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郑九一大早就收拾了一下,去新湖山庄别墅区接杜儿,先吃了个饭,然后参观画展,下午去喂流浪猫和流浪狗,然后吃个下午饭,再去音乐厅听吉他。
几乎一天都腻在一起,让郑九把所有不愉快的声音都忘却了。傍晚,郑九把杜儿送回别墅区门口。
杜儿转身,轻轻抱住了郑九,递给了郑九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子,里面装了半瓶紫色的种子。郑九问:“这是什么?”
杜儿低声说:“你别管,不要打碎了,我走了,明天见。”郑九郑重的将玻璃瓶装在怀里,目送杜儿进入别墅区后,才驱车返回学校。
刚到学校门口,电话响了,一看,是潘震,郑九接起电话道:“大哥,什么事?”
“你现在来东山客车站取货,有个卖水果的老人,暗号是苹果多少一斤?那人说五块,你说便宜两块行不行,那人说行,你说什么苹果?那人说天王盖地虎,你说一支二百五。就会带你拿货。”
郑九说好,挂了电话,背起书包驱车往东山客车站赶去。停下车,见到一些卖水果的中年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老头,郑九上前问:“苹果多少钱一斤?”
“五块。”
“便宜两块行不行?”
“行。”
“什么苹果?”
那人一下子抬起头,缓缓说:“天王盖地虎。”
“一支二百五。”
那老者低头,从角落里取出一个黑袋子递给自己去,郑九小心翼翼的把盒子装进书包,开着杜卡迪回到学校。刚下车,潘震就打来电话问:“怎么样?”
“拿到了,大哥。”
“嗯。你每卖一支都要记录账单,把钱给李岳,明天周日,可以开始卖了,最好今天就联系卖家,卖家李岳那里有。成本是75一支,卖180到300,看那人的需求量。还有,李岳那里也有一批货,是水判官的,一会让他给你送来。你们两个,一个管货,一个管账单。对手下的兄弟大方点,你那成,分一些给手下的兄弟。”
“知道了,大哥。”郑九把电话挂了,联系李岳,把事情说了,李岳说:“行,货在寝室里,一会你来拿。我一会开始联系买家。”
挂了电话,郑九先是去李岳的寝室,里面七八个小弟在清点名单,十条白色香烟被装进盒子递给郑九。
李岳诡异的笑道:“阿九,想不想赚外快?”郑九心里一个洛登,以为李岳发现什么了。李岳低声道:“我这里有秦天以前提供给五中的供货名单,怎么样?”
郑九想了想,点头,说:“岳哥,咱们创个群聊,方便交流,你把名单发布在群聊上就行,纸张这些容易被人偷盗。”李岳想了想,点点头。
郑九拿了货,赶紧回寝室,把门关上,清点起来,共计20条,水判官的是白盒子香烟模式,潘震的是紫盒子。郑九将事情在群聊里说了。
赵松回:卧槽,4000根,市价值起码80万,老子这辈子没见过那么多钱。
高伟回:卧槽卧槽!
就连王逸飞也回了个卧槽。
完了,这批货太大了,郑九心里有点慌,在群里说:放心,人人有份。但咱们得有命拿!
说完打通了郑诚的电话,把事情说了,郑诚大惊道:“什么?20条,我滴个乖乖,我商量一下。”
郑九说:“六哥,这钱我们只要一半。”六哥没回复,匆匆挂了电话。
与此同时,郑九和李岳的群聊里,李岳把五中的名单发布过来了,郑九立即保存。
过了两个小时,郑诚的电话打过来了,他凝重道:“阿九,这件事情你决定了那就吞了,临时帮会已经承认了你,会保你。你直接过来找我,我帮你去学校请假。”
“那我兄弟们呢?”
“他们愿意加入帮会吗?”
“都愿意。”
郑诚愣了愣,提醒道:“阿九,这不是儿戏,是玩命知道不。”郑九认真的说:“我知道,他们同意。”
郑诚叹了口气,说:“好,一会我来接你。”
郑九立即把事情在群里里说了一遍,三人表示没问题,学校方面会请假。郑九不禁问:“阿飞,你家里能同意吗?”
王逸飞回:能。
郑九说:“行,明天中午别回学校了,来南街混元酒楼集合。”
几人同意后,郑九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
郑九把20条烟式毒品放在书包里,想了想,把吉他背上,偷偷摸摸的出了校门,然后骑着车,飞快的赶到南街混元酒楼,这里是郑诚的场子,背后是一处赌坊,俗称马场。
郑九立即把书包递给郑诚,郑诚严肃的吩咐几个兄弟,要认真把守。郑九把五中的名单递给郑诚,郑诚严格来说现在是五中的专三学生,不过他只是挂名,已经不读了,十六岁就在外面混。
“这个名单没错。”郑诚点头,把一些名字插掉,说:“这些可以留着,那些不熟的不交易。这件事我去运作,你先休息。”
郑九确实累了,赶紧去休息。第二天一大早,先是跟杜儿说家里有点事,学校已经请假了,短时间可能不能回来。
杜儿回:在家别忘了学习,别耽误了。
中午,王逸飞,赵松和高伟来了,郑诚给几人安排了个房间,开始上菜,为几人接风洗尘。
几人轮番敬酒,一番寒碜过后,郑诚凝重道:“潘震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不过潘震现在忙着和水判官打,暂时无暇顾及你们,不过三天后就是社团组建的时候了,到时候谁来都不怕!”
几人感谢。
三天一晃而过,这一天,混元酒楼停业,许多街道的一些店面都歇业了。郑诚带着四人上了自己的大奔,带着五辆金杯面包车载着四十几人浩浩荡荡的杀往城郊。
开了两个小时,终于到了一个城中村,里面散散乱乱停着许多豪车,当然最多的还是面包车。
里面人影绰绰,见到郑诚,许多青年来打招呼,郑诚也不停跟人握手。
一直到中午,一辆保时捷停下来,走出一个略显消瘦的中年人,还有两个严肃的青年跟在左右。嘈嘈杂杂的上千人一下子停下了吵闹。
一些大佬,比分说郑诚这种小头头,纷纷上去叫道:“天哥。”
天哥笑着跟众人打招呼,一路上了高台。这时,两个老者走过来,高声道:“吉时已到,开坛!”说完,两个青年抱着一个巨大的香案摆在台上的关公像下。
天哥对上千人抱拳,走到远处一头水牛身前,脱掉上衣,露出身上精精壮壮的肌肉,他吐了口口水,拔出地上烧红的大刀。
对着牛头,一刀砍去。
“嚒——”老牛哀嚎,很快血溅五六级远,天哥的脸上都是牛血。天哥提着牛头,供奉在香案上。
然后取出三支香点燃,恭恭敬敬的拜了拜关公。
那老者接着大声喊:“请各街道老大上香。”二十来个青年或中年人包括郑诚,一一上前,脱了上衣,恭恭敬敬的拜关公,然后上香。
待二十几个老大上香后,老者大喊:“请各大弟子上香。”
说着,上千人开始尽然有序的前往去上香,郑九眉头一皱,怎么有种加入邪教的感觉?
上千人上香也就持续了两个小时,这时天已经下去了小雨,但在场的都是混社会的滚刀肉,没人在乎。
上香完毕后,老者大喊:“滴血入酒!”这时,每个青年都拿出小刀,割破自己的手指,滴在桌上早已经倒好了的上千个酒杯里。
“歃血为盟,饮!”老者高呼。天哥首当其冲,向所有人敬酒,然后一饮而尽,众人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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