了。然后开着那辆宝马带着杜儿四处溜达。
过了一天,这天晚上就是大年三十了,水判官的场子是人满为患,当然高伟的夜店,赵松的马场都是人影绰绰,生意爆棚。
月色下,几个散客揣着海洛因来到水判官的酒吧迪厅,然后路边一个青年拨打了公用电话:喂,妖妖灵吗,我在梦幻森林酒吧里看到有人交易大量海洛因,对,紫江路这个。说完挂了电话,隐没在黑暗中。
那几个乔装的散客将海洛因放在一些醉汉的衣物里,然后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几辆警车挺在梦幻森林门口,缉毒大队十几个警察牵着缉毒犬开始搜寻,不一会儿就搜出来巨量海洛因。
分局局长叹了口气,发了个信息:我不是让你把东西藏好吗?
过了几分钟,对方回道:不是我的,我没有这种纯度的毒品。
几个缉毒先锋走过来,说:“局长,这些海洛因。”局长脸色微变,挥了挥手,梦幻森林被强制关闭,一个大写的封条出现在门口。
水判官脸色阴沉,上了一辆全新的奔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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